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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哑,“没有他,咱俩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吧。”
    陆宇噎住,往椅背上一靠,缓缓吐出口气来:“那事儿我现在越想越蹊跷……”他看了看沈慕桥,没再说下去,起身付了帐叫车。
    那群学生也终于吃完了面,一行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有点惊诧地看了眼桌旁的沈慕桥。
    或许于他们看来,两个成年人在面馆里喝这么多酒很不可理喻吧。
    沈慕桥瞥过他们年轻而富有活力的面孔,只感到阵阵疲惫,他甚至忍不住转动着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慢慢幻想,如果自己是在大学校园里遇到了纪珩,他们也可以手拉着手谈恋爱,或许打球的时候纪珩还会拿着矿泉水等在一旁,脸给晒得红扑扑地为他加油……他不知怎么,就很确定那张面孔是纪珩的。
    两个人勾肩搭背地从面馆出来,糊里糊涂地道别。
    陆宇招的两辆出租都停在外面,各自上车。
    司机连着问了两遍沈慕桥地址,他才呆呆地吐出三个字:“馨佳苑……”
    “您确定?离这里可很远啊。”
    司机在导航上输入地址,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缓缓点头的沈慕桥,犹犹豫豫地踩下油门。
    窗外时不时掠过的灯光格外刺目,沈慕桥干脆闭上眼,放纵地想起纪珩。
    *
    市中心的PUB顶楼。
    房间里烟雾缭绕,坐在正中间沙发上的男人裸着上身,懒洋洋地叼着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身上男孩白花花的软屁股。
    “Roy,你答应我的别忘了。”
    男孩歪在他身上,娇嗔地舔吻对方的喉结,背上的纹身随着他动作微微耸起,泛着粉色。
    男人笑了一声,吸了口烟,捏着齐延桥的下巴全渡过去,满意地看着男孩迷离的眼神:“少不了你的。”
    今晚柏罗好像心情不错。
    齐延桥有意无意地用仍然湿润的臀缝摩擦男人的大腿,殷红舌尖微微吐出,“那,‘紫云’也可以来一点吗?”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覆在臀上的手掌狠狠地收紧,掐得齐延桥顿时软下腰去,哀哀叫唤了一声。
    柏罗慢慢俯下身,看着齐延桥的双眼轻声道:“你能得到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明白么?”齐延桥上半身几乎折过去,紧紧攀着男人的手臂点头。
    他冷哼了一声,摁着齐延桥的后脑勺往腿间凑。
    性器被湿润炙热的口腔包裹,技巧性地吞吐起来。
    柏罗舒爽地仰起头,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揉弄对方柔软的头发。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不愧是网站榜首,干了三个多月还不腻。
    第19章 可能
    车子一停,沈慕桥还没清醒过来,就听见师傅问:“您去哪儿啊?”站在车门旁的人声音很好听,清清浅浅的:“省图。”
    “客人,给您掐个零头,车费算一百三吧。”
    司机皱着眉转身对赖在后座上的沈慕桥说。
    沈慕桥迷迷糊糊地用手机付了钱,好不容易撑着两条虚软的腿下车,还给绊了一下。
    “小心!”一直好脾气在旁边等着的人下意识伸手扶在他小臂,却突然愣住:“……沈慕桥?”沈慕桥喘口气,口齿不清地说了声谢谢,又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扶他的人。
    纪珩飞快地把手收回口袋,侧身往车里钻,伸长了胳膊去拉车门。
    不料沈慕桥喝醉了酒动作仍然迅速,紧跟着他又重新挤进了车里,对盯着他的两个人说:“我也去省图。”
    司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不知道这又唱哪出大戏。
    纪珩厌恶地瞪他:“你下去!熏死人了!”沈慕桥喝了酒之后脸皮异常厚,扯着嗓子喊:“师傅,开车!”纪珩懒得和他争,沈慕桥不下车他下,伸手就去开门,却被沈慕桥一把抓住:“这个点了,出租车可不多。”
    司机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速朝省图驶去。
    车里异常安静,纪珩直接贴在自己那边的车门上,尽量和沈慕桥保持最远距离。
    沈慕桥也不说话,就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一个劲盯着纪珩的侧脸。
    他和齐延桥长得很像,可气质完全不同,纪珩是一块泛着润光的白玉,你不注意他,他就默默地待在角落里,温和的、沉默的,而齐延桥不同,他把自己的脸和身体当作利器,媚人的、不屑地张露锋芒,招蜂引蝶。
    恍神着,车子已经停在了省图前面。
    纪珩抢在前面付了车费,司机一脸无奈地问:“您的朋友……”
    “我不认识他!”纪珩飞快地打断他,一眼都没看沈慕桥,转身就走。
    沈慕桥心里一痛,反应过来连忙跟上他,却被图书馆的玻璃门拦住。
    闭馆时间,必须有工作人员的证件打卡才能进。
    他垂头丧气地在台阶上坐下。
    酒精烧灼得胸口发烫,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被拱出心脏。
    “不好意思啊小纪,本来是建哥的班,又临时叫你来。”
    “没关系,冬天这空气不好,哮喘是容易发作。”
    “该提醒建哥买个防毒面罩了……”几个人说着话从图书馆里走出来,其中就有换上工作服的纪珩。
    他们看到坐在台阶上的沈慕桥都是一愣,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图书馆。
    年纪和纪珩差不多的男孩说:“跟那人说一声咱们闭馆了吧……”纪珩一把拉住他胳膊:“酒鬼而已,不要管了。”
    这时候大卡车嘎吱一声停在楼前,几个人连忙推着小车去运书。
    经过沈慕桥身边时,都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看。
    只有纪珩一点也没反应,搬了满满一小车的书,从楼梯侧边推上去。
    车子很沉,好多都是精装书,一沓摞一沓,几乎要把纪珩淹没。
    推到上面是最费劲的,得慢慢挪,一点不能着急。
    沈慕桥沉默着走上来,刚想帮忙,手指接触的那一刻,纪珩像被电了一样猛地抽回来,沈慕桥赶紧两手扶住沉重的车子。
    沈慕桥人高马大,很快就把车子推到了最上面,回头一看,纪珩还站在那里没动。
    他走回去,纪珩像只受惊的动物一样,胸脯不停起伏着,眼里逐渐开始闪动水光。
    其他几个同事看到这场景,赶紧不动声色地绕到了另一边。
    两个人站在台阶上,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纪珩时轻时重的呼吸。
    过了一会,沈慕桥忽然伸出胳膊,紧紧把纪珩搂在怀里。
    纪珩抖了一会,狠狠一脚踩在沈慕桥鞋上,用力推开他,宛如一只被掀了血淋淋伤疤的小兽,扑腾着拳脚,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身上。
    沈慕桥瞪着红通通的双眼,动也不动地受着,“你打,打到高兴。纪珩,我可能真他妈喜欢上你了。”
    纪珩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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