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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也不可以。”
    柏罗咬耳朵般在他颈侧说完,翻下床去洗澡。
    热水冲刷,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好不容易放松下来。
    这个年过得还真是精彩……恰巧碰着港湾巡查,给条子掏了海边一批货,还好只是平时用来掩饰走货的洋酒。
    他出来的时候齐延桥还醒着,瞪着天花板发呆。
    现在连睡觉都不能摘镣铐了,柏罗倒在他身边,随手摸了摸他的头,指缝间全是掉发。
    柏罗看了看,又下床,这次直接出了屋。
    齐延桥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干尸一般。
    过了一会,柏罗拿着一个电剃刀进来,把齐延桥干巴巴的上半身扶起来,半跪在床上,用大腿支着他后背给他剃头。
    屋里一时全是剃刀嗡嗡作响的声音,柏罗的手指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捋过头皮,温暖而干燥,指缝间有稀少的头发慢慢滑落。
    齐延桥好像是没反应过来,都快剃完了,忽然开始尖叫。
    他的尖叫是一断一续的,头轻微摆动,声音像坏掉的磁带,“啊——啊——啊——”柏罗不得不分出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下巴,以防他乱晃伤到自己。
    柏罗剃得很快,也很好看,留了层青皮,摸起来肉肉的。
    他扔下还在尖叫的齐延桥,把剃刀收到楼下才再次回到床上。
    “别叫了,”他伸出胳膊把齐延桥的腰揽住,“我今天很累,所以你别叫了。”
    齐延桥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声音小了,气喘一般发着音:“啊——啊——啊——”柏罗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几分钟,齐延桥不叫了,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没一会就咬得流出血来,嘴里全是腥气。
    第37章 找过别人吗?
    大年初三,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屋里没开灯,齐延桥醒的时候足足反应了五分钟才弄明白自己在哪儿。
    早上应该打过了针,身体里流淌着久违的平静,他看了看自己没被禁锢的四肢,吃力地坐起来,光脚下了床,脚趾完全陷入柔软的地毯中。
    露台门没关紧,丝丝冷风吹进来,带着肃清的冬天味道。
    柏罗正赤裸着上身靠在栏杆上抽烟,腰间一暖,是两条纤细的手臂尽力收紧交叠,骨头都有点硌得慌。
    齐延桥有点讨好似的踮脚凑上来想亲亲他,却被柏罗微微一扭头避开。
    “嘴都咬烂了。”
    柏罗抽完一根烟才淡淡说道。
    齐延桥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用的力道完全无法控制,果然把嘴唇咬得坑坑洼洼,轻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别摸,”柏罗皱着眉,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一会给你弄点香油,看着就烦。”
    齐延桥没做声,点了点头,被扯着回到了暖和的室内。
    毒瘾一般发作在午睡前后,一吃过早饭齐延桥就乖乖地钻回床上把自己锁起来了。
    他嘴上抹了香油,亮晶晶油乎乎的,躺着看柏罗在洗手间里剃胡子,优越的身材被剪裁得当的衬衫包裹。
    齐延桥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嘴问道:“你最近……”
    “什么?”剃须刀声音嗡嗡的,但柏罗还是听见了,回头看他一眼。
    “你最近……找过别人吗?”齐延桥说完就感觉自己有点自讨没趣,人家一个黑白通吃的大佬,信口拈来说句喜欢,难道还真能为自己守身如玉不成。
    再说,他和柏罗当初能凑到一块去不就是因为都喜欢玩儿么。
    这样斤斤计较就没意思了,说不定还会让对方厌烦。
    柏罗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撑着床头俯下身看他,“你说呢?”他身上还有股薄荷清新的味道,头发打湿了向后捋,眉宇间丝丝邪气,这样认真地盯着齐延桥,让他心跳都漏了拍子。
    “没事,”齐延桥格外窘迫,“你去忙吧。”
    他翻了个身,用背冲着柏罗,薄薄家居服下一条脊梁骨凸得可怜。
    头上传来低沉的闷笑,柏罗一只手扶到他腰上,轻轻一掐,舔了舔他耳朵和脖子,说:“我快憋死了,所以你快点好起来。”
    齐延桥缩得像只虾米,耳朵红通通,在柏罗抽身的一瞬间转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我可能还没彻底走出来,而且我真的很脏很脏……如果我开始学着接受,试着喜欢你,这个过程慢,你别烦。”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眨动,都不敢看柏罗,脸上一片通红。
    好一会,柏罗才回答:“我知道了。我不觉得脏,也不烦。以后你可以抱紧一点。”
    他说着点了点齐延桥松松揽住的胳膊,“就像今天早上那样。”
    柏罗走了没到半小时,齐延桥就开始浑身难受,心悸胸闷。
    那种似有若无的麻痒感钻上来,活像千百只长毛的长腿蚂蚁在血管里乱爬,在每一处骨头缝里摩擦、吮吸。
    齐延桥侧过脸,咬着枕头混身乱颤,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嘶喊,听得人毛骨悚然。
    他感觉好似过去了整整一个世纪,实际上不到十分钟,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水混杂眼泪,混身湿透,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黏在一起,强烈的戒断反应才终于像潮水退去般稍稍缓和。
    换做以前他绝对没法就这样睡觉,而现在齐延桥觉得混身的血肉像被重塑了一样,每一寸肌肤都酸痛无比,完全没有力气。
    他能做的仅仅是把头扭正,紧接着就陷入了昏沉沉的黑暗。
    守在门口的管家这才进屋,安安静静、尽职尽责地给他换了床单和睡衣。
    清瘦的脊背上,一个金属光泽的黑色铁笼仿佛嵌入身体之中。
    管家看了一眼,胆战心惊地垂下头去。
    其实最近次数已经在减少了,刚开始戒断的那阵,床单衣服换了三四次还不天黑。
    少爷的帮助是一方面,这孩子自己也能挺。
    作孽,作孽呀。
    管家摇着头,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
    “实在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
    纪珩看着陶简换上自己的睡衣,表情有点尴尬。
    “没事,反正我爹妈那也有我弟陪着,我等你这情况好了再回就行。”
    陶简看看自己露出一截的手腕和脚踝,感觉有点好笑似的摇了摇头。
    纪珩去厨房给他切了盘水果,两个人坐在桌边看卫视台的联欢晚会。
    等到广告时间纪珩走到阳台上一看,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停在原位。
    沈慕桥……你到底想干嘛。
    纪珩沉沉地叹了口气,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还没走呢?”陶简从客厅往这看,“我看他这是犟上了,你和我装情侣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纪珩抓着窗帘,犹豫了一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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