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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
    蜷在地上的姜石侧眼瞄到他的动作,下意识抖了一下。
    程礼彰一声哼笑,终于开口:“懦夫。”
    姜石仿佛被戳中了痛处,一片青紫混着血迹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厉声大叫:“你他妈才是懦夫!”
    程礼彰一鞭子甩了下去!
    姜石狼狈地往一旁滚了一下,却仍旧没有躲开,程礼彰下手极狠,隔着衣服,一鞭下去便让他皮开肉绽!
    作者有话说:
    告诉我,我们程总帅吗!?
    第四十五章
    姜石的痛呼还未到嘴边, 下一鞭已经紧紧跟了上来!
    为了躲避那带着利齿的追杀,他如同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地板上艰难求生, 却只是白费力气。
    “啪。”
    “啪。”
    “啪。”
    粗硬的鞭子带着急风骤雨,回荡在屋内的每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 地上的姜石已经皮开肉绽, 奄奄一息。地上满是斑斑血迹, 他如同一条没有了生气的狗, 生死不明地蜷缩在地。
    林眷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程礼彰。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如同一尊杀神、一名悍将,眼神嗜血, 手握利刃,没有一丝仁慈之心, 只要将敌人赶尽杀绝!
    她眼里溢满了泪,模糊中程礼彰的身影如同一棵参天大树,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一阵动容,汹涌的爱意席卷而来,眼泪簌簌落下,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被怒意席卷的程礼彰几乎已经杀红了眼, 然而此时她微小的动静都足以拂动他的心神,他俯视一眼几乎毫无生气的姜石,甩下了最后一鞭,正正打在他的脖颈,一条血线蜿蜒而下。
    姜石抖了几抖,再无力动弹。
    程礼彰却反手甩下了鞭子, 转头望一眼林眷柔, 大踏步朝她走了过去, 单膝跪在她脚边,沉重地吻她手背,声音几乎温柔地颤抖:“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眷柔哽咽着摇头:“不……”
    程礼彰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替她一圈一圈解开绳子,他俯身仔细为她检查一番,柔软的布巾保护着她的手腕脚腕,毫发无伤,他松了口气。
    林眷柔抬手抚上他的面颊,柔软的掌心将他紧绷的肌肉、咬紧的牙关一一化开,她垂首,眼里带着泪,唇角却有一抹笑,她轻轻唤他,百转千回:“礼彰。”
    程礼彰眼眸暗沉一瞬,就着跪地的姿势,一仰脖狠狠地叼了上去!
    林眷柔呜咽一声,干裂的嘴唇渗出血来,铁锈味洇入两人唇舌之间,却刺激的他两眼发红,更加凶狠地掠夺。
    林眷柔一手捧着他的脸,激烈地回应他,唇舌交缠,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两人唇角滑落,气氛渐渐升温,热烈的喘息声回荡在黑暗的空间里,更显火热。
    林眷柔内心的恐惧被一点一点地抚平,她眼睛紧闭,将全部的自己交给他,让他带她沉浮。
    被丢在地上如同一团破抹布的姜石听到动静,艰难地转头,入目就是林眷柔带着迷醉的神色,与那个男人激烈的接吻。
    他双眸喷火,忍不住怒吼一声,却筋疲力竭,宛若失声。
    程礼彰一手揽住林眷柔的后脑,一手攥她手腕,两人不知亲了多久,林眷柔终于察觉出痛意来。
    余光一扫,手腕已经被他捏的泛红,她不禁动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往怀里拽去,一个牢牢拥抱的姿势。
    林眷柔这才察觉到他的嘴唇在抖,手臂青筋凸起,紧闭的眼皮下眼球颤动。
    ——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林眷柔心头一热,她抚在程礼彰颊上的手愈加温柔,轻轻吮了下程礼彰的舌尖,顺从他、安抚他,含糊道:“礼彰,你捏疼我了。”
    程礼彰神色有一瞬的空茫,停下动作看她,林眷柔嘴唇被他亲的红润发亮,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程礼彰倾颈为她舔舐干净,开口声音如同含着一把沙砾,粗糙嘶哑:“怎么了?”
    林眷柔垂首示意,程礼彰顺着她的视线下滑,望见她白皙的腕上一圈红痕,隐隐有发青的迹象,他忙松开,急切道:“疼么?对不起,我……”
    林眷柔笑着望进他眼底,在他额间轻轻一吻,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感受到一手涔涔汗意,她轻声说:“我没事了,礼彰,我好端端的在你眼前。你没有来晚。”
    程礼彰漆黑的眼眸微微动了一瞬,良久,林眷柔感觉到他绷紧的肩背终于缓和下来,面上闪过愧疚与自责,仿佛叹息般说:“没事就好。”
    *
    赵立清和郁庭之,以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门外。
    三人皆静默无声,赵立清偷眼去瞧前面那个立得规规整整的背影。
    他留一个寸头,短短的头发硬挺地根根直竖,身高足足有一米九,肩背挺括,窄臀劲腰,肌肉虬结,两条笔直长腿有力地抵在地上。
    麦色皮肤显得十分健康,他单手插兜,穿一身休闲服,却如同制服加身,光是这样站着,就能感受到他悍然如刀锋的锐气。
    赵立清心里好奇这人身份,却并不敢问。
    等了许久,门外都能听到清脆的鞭声,那人侧首看一眼郁庭之,嘴边勾起一个玩味笑:“能叫程礼彰动怒成这样,你这个员工不简单。”
    一把烟嗓,如同将皮肉轻轻在砂纸上摩擦,细微的痒与一丝丝疼,令人上瘾。
    赵立清眼热地想,这条件,进了娱乐圈,不红天理难容。
    郁庭之似乎有点怕他,再吊儿郎当不起来,回答:“你是不知道,他惦记了多少年呢,一根汗毛都不能动,何况是绑架,这小子是活腻歪了。”
    那男人掀起嘴皮子露出个嘲讽的笑:“不懂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黏黏糊糊,没劲。”
    屋里没了动静,他抬脚就想往里走,被郁庭之眼疾手快地拦了一下:“诶,别啊,等他出来吧。”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着门缝抬眼往里看了下,眼里泛起笑意,骂道:“操,这就开亲了?”
    郁庭之腹诽,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糙老爷们儿没感情没情趣,你才没劲!
    嘴上却怂道:“热恋嘛,就这样。”
    又过了半晌,程礼彰才抱着林眷柔出来。
    他身上郁气未散,冷若冰霜,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脱去了外表看似柔和的外衣,内里一片肃杀与冷沉,气势上竟与那个男人看起来无异。
    林眷柔将脸藏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突然接触到光线,眼眸紧闭一瞬,涩涩地疼。
    郁庭之向前一步,只看到林眷柔的耳尖,与鬓边几丛碎发,他问:“没事吧?”
    程礼彰摇了摇头,越过他朝因为等的不耐烦而斜倚在墙上、散漫地抛着打火机的男人看去。
    两人对视一眼,程礼彰眸色沉沉,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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