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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轶扯着嘴角点了下头,意味深长道:“放心吧,叫他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程礼彰眉头微微散开,没有吭声,只略一点头,抱着林眷柔就往楼下走。
    赵立清进退维谷,想跟着走,又被程礼彰脸上的表情逼退,他犹豫着开口:“那个……”
    程礼彰似毫无所觉,好在郁庭之开口:“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最好烂在心里,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听了这话,赵立清不知怎的就下意识瞄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朝他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就让赵立清打了个寒战。
    如同一只猎豹,看似懒洋洋地,却每个毛孔都蓄势待发,只要盯紧了猎物,就叫他立刻喉头溢血、命丧当场。
    赵立清忙点头,转身下楼。
    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墙边的男人缓缓收起了手中的打火机,站直了身体。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门前站定,转头朝郁庭之露出了个让他心惊胆战的笑。
    “轶哥,你悠着点儿,可别给弄死了。”
    “你哥我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么?”男人抬手整理袖口,眉峰微动,掀唇露出个略显傲慢的笑。
    *
    走至车前,程礼彰小心翼翼将林眷柔放在后座,拿出毯子裹在她身上,垂首轻吻她额发,侧脸温柔地蹭了蹭她鬓角,柔声道:“睡一会,马上就到家了。”
    林眷柔眼皮颤动,突然想起:“我的手链,被……扔下楼了。”
    程礼彰喉头滑动,嘴角轻勾,他像捡到她项链那晚一样,握拳垂在她眼前,轻轻一松手,银色链子呈现在她眼前。
    “又被我捡到了。”
    林眷柔望着他的眼,轻轻的也绽开一个笑意来。
    她伸手到他面前:“这次还要我陪酒么?”
    “不敢、不敢。”他作势投降,将手链重新系上她纤细的手腕,印上深深一吻。
    程礼彰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伤情,庆幸的是除了嘴角的小伤口和颈上被匕首割破一层皮之外,没有其他伤处,他终于松了最后一口气。
    林眷柔仰着脖子方便护士为她消毒,程礼彰一手叉腰,一手揽着她肩膀,寸步也不愿离开。
    他手上的伤口崩裂,渐渐在林眷柔肩头染出一丝血迹来。
    而他全身心都放在林眷柔身上,毫无所觉。
    “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护士为林眷柔消毒好,垂头收拾东西,眼风扫过程礼彰,一眼就看到他的伤处,“哟,这手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愣,林眷柔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扯下他的手,捧在手心里察看,见伤处也只是浅浅一道,微松口气,有些埋怨:“怎么不早说呢?”
    又有些自责:“也怪我。怪我没想起来……”
    要不是她出事,他何至于受伤?要不是他全身心都只关注在她身上,他何至于连疼痛都忽略的彻底?
    她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程礼彰见状,忙用完好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她:“怎么能怪你?哪里有受害者反而自责的道理?我的伤只是个意外,你是受害者,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该自责的永远都是加害者,这个道理,你该明白。”
    林眷柔轻轻点了点头,却没出声。
    其实她并不是觉得自己连累了他,而是猛然发觉,自己对程礼彰,实在是有些不公。
    爱情没有标准,难以比较。
    而她却清楚知道,他更爱她一些。
    窗棂上一只小喜鹊正翘着滚圆的小屁股蹦来蹦去,秋日午后三四点的阳光暖融融一片。
    林眷柔盯着那小喜鹊勾了勾唇角,做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曾经世上也有一个爱她比爱自己多太多的男人。
    ——她想她的父亲林逾,一定也想见一见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一生的爱人。
    处理完两人伤处,程礼彰带林眷柔去了自己住处。市中心一套复式公寓,装修简洁大气,与他的气质十分相符。
    他将她一路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抚摸着她颈间那条处理过后已经结痂的血线,心疼道:“疼么?”
    林眷柔顺从地嵌在她怀里,摇头:“不疼了。”
    他摸了摸林眷柔犹自红肿的脸颊,起身去拿了冰袋为她敷上。
    过了一会儿,林眷柔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两人便分别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他帮她吹干头发,两人纠缠着躺在床上,林眷柔一手绕着程礼彰的脖颈,一手揽住他的腰,微微阖上眼帘。
    气氛静谧,鼻端萦绕着他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仿佛那段心惊胆战的经历是不存在一般,林眷柔终于放松了下来。
    程礼彰听到她呼吸渐渐绵长,倦极的林眷柔仿佛归巢的鸟,平心静气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蛮肥的吧~求夸奖求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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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男人身高一米九,名叫戈轶,呜呜呜呜感觉他好帅,荷尔蒙爆棚!我又想开空头支票了!想写他QAQ?
    第四十六章
    他陪她躺了好一会儿, 她睡觉,他就看她,为她整理鬓发, 缠着发梢绕圈儿,间或亲她脸颊、鼻尖、嘴唇, 眼里带着柔情与疼惜, 抱着她想要把她化在自己怀里。
    待林眷柔沉沉睡去后, 程礼彰小心翼翼地起身, 去为她做晚饭。
    却半弯着腰, 半晌没起来身。
    她雪白的一双手,正紧紧地攥住他衣服下摆, 指甲尖上一弯月牙泛着白。
    他的怀抱远离,沉睡中的林眷柔似有所觉, 眉头微微拢起,凸显焦躁。
    她显而易见的害怕令程礼彰心头一痛,垂首吻在她额间,又回身躺下,将她圈在怀里,给助理发了短信要他订了餐送过来。
    又躺了一会儿, 室内温度舒适,怀中美人馨香柔软,窗帘厚重,仿佛暗夜深沉,程礼彰禁不住,也缓缓睡了过去。
    林眷柔却做了噩梦。
    姜石惨白的脸近在咫尺, 一手狠捏她脖颈, 另一手握有利刃, 正在一寸一寸割破她衣襟。
    恐惧的颤栗顺着脊骨往上涌,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忍不住哭叫着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恍然变成了十二岁时的模样。
    她悚然一惊,隔着朦胧的双眼,拼尽全力凝眸,却看到姜石脸上的皮肤一片片缓缓剥落,露出森森白骨,鲜红的血液一滴滴打在她的颈上,血线蜿蜒间,她看到腐肉新生,白骨重塑,那张脸变得冷厉起来,蔺凯的眸子里蕴含着疯狂的恨意,一手高高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瞄准了她的咽喉,挟裹着厉风猛然刺下!
    她一声惊叫,紧紧闭上双眼,等待着那叫人血液四溅的致命一击。
    “叮——”
    然而刀刃落地,一声脆响,她明明阖眸,却看到霖世生怒斥蔺凯:“你这孩子怎么长不大!匕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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