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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整栋楼都停电了。”
    楼洞里也全都黑乎乎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明明身前身后是一样的黑暗,纪珩却觉得安心,僵硬的身子都慢慢软下来。
    借着机会痛快地哭一场,反而舒服许多。
    寂寂黑暗中,纪珩伏在他肩头,看不到沈慕桥的脸。
    过了一会儿,听到他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纪珩听了,半晌没回答,忽然扭头狠狠咬在男人脖子上。
    他是真下了狠劲,唇齿间都尝出血腥气还叼着那块皮肤不肯松,孩子般慢慢地抽噎着。
    原来他也是委屈的。
    虽然一个人也活得看起来很快乐,可他心里,原来是这么委屈的。
    第17章 一夜情
    沈慕桥知道纪珩怕黑还是那次发烧,第一次任性地说出了“不要关灯”这种话。
    都不敢想,齐延桥把他绑在黑暗的客房里,他该多害怕?距离缩小后,一切好像顺理成章。
    停电的冬夜,男人来到家门口表达思念,拥抱,接吻,然后滚到床上去。
    两人的衣服从门口到卧室散乱一地。
    今晚纪珩占据主导权,先扒去沈慕桥的衣服,手熟门熟路地抓住了那东西,立刻把仍然犹豫的沈慕桥点燃。
    一个月没做,他下面紧得让人发疯,偏偏还凑上来不要命地乱蹭,沈慕桥得用手卡着他的腰才能避免伤到他。
    黑暗下掩盖了无数放纵。
    最后一次纪珩蜷着腿跨坐在沈慕桥腰上,撑着他小腹上下起伏,难耐地喘息了一会,忽然学着那人唤道:“慕桥……”沈慕桥腰间下意识弹动,听到纪珩带点嘲讽似的,轻轻的笑。
    他故意弓下腰,在沈慕桥耳边继续叫,直到被捂住了嘴。
    纪珩有点得意地摆动腰肢,直到沈慕桥声音低哑地说,别哭了。
    破碎的泪水坠落下来,打在胸膛上,冰凉凉的,让他一层皮肉下的那块软肉都跟着泛酸。
    纪珩死死咬着下唇,半晌说:“是你活不好,弄得太疼了。”
    沈慕桥低低叹了口气,把他掼倒,温柔地送到顶峰。
    完事后纪珩真的累坏了。
    一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主动,陷在床铺里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听到沈慕桥翻下床去,进了浴室。
    没有灯,他是不敢冲澡的,宁愿这样脏着睡,明早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纪珩迷迷糊糊感觉有温暖湿润的帕子擦过腿间,忍不住轻轻哼哼,半睁开眼,看着沈慕桥蹲在床边给他擦身子。
    沈慕桥没说什么,擦完了又坐上来给他按摩仍然紧绷的小腿肌肉。
    纪珩想蹬开他,又实在腿虚脚软,腿上酸软的肌肉在适宜的按压下慢慢舒缓,他干脆闭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
    第二天是周六,纪珩九点多才醒,还没睁开眼,就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
    他披了衣服,撑着腰走出来。
    有个电工正在客厅里忙活,而沈慕桥穿着衬衫西裤站在那里看手机,脚上穿着拖鞋,明显小了些,十个指头都有点无处可放。
    “桌子上有粥,一会电就能修好。”
    沈慕桥抬头看了看他,微微笑起来。
    纪珩穿着毛绒睡衣的样子,很熟悉,很可爱。
    而纪珩一声不吭地抿唇回到房间里,甩上门,冲了个澡又倒回床边。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和沈慕桥起争执,干脆在房间里窝着等他自己走。
    过了会,大门一响,应该是电工修理完离开了。
    纪珩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拿着手机坐起来对沈慕桥说:“多少钱?”白天似乎重新赋予了纪珩一层坚硬的保护壳,沈慕桥的脸僵了僵:“纪珩,我不是……”
    “多少钱?”纪珩面无表情地提高了音量,眼睛像两颗棕色的冷玻璃珠。
    沈慕桥和他对视一会,在铁壁铜墙般的抵抗中低声叹了口气:“……四十。”
    纪珩垂下眼把钱转过去,然后当面拉黑了沈慕桥的账号。
    昨晚还紧紧纠缠在一起,今早起床就把你放进黑名单里,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沈慕桥苦笑:“纪珩,昨晚……”纪珩抢在前面打断他:“一夜情而已。不知道我学得像不像,沈先生还满意吗?”
    沈慕桥怔住,半晌才沙哑道:“纪珩,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想你才过来的。”
    两个人站在明亮的小客厅里,气氛却冷凝得要出冰渣子。
    纪珩很平静地笑了笑:“所以呢,沈先生,你想干什么?”脚踏两条船吗?沈慕桥说不出话来。
    他一个月观察下来,知道纪珩每晚睡觉一定会留灯,小小窗口里透出整整一晚昏暗的光。
    所以昨晚停电时,他不顾一切地跑上楼来敲响了门。
    “我真的只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纪珩……我控制不了这种心情。”
    他说得情真意切,纪珩只觉心寒:“你来这里齐延桥知不知道?”沈慕桥顿了顿,沉默下去。
    “别再来找我,”纪珩胃里一阵翻腾,却勉力在他的沉默中冷笑,“你和齐延桥玩什么我都管不着,别牵扯上我,我不奉陪!”他边说边用力将沈慕桥推出门,顺便把搭在沙发背上的风衣一起扔到他身上,碰地关门。
    沈慕桥在外面站了一会,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拖鞋,自嘲地笑笑。
    谁知刚走出楼洞,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喊:“沈慕桥——!”他一抬头,皮鞋跟着白色信封一起掉下来,前后坠在草坪上。
    “拿走你的臭钱!”纪珩站在阳台窗户后面,满脸怒色。
    沈慕桥把信封压在粥碗下,他刚刚看到时简直气得跳脚。
    眼看着男人弯腰捡起了东西,纪珩狠狠地关上窗户,胸脯仍然起伏不停。
    是,他很清楚,沈慕桥一直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当作某种合作,所以这个月他用了各种方法想把那张卡——那张齐延桥曾塞他手里的卡送来。
    可是于他来说,沈慕桥没什么亏欠的,他免费住在别人家里,自愿和喜欢的人滚床单,即使是做替身,这都是他自甘犯贱,他认,可再收下那笔钱,他成了什么?甘愿卖屁股换钱的MB? 他可以过得很好,不需要那笔钱提醒自己的不堪。
    昨夜的恐惧使潜意识里压制的思念也克制不住地倾泻而出。
    借着黑暗,他们利用对方的肉体去宣泄,可太阳升起,一切还是要回到原点。
    *
    沈慕桥到家的时候,主卧门闭着,能听见齐延桥嘻嘻哈哈的笑声:“当然是我主动啦,他就像块木头一样……什么观音坐莲,他也就会个传教士……”那晚争执过后,沈慕桥就搬出了主卧,让齐延桥自己睡在里面,两个人一直处于不咸不淡的冷战之中。
    其实沈慕桥心里清楚,他应该喜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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