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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
    齐延桥停止了卖酒的工作,安心在家里学着做做饭养养花。
    沈慕桥忙得作息紊乱,他有时候得四五点就起来准备早餐。
    那段时光是他们最好的日子,无限的包容和体贴,温馨而甜蜜。
    然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就是第一次齐延桥夜不归宿开始吧。
    指望一个花花世界里的鸟儿安心待在不算漂亮的金丝笼里实在可笑。
    一次、两次、三次……齐延桥拿着他的副卡疯狂地消费,他不得不用准备买房子的钱去还信用卡。
    频繁的争吵和道歉过后,沈慕桥无数次退让,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这段关系已经发生了变质,那株愧疚的小芽逐渐长大,攀在心头,一刻也无法摆脱。
    齐延桥在他这里好像已经没有了底线。
    那天下班回来,齐延桥拿着鼠标笑嘻嘻地告诉他,申请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工作了一天,他连跟齐延桥争吵的心情都没有。
    就这样吧,他想,他欠他的。
    第27章 不好
    雾蒙蒙的透明玻璃内,咖啡厅里纯音乐依然悄悄流淌,没人知道沈慕桥在这里讲述了他过去五六年的故事。
    半晌,坐在对面的纪珩慢慢伸出手来,平静道:“为你们伟大的爱情鼓掌。”
    沈慕桥盯着他,说:“纪珩,你眼睛红了。”
    他压抑着心里那丝丝狂喜,“你还喜欢我,对不对?你还在乎的?”温开水已经凉透了,纪珩在桌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腿,倔强地回视沈慕桥。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没有让他好受到哪儿去,而是让他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根本比不过齐延桥。
    糟糠之夫,从沈慕桥最难的那些日子、事业的转机到后来的稳定,齐延桥都陪在身边,他凭什么去比?他连沈慕桥读大学的样子都想象不出。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里相遇相爱,就和齐延桥说的一样,连床上的事情都是……带着这种莫名的自卑和嫉妒,他的眼眶渐渐变烫了。
    “沈慕桥,”纪珩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酸疼,“我喜欢是真的,怕疼也是真怕死了。你看,齐延桥就关我一晚上,我现在睡觉连灯都不敢关。所以麻烦你行行好,在我彻底把你从心里剜出来之前,别来找我了。我认怂,我害怕了,可以吗。”
    纪珩拼命忍着,才能让酸痛的眼眶关住莹润的水。
    这一瞬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沈慕桥,他不合时宜想起前几天刷到的一个视频,里面漂亮的小姐姐笑着说:‘很遗憾,我没能成为任何一个人的青春。后来遇到的所有男孩,都是曾经爱过别人的人’。
    是啊,真的好遗憾,为什么他的初恋是这样的。
    一大堆话堵在嘴边上,沈慕桥还是选择了沉默。
    第一次,他从纪珩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仿佛全部的撕心裂肺被埋藏在无声的泪水里,尽数关锁在赤红眼眶,苦苦陈述。
    透过那双眼睛,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伤纪珩有多深。
    数次启唇,沈慕桥的声音听起来像在乞求:“对不起,纪珩,对不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重新追求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碰一下纪珩,却被触电似的躲开了。
    “不好。”
    这次纪珩站了起来,连告别都没有,仿佛有怪物在后面追他一样急匆匆地出了店门。
    雨雪扑面,他害怕被沈慕桥追上来,步子迈得又大又急,眼泪终于借着湿冷毫无顾忌地流了满脸。
    他害怕再多待一秒,被沈慕桥用那么温柔卑微的口气求着,自己就忍不住心软了。
    沈慕桥的车还跟在后面,他知道。
    那束暖黄车灯一直伴随他到小区前。
    直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纪珩关上门,顺着墙慢慢滑坐在地,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沈慕桥居然追到了A市来……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来给小松发了个信息,这才看到陶简给他发的信息。
    “今天似乎有点吓到你了,但不打算说抱歉。
    我觉得你是适合一起过日子的人,大言不惭地说,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受。
    所以我不会收回表白,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像以前一样找我。”
    体贴而温暖,委婉地避过了今天店里发生的事情。
    纪珩的手指在光标上移动着,输入框里出现了“谢谢”两个字后,又被慢慢删除。
    正发愣,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刷进来了:泡泡脚,早点休息。
    纪珩和被烫到一样迅速删除、拉黑。
    这一天过得太疲惫了,他什么都不愿再想,冲过澡后把自己摔进软软的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
    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空无一人的深巷里有道疾走的人影。
    他穿得很厚,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只要凑近一点就能听到他混乱不堪的急促呼吸声。
    刚走到巷口,本来安安静静停在一旁的车猛然亮起了灯。
    那人仿佛是吓坏了,步子骤然顿住,唯一露出的下巴和嘴唇正小幅度颤抖着。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柏罗一张阴沉的脸:“上车。”
    齐延桥直到上车才摘掉帽子围巾,露出的面色简直可以称作灰白,眼下青紫一片,瘦的颧骨都有些突出。
    柏罗向他摊开手心,齐延桥简直抖得快发疯了,他嗓子里发出细细的气音:“罗……罗,求你……”司机发动了车子,柏罗连看都没看齐延桥一眼,只有指尖轻微收缩。
    齐延桥嘴唇都快咬出血来,终于把严严实实埋在兜里的手抽出来,将一包小小的粉末放在柏罗手心,紧接着小心翼翼地乞求:“你别去找他好吗,是我先提出来的,他也是妈妈要手术急需钱才……”车一路开上了渡江大桥。
    “搞清楚点,是你逼我的。”
    柏罗降下车窗,随手将粉末丢进涛涛江水里,劈手掐起齐延桥的下巴端详了一会,“你说沈慕桥要是知道你把他的房子都卖了买毒品……会怎么样?”齐延桥混沌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恐惧之外的神色,他紧紧抓着柏罗的胳膊,手指干瘦无力,终于算是清醒了一瞬间,紧张得眼睛不停眨动。
    柏罗笑了笑,一手捏住他后颈把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懒洋洋地拨弄着他的发丝。
    “乖,我不会告诉他的。你和你这些肮脏的小秘密,只适合待在我身边。”
    暧昧淫靡的声音渐渐在车厢里响起,司机镇定自若地开车,似乎耳朵只是个摆设而已。
    齐延桥只有今早当着柏罗的面强迫自己喝了点粥,眼下几乎快恶心得吐出来,偏偏还卖力地服务着,一个深喉接一个,嘴角都被他自己虐待得要撕裂。
    等到柏罗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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