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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话可说,一时只想岔开话题扯些其他,哪料到今时这厮自言自语,竟还意犹未尽了,他见我转身欲往鸿苑回行,忙又是一步赶上,阴恻恻直问道,“龙衍,前时阿姊回九天省亲,那暖水玉可是你叫她送给金翅的?”
    他问得倒准,然而此事复杂,我一听自是不会承认,我当下摇首,忙撇清道,“朕不知道,暖水玉是朕赠给水鸿调息养灵的,怎么,她要赠给咏王?朕不清楚。”
    我急急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不曾想此际,凤百鸣听我所言竟忽然不说话了,他一时死死盯着我看,目光古怪,直看得我心里发毛,而我当下避开他所阻,只欲往前,谁料想这厮竟一把扯过我衣袖,挑眉直骂道,“该死,是不是在风神都,那混账东西又装如歌去骗你了?”
    他问得暴跳如雷,而我忆起那时碾风别苑,咏王在我面前生生毁去一张锦绣容颜,却仿似到现在还有些心惊心痛之感,我当下摇首,一叹忙答羽帝道,“百鸣兄,你有所不知,那时候风神都一遇,咏王就是在朕面前自毁面容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再装如歌来骗朕?再说,朕又不是失心疯,一次认错,次次认错么?”
    话音落,凤百鸣不语,而我一叹怅惘,如歌,唉…
    片刻,我转道回行,回抵鸿苑只欲唤来亲卫送羽帝驿馆下榻,奈何羽帝不依不饶,此际他随我身侧,几番斟酌语辞,最后竟朝我道,“龙衍,孤王可要告诉你,金翅不是如歌,就算他有如歌一般的面容身形,他也不是如歌,且莫提诗词歌赋他一窍不通,单论这厮脾气之糟糕,就算连孤王都是望尘莫及,他这张脸,早毁早好,反正那暖水玉孤王也叫阿姊带回来送还给你了,日后,你少要与他见面,免得真失心疯了!”
    凤百鸣这话说得古怪,而我听在耳朵里几番不是滋味,我当下无奈,不觉只笑他道,“嗯,不错,咏王脾气的确糟糕,你羽帝陛下比他好多了,至少在不高兴前,你还知道先骂上几句,对不对?”
    我言出,羽帝一听又要发怒,然而此际,他抬眼见我笑得促狭,不觉竟是摇首,颇有些自嘲道,“龙衍,你可真是不知道,如今孤王的脾气,都快被你磨光了…”
    一谈他即要扯些乱七八糟的话,而我又不是傻瓜,谈些国事家事尚好,一旦他说起这些暧昧之语,是叫我装傻充愣好呢,还是叫我百般推拒好?他道自己的脾气快要被我磨光了,难道我青龙衍又是什么出名的好脾气,若是以往,谁要胆敢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死缠烂打,我只怕早要怒起,刀剑相向了。
    唉,莫非今时,我的脾气也快被他磨光了…
    片刻,我一叹莫名,连连摇首,回抵鸿苑忙唤亲卫送羽帝至驿馆休寝,月色下我亲自将凤百鸣送至碧泱宫宫门外,此际正是与他话别时,但见夜空中两道白龙影疾行如闪电,瞬及,亲王公主落地化作人形,疾步至我身前,而我与自己这一双弟妹百年未见,今时重逢,龙涟当下扑至我怀中,直唤道,“皇兄!”
    第167章 乐声 …
    龙涟扑在我怀中,几至泣声,而龙溯随她身后,一时近前又仿似好生却步,此际亲王殿下抬首看我,半晌方才闷闷唤道,“皇兄,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此际我见他二人行色匆匆,大约接我诏令后即刻返程,连夜便匆忙赶了回来,却说龙涟尚好,百年清苦不过修身养性,而龙溯重罪在身,七重水灵枷锁缠缚,今时亲王殿下好容易脱困回返,我一见他面容清减,气质沉静,比之以往确有不同,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何感觉,当下只朝他微微颔首,以示应答。
    龙涟埋首于我怀中,不知唤了多少声皇兄,直至我温言劝哄,小公主方才收止泣声,此际尚不及我再有其他言语,她回神过来一发觉羽帝在旁,不觉竟秀眉微颦,轻声嘟囔道,“他怎么又在?”
    这丫头,百年已过,她还是一般任性刁蛮,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羽帝再怎么说也对她有救命之恩,想不到时至今日,她竟还仿似不知感恩,而我闻此当下不悦,忙皱眉朝她道,“涟儿,羽帝陛下在此,你怎么还不近前见礼?”
    龙涟听我发话,当下不敢造次,只得不情不愿步至凤百鸣面前,欠身行礼,而一旁龙溯与羽帝素未谋面,此际亲王殿下听我道出丹凤身份,一时竟不知是何表情,他目光古怪,直将我与丹凤来回打量,而此刻凤百鸣端的也是莫名其妙,他大约感受到龙溯目光不善,不觉竟一笑凑于我耳边,好生亲昵道,“龙衍,今晚早些休寝,明日孤王再来看你。”
    羽帝言毕转身离去,龙溯即低首不知作何所思,而龙涟一旁张口又是无状,却问我道,“皇兄,丹凤怎么又在?难道他不用回九天,就知道时时腻在皇兄身边么?”
    “胡说,羽帝陛下今日方抵泱都,他是专程来探望鱼兰公主与你皇嫂的,什么叫腻在皇兄身边?”龙涟一语我好生不快,闻于耳中立时轻叱,谁料想此际我话音方落,龙涟竟是嘴巴一扁,似又要落泪,真是的,莫非以前我待她实在骄纵,这百年清修,她居然还不见有多大长进?
    龙涟一双眸子里半含泪花,她抬首看我,只好似又伤心,又胆怯,而一旁龙溯忙近前扯过她衣袖,大约是想告诫小公主莫要再惹我生气,而今时夜深,我心中虽有许多话想问询他二人,但不知为何,真的一见他们回来,却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片刻,我抬首看看月上中天,不由一挥袖朝他二人道,“今夜时辰不早,你们俩先去休寝,有什么话,明日皇兄自会找你们好好谈,对了,那溯涵宫与公主府百年久置,今夜你们先下榻碧泱宫,阿溯,你去汨阳殿,涟儿,你去烟波殿,都先回去吧。”我言出,即有侍从近前引亲王公主各赴寝殿,而待龙溯龙涟转身离去后,我则独自一人于碧泱宫内漫行毫无目的,半晌回抵锦澜殿,但见得碧螺守候灯下,此际她见我神情稍带疲惫,忙是近前侍奉,一叹却问道,“陛下,可是亲王殿下与公主殿下回来了?”
    她问得倒准,而我闻听不由得苦笑颔首,是啊,是我这一双弟妹回来了…
    按说百年已过,他二人今时再如何,也比百年前行止有礼,可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总也不快,说起来自己也是不知所谓,想当初他二人在东海时,锦鲤定期来函与我交代亲王公主动向,每每说到龙溯深水苦修,龙涟边荒寂寥,我难免总有些不舍,只盼他二人能早日悔过,重返泱都,可真到今时,龙溯龙涟站在我面前,我一见却仍是不满意,但又说不出是哪处不满意,唉,真是…,连我自己也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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