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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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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涂,他今晚上来都是报着往枪口撞的准备,没想到沈慕桥心情还挺好。
    刚开出机场路段,一直闭目养神的沈慕桥忽然说:“停车。”
    小松茫然地靠边刹车。
    沈慕桥推开车门,朝着街边那家“艾丽西点”走去。
    这家西点屋很有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此刻仍然亮着温馨的灯光。
    不一会,沈慕桥就拎着两小盒点心回到了车上。
    小松惊悚地认识到自家老板也是个喜欢吃甜点的普通人。
    晚上车不多,小松稳稳当当地把沈慕桥送到门口,麻溜地下车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拖出来,说了句老板早点休息,立刻脚下抹油溜回家补眠。
    电梯层数一格格跳动,沈慕桥拎着甜点盒凑近反光壁板检查自己的脸——除了有点黑眼圈红血丝,冒了点胡渣,其他还是挺……正常的。
    他紧张得像个要去表白的高中生。
    可不是吗,一定要劝说纪珩留下来……电梯门悄无声息地朝两边滑开,走廊里灯光随之亮起。
    家门上的猫眼透出丝丝光亮,证明客厅的灯仍然开着。
    纪珩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沈慕桥碰碰乱跳的心安宁下来。
    门被打开的瞬间,沈慕桥一眼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那人。
    他窝在沙发里,只盖着条薄毯,胸口轻轻起伏着。
    沈慕桥换了鞋走到沙发边,注视着纪珩陷入沉睡的光洁脸颊。
    安静的深夜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拂过那熟悉的眉眼。
    “唔……”酣眠被打扰,睡美人的长睫扑闪两下,微微睁开眼看着蹲在面前的男人,朦胧的甜甜笑意浮上唇角:“沈先生,欢迎回家。”
    第14章 选择题
    客厅温馨的暖光下,沈慕桥感觉自己像一只漂泊的船终于回到港湾,整个身体都被幸福感充盈起来。
    偎在软毯中的人笑着,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轻轻揽住了沈慕桥的脖颈拉近。
    两个人的唇慢慢贴近,时间被无限拉长,美好得如电影中一帧帧的慢动作。
    就在那片皮肤即将接触的最后一秒,沈慕桥骤然退后,在对方的笑容里不敢置信地、颤抖地唤道:“桥桥?”齐延桥猛地一仰头,露出小巧的喉结哈哈大笑,掀起身上的毯子,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诱人犯罪的黑色丝质内裤。
    他凑过去在浑身僵硬的沈慕桥唇上亲了一下:“Bingo!”然后施施然站起身来,迈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裸腿走过沈慕桥面前,倒了两杯酒。
    “纪珩呢?”沈慕桥跟在他身后问道。
    齐延桥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走了。”
    沈慕桥浑身一震,急问到:“走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慕桥,我走这么多天你想不想我?”齐延桥把酒杯递给沈慕桥,身子像无骨一样软绵绵地往沈慕桥身上挨,舌尖轻佻地舔过男人喉结。
    以往每次这样做,沈慕桥就会狠狠地“惩罚”他。
    可现在沈慕桥一点反应也没有,目光中掺杂着可怕的凉意:“你把他赶走了?”他目光扫过脚边的购物袋,一愣。
    里面全是些蔬菜调料,都是照着他喜好买的,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齐延桥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终于脸也跌下来了:“沈慕桥,你想干嘛?为了个替身你要和我撕破脸是吗?”沈慕桥不想做无意义的纠缠,他放下酒杯,开始一个个房间的搜寻。
    主卧没有,书房没有,只有客房的门锁着。
    沈慕桥摇了摇门把,喊了一声纪珩的名字,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并没有回答。
    沈慕桥冷着脸转身去找客厅,却看到齐延桥正用食指悠悠转着一枚银亮的东西。
    “沈慕桥,你选吧,钥匙还是我。”
    齐延桥披着一件黑色衬衫,坐在椅子上轻轻晃着修长小腿。
    沈慕桥深呼吸一口气,“桥桥,别闹了。”
    “钥匙,还是我?”齐延桥重复了一遍,“纪珩,还是我?”沈慕桥紧抿着唇,两人之间的空气冷得似乎能结成冰渣。
    过了一会,沈慕桥面色软化下来,轻轻吐出一个字:“你。”
    齐延桥早知如此,眯起眼笑了笑,黑色瞳孔里的光冷森森的。
    他仰脖喝了一口酒,随手将钥匙甩脱:“去看看吧。”
    沈慕桥单手接住了飞过来的钥匙,步履急促地去开客房门,而眼前的一幕简直令他胸口窒息——纪珩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窗帘绑带,正艰难地仰头看着他,泪痕已经爬了满脸,喉咙里溢出些细微破碎的呜咽。
    屋里没有任何制暖措施,纪珩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家居服,手脚都显出血液不流畅的青紫色。
    “……纪珩……”沈慕桥胸口闷痛,蹲下来粗喘着给他解开绳索、拿出嘴里的布料。
    纪珩昨天晚上醒过来,一直被囚禁到现在。
    他又冷又饿,嘴角疼得裂出血丝,手脚在长时间的麻痹过后变得冰凉。
    天黑又天亮,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到齐延桥在屋里来回走动哼歌打游戏的声音。
    他苦苦地捱着,等着,直到齐延桥进屋用他的指纹解锁手机,给沈慕桥回了短信。
    “今晚上说不定能听场活春宫哦。”
    齐延桥蹲着冲他笑眯眯地说,再次把客房门锁上。
    纪珩在黑暗中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不断地、催眠似地对自己说,他相信沈先生,沈先生会发现的……门把被摇响的那一瞬间,他激动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希冀的火苗在胸膛里无法控制地跳跃。
    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站在一群孩子后面,祈祷每一对来孤儿院的男女会是后悔抛弃他的父母。
    可是一切都破碎得太快了,纪珩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墙之隔,沈慕桥做出的选择。
    他死死地咬着布,浑身发颤。
    这一天一夜的折磨都没能让他流出泪水,可那人短短的一个字就把他的心切碎了又泡到柠檬水里去,酸涨得无法忍受。
    纪珩狼狈地越过沈慕桥肩头看向倚在门框旁的齐延桥,他正交叉着赤裸的双腿,眯着眼冲他笑——好可怜呐,你这个替身……耳边轰轰作响,纪珩的手脚刚解开束缚,仍旧针扎似的发麻。
    他拼尽全力,才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推开沈慕桥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出客房。
    经过齐延桥身边时,他听到一声嘲弄的轻笑。
    纪珩沉默着,走到主卧去,墙角有他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说起来,他早就该走了,是因为沈慕桥才会一天拖一天,最终演化成这个局面。
    纪珩麻木地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他谁也不怪,一切都是他的错,发了疯似的和沈慕桥搅在一起,肖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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