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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本宫有话和你说。”
    ***
    萧愈一连数日没有在早朝上露面,他人虽不在,但朝野上的风吹草动,他知晓的一清二楚。
    花朝会回府的当晚,贺兰辰便带着贺兰月前来扣门请罪。
    若往日里,面对贺兰月的任性,萧愈看在贺兰盟主和她年幼的份上,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放在心上。
    可那晚,他被李琬琰气的失态,没有耐心去听贺兰月的哭闹。
    贺兰辰见贺兰月没能得到萧愈的宽宥,便自己做主将妹妹禁足在了房间里思过。
    这件事萧愈起先不知,是霍刀无意听到下人议论,前去向萧愈禀报。
    霍刀原以为,萧愈知晓后,至少会网开一面,给贺兰兄妹一个台阶下,让贺兰辰放贺兰月出来,不想他将此事一说,萧愈沉默半晌,最后在他斗胆追问下,才冷冷的道了句:“他们家的家务事,与本王何干?”
    霍刀自从前几日在书房因为嘴欠多管闲事吃了瘪,这些日子来一直奉行谨言慎行之策。
    他一连多日不见王爷笑脸,吴少陵和贺兰辰都以为是因为那晚在酒楼上的事,可他清楚,王爷当晚前去未央宫的路上,心情一直不错。
    只是不知道在未央宫中与长公主之间发生了什么,没多久的功夫,出来之后整个人的情绪天翻地覆,连流血了都不知道疼。
    其实对于长公主,霍刀的心态,从最初的不屑、提防觉得应该除之而后快,到如今好奇、捉摸不透甚至是有些佩服。
    他不知道李琬琰是如何做到能如此轻易的牵动他们王爷的心绪,至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见过王爷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甚至是说,他从来就没见过,王爷将哪个女人看入过眼里。
    霍刀将今日朝中的奏章整理好,送到萧愈书房中。
    他将奏折放在书案上,正打算告退,却难得听见萧愈主动开口问他:“今日朝中可有什么事?”
    霍刀听到萧愈的问题下意识就想回答没什么大事,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心觉按照王爷的性子,绝不会问他一个如此简单无用的问题。
    他思索片刻,心情有种押宝般紧张的开口:“回王爷,朝臣们一切如常,只是长公主……”他说着,观察到萧愈执笔的手一顿,等了片刻,见萧愈没有开口打断,便继续说下去:“长公主今日出府,去看望禁军统领裴铎了。”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霍刀话落, 眼见萧愈的面色沉下来,他紧抿住嘴唇,正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
    “本王问你了吗?”萧愈抬头冷眼看向霍刀。
    霍刀闻言立即摇头。
    “那你与本王说这些做什么?”
    霍刀现下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 连忙垂头赔罪:“属下多嘴, 属下多嘴, 王爷恕罪。”
    霍刀从萧愈书房中出来时, 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刚走下台阶便看见小跑着前来的小厮, 霍刀将人拦住:“什么事?”
    “回霍统领,是长公主…长公主来王府了。”小厮对霍刀一揖:“劳烦大人,替小的通传一声。”
    小厮说完转身欲走, 被霍刀一把拦住, 他一手拉着小厮,回头往紧闭的书房门瞧了瞧, 随后转回头, 低声对小厮道:“我突然想到有些事, 你进去向王爷禀告吧。”
    小厮闻言正想说自己身份低不合适,不想霍刀摆摆手打断他,转眼的功夫,便不见人影。
    小厮回头看着霍刀逃也似疾走的背影, 有些疑惑, 转回头看著书房的大门, 不由深吸一口气, 接着小碎步上前, 敲开房门, 恭敬垂首禀告:“王爷, 长公主殿下驾临王府, 车辇已经到府门外了。”
    萧愈闻言,执笔的手一顿,他抬起头,蹙起的眉心没有舒展,神情复杂的不知喜怒。
    小厮久等不到萧愈开口,不由忐忑起来:“王…王爷可要在正厅待客吗?”
    “让她来书房。”萧愈收回目光,头也不抬的继续批折子。
    小厮闻言先是愣了愣,接着不敢迟疑,跑下去传话。
    李琬琰自裴铎府上离开,并未急着回宫,转道直奔摄政王府。
    下了马车,有摄政王府的总管相迎,一路将她引到了内宅的书房。
    李琬琰推门进去前,先将明琴留在了外面,走入书房内,绕过屏风,果见里面空荡荡的,只萧愈一个人坐在书案前。
    她心知他听得到她的脚步声,她一路朝他走近,直到书案前,也不见他抬头看自己一眼。
    李琬琰心知萧愈为何如此态度,她今日前来也有意破冰,眼看南征之期在即,她总不能和萧愈一直冷战下去:“王爷数日未上朝,我还在担心王爷是不是病了?”
    李琬琰话落,书房中寂静半晌,她久等不见萧愈理睬,正想再说什么,忽而听见他冷笑。
    “你巴不得本王生病吧。”萧愈撂下笔,他身子向后靠在太师椅上,下颚微扬,眯眼瞧着李琬琰:“若哪日本王病得要死了,岂非更合你心意?”
    李琬琰闻言,下意识抿了抿粉唇,她望着萧愈的眼睛:“阿愈,我从未这样想。”
    她说得十分诚恳,换来的却是萧愈的一声冷笑。
    “我今日来,是想问问王爷,我能不能带着御医一同南下?”
    萧愈闻言,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何筎风,他瞧着李琬琰的神情愈加不友善,前脚刚从那姓裴的小白脸府邸出来,后脚来他这里又是为了另一个小白脸。
    “本王的帐中自有随军的医师,长公主若有什么不舒服,召军医便可。”
    李琬琰料到萧愈不会轻易答应:“我知道王爷军规森严,我可以将明琴留在京中,只让何筎风随行便可。”
    李琬琰话落,萧愈面上丁点的冷笑都不见了。
    他直直盯视她,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神情,气到极致,反而怒极反笑:“你当本王的军营是什么地方,你还想让他住到你帐子里,贴身照顾你的起居不成?”
    李琬琰先是被萧愈的话问得一愣,接着摇头:“自然不是。我想过军中都是男子,带着明琴也不方便,日后南下我会着男装,至于起居之事,我自己便能应付。”
    萧愈听着李琬琰的话,将信将疑的瞧她,他虽没有答应她,但也没有一口拒绝。
    李琬琰今日来王府,除了向萧愈申请让何筎风同行,还为了缓和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
    只是萧愈今日明显不悦,丝毫不买她的账,李琬琰在回宫的马车上还在想,若她之前假意答应,也许不会有现下的诸多麻烦。
    可是她不忍心,她明知自己做不到,又何苦再去骗他。
    李琬琰回到皇宫时,已是下午,她直奔御极殿。
    自有了药引,何筎风几副药方下去,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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