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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几字,眼底神情一顿,随后他仰头冷笑一声:“造反?我今日之举乃是匡扶正统!长公主借着陛下年幼,牝鸡司晨多年,如今更是要将这李氏江山拱手让与他人,你才是那个违背祖宗的罪人!”
    “匡扶正统?可笑!”李琬琰看着陈一桥亦是冷笑:“这么多年,本宫听了太多人口中冠冕堂皇的‘匡扶正统’。”
    “你们既有如此志向,想要除掉摄政王,又何必借本宫的名头,你的主子明王爷,可告诉你因由了!?”
    陈一桥被李琬琰问得一滞,他觉得理亏,便恼怒起来,举起剑直指李琬琰:“除了长公主,其余人,杀!”
    “谁敢!”李琬琰喝道,她对着陈一桥指来的剑,丝毫不退。
    陈一桥闻声看了看身后一时没有举动的禁军,皱起眉来:“愣着做什么!明王爷有令,长公主背叛宗室,羁押回宫,周围党羽全部绞杀!”
    他话落,正要动作,却见李琬琰拔下发间的钗子,直抵在脖颈上。
    陈一桥神色一变,又立即扬起手喊:“停下!”
    “去告诉你们王爷,若想利用本宫,便不许动本宫身边的人。”
    陈一桥也不甚明白明王爷为何偏要留下长公主,见此幕,只好派人回宫请示明王爷。
    等候的时间,李琬琰退回到花厅内,白天淳的尸首还在厅内,他身边的仆人已不见身影。
    裴铎的腿才好,经此重击,旧伤反复,他整张脸都褪去了血色。
    明琴搀扶着裴铎坐下,裴铎仰头看向李琬琰赔罪:“是臣识人不明,连累了殿下。”
    陈一桥的副统领之职,是之前裴铎养伤时向李琬琰举荐才得来的。
    李琬琰派了两个人从花厅后面绕出去,探一探摄政王府后门可有出路。她闻言看向裴铎:“明王爷有不轨之心,陈一桥也好,王一桥也好,总会有人愿意从险中谋富贵。”
    “若事况危机,请殿下切切不要为了臣等而伤及自身。”
    裴铎话落,明琴也连忙点头应和。
    李琬琰闻言看了看手中握着的簪子,她现下尚不知皇宫内是何情景,也不知五万禁军究竟有多少人叛变,萧愈还留了一万幽州军在京,陈一桥能带兵围攻王府,只怕那一万幽州守军也是凶多吉少。
    李琬琰飞快思索,就她身边带出宫这一队人马,她实在没有实力与明王爷硬碰硬,更糟糕的是陛下,现在一定在他手中。
    明王爷只杀白天淳却不杀她,应该还是心里忌惮着萧愈,想要拉她出来背这个黑锅。
    派出的士兵很快返回来,说王府前前后后都已经被围住,他们还好是因为着装一致,装成陈一桥的人才没有被杀。
    李琬琰一听便知道这场宫变早在她回京前就已蓄谋已久,她沉思片刻,忽而意识到什么:“明琴你换上禁军的衣服,你们几个便装作陈一桥的人,保护裴统领撤离。”
    明琴和裴铎闻言皆是不肯。
    “奴婢不走,奴婢是生是死都要陪着殿下。”
    李琬琰却已经命人,将刚刚重伤身亡的侍卫的铠甲脱下来,命令明琴穿上。
    “你们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反而好与明王爷谈筹码。”
    李琬琰派了六个侍卫将裴铎和明琴带走,又命令其他侍卫,一会出门便投降,都是禁军出身,只要不站在她这边,便不会有危险。
    派去皇宫传信的人很快回来,说明王爷答应了李琬琰的条件。
    陈一桥进来捉人时,却发觉李琬琰身边几个重要的人,连带着裴铎都不见了。
    李琬琰看着在陈一桥不停打量寻找,淡淡开口:“走吧。”
    来时的车辇还停在王府门外,李琬琰登上马车,形单影只的返回皇宫。
    ***
    入夜关闭的城门被一支仓皇人马强行闯开。
    人马逃出京城后便直奔南境方向。
    疾驰的队伍间夹着一辆马车,德叔发髻凌乱地坐在车内,不停地抹眼泪:“军师啊,这可怎么好啊。我该怎么和王爷交代啊。”
    三两奴仆围在德叔身边,有一个是伺候在白天淳身旁的,团缩在车厢内,不停的哆嗦:“我听见了,是长公主,德叔,您一定要告诉王爷,给我家主人报仇啊!”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盛夏午后的太阳毒辣, 萧愈从校场练兵回来,远远便见云慎端着药等候在帅帐门前。
    萧愈走上前:“云先生怎么不进去?”
    “帐内太热,站外头透透气。”云慎笑答, 跟在萧愈身后走近帐中。
    萧愈宽了衣裳, 云慎替伤口换了药, 放心的点了点头:“就快大好了, 只是盛夏里,王爷还是要当心些。”
    萧愈闻言点头, 端起汤药一饮而尽,他将空了药碗递给云慎:“这阵子辛苦先生了。”
    云慎就要答话,便见霍刀猛地从帐外跑进来, 他满头的大汗, 脸色通红,一脸急切。
    萧愈很少见霍刀有这种有失稳重的神态, 他下意识皱眉:“京里出事了?可是长公主?”
    霍刀听着萧愈的问, 先是点头接着摇头, 他平缓好一会,终于匀上一口气:“回王爷…是军师、军师出事了。”
    霍刀先大致将从德叔那听来的只言片语转告给萧愈,随后又道:“德叔和幸存下来的将士已经到大营外了,正赶上吴将军回来禀报公务, 属下便将人托给吴将军去安顿, 先来禀告王爷。”
    霍刀话落, 瞧着萧愈面色微沉, 不敢多言, 京中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 他知晓的也不详尽, 何况里面还牵涉长公主。
    只是一想到白天淳, 霍刀不忍伤感起来。
    云慎在旁听着,心里也是震惊又伤感,等看着吴少陵扶着德叔从帐外走进来,他便先开口告退。
    德叔从京南下这一路风尘仆仆,整个人消瘦不少,一见到萧愈,便忍不住眼眶一热。
    德叔拖着一条残腿,直奔萧愈身前,哭着就要跪下去。
    萧愈连忙将人扶住,德叔便抱着萧愈的手臂开始痛哭:“王爷啊,老奴有罪,军师走了,老奴没有照顾好他,没有照顾好家。老奴没脸见您,恨不能一死了之啊。”
    吴少陵和霍刀对视一眼,眼底悲痛之意明显。
    帅帐内的气氛一时低沉到极点,萧愈先扶着德叔落座,等他平复几分,开口问事情的原委。
    德叔便将那晚,长公主传旨要驾临摄政王府用膳,他们忙着备宴,当晚军师在花厅陪着长公主宴饮,却突然中毒身亡。
    其实他之前便觉出奇怪,长公主刚驾临王府时,他派小厮出府采买东西,小厮久久不回,他派人去找,却发现王府里里外外都让禁军给围了,他派人去告诉军师,那人赶到花厅时,却发现军师已经中毒倒地,长公主的人全围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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