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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哼了一声,手指骤然蜷缩了起来。
    “很疼么?”
    江懿声音很轻,却毫不留情:“疼就对了,给你长长记性,下雨带着伤到处乱跑,这药都泡得要掉了。”
    裴向云舔了舔唇,鬼使神差道:“其实也不是疼的。”
    “不是疼的?”
    江懿眉心微蹙:“那是怎么了?”
    他专心和裴向云说话,指腹便停在了对方的腰窝处,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薄茧若即若离,勾得裴向云晕头转向,唇齿发麻,呼吸都急切了几分。
    “是……”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却仍控制不住地有些低哑:“别的地方难受。”
    这句话几乎是刚出口他便后悔了,忐忑又期待地等着那人的回答。
    江懿似乎愣了下,继而慢慢将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
    裴向云有些惶恐地想抬头去看老师的神情,却听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哪里难受?”江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要不要说给师父听听?”
    作者有话说:
    狗子以为自己拿捏了老师但实际上被老师老师猜了个明明白白.jpg
    第141章
    裴向云自己犯浑行,但若是被老师直白地点出,脸皮倒是变得相当薄。
    他支吾着拒绝道:“不了吧,太……”
    “太怎么样?”
    江懿挑眉:“上辈子再欺师灭祖的事你都做了,我也什么都见过,你说太如何?”
    裴向云撑着手臂起身想离他远些,可刚动了一下,背上的伤便刺痛起来,让他腰上一塌,又无力地趴了回去。
    江懿垂眸看着趴在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先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憋屈,如今再次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拿捏着裴向云的喜怒悲欢,这才多了些踏实的感觉。
    “可这不一样。”
    裴向云听他又将上辈子的事翻出来说,面红耳赤道:“上辈子是我做的事对不起你,是我不要脸也不顾及你的感受,现在不会了。”
    江懿颔首:“那所以呢?哪里难受?”
    裴向云听他又将话题绕了回来,有些痛苦地于胸腔中低吟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为何老师如此反常。
    怕是在报复自己先前一时冲动的冒犯。
    他想通了这点,正欲将态度放软讨江懿欢心,背上却骤然一凉,继而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让他心中那点旖旎的念头无影无踪,下意识地挣扎了下,拽着床褥便要逃走。
    江懿轻叹一声:“我没力气按着你,自觉点回来好好上药。”
    裴向云咬着牙,又将身子挪了回去,可当那药膏触上伤口时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挣脱,一来二去药膏基本全滑到床上了,伤口依旧因为被雨水泡过而往外渗着血。
    江懿眯着眼,声音冷了下来:“大晚上自己作,然后跑来我这儿折腾我,能耐了你裴向云。没让你滚出去你应该跪着谢我,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裴向云死死地咬着唇,已然咬出了血,这会儿声音有些颤抖:“好……”
    他未曾想过那土火药威力竟巨大如斯,哪怕仅仅是承受了爆炸后的气浪,也足以让他创口连带着五脏六腑一同火辣辣地疼着,其程度甚至不亚于上次被活活烧死。
    或许因为上次他在火中时已几乎失去了大半知觉,而此时却是清醒地受着痛,于是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师父,对不起……”他轻声道,“要么你别管我了吧。”
    江懿看了他半晌,有些无奈道:“听话,待你好好上完药,我考虑帮你解决下你别的难受的地方,你看可好?”
    他的声音很轻,蓦地落在裴向云耳中,却在他心口掀起了滔天巨浪。
    裴向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师父说的可是真的?”
    江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正如何你也亏不了,答应我么?”
    裴向云撞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被蛊惑了般轻轻点了点头。
    “那说好了……”江懿道,“不许躲,不许反抗,但凡躲一下这个约定就不作数了,你能做得到吗?”
    这就好像给拉磨的驴面前吊了根萝卜一样。
    哪怕明知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念想,如梦幻泡影的海市蜃楼一般,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念想,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跟在萝卜后面跑,哪怕跑死都无所谓。
    裴向云额上汗如雨下,双手几乎要将被褥抠出一个洞来,却生生地将自己钉在了原处,不敢动一下。
    上药上得很顺利,江懿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他背上的伤口又覆上一层药膏,继而换了新的未被雨水浸湿的细布。
    裴向云虚脱般终于将紧绷许久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歪着头倒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脸色煞白,唇齿间全是血迹。
    咬得还挺用力。
    江懿用帕子在他唇上抹了下,将血迹擦干净,继而丢到了一边废弃的细布上。
    裴向云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声音有些沙哑:“师父,你答应我了的。”
    江懿愣了下:“嗯?”
    “你先前说只要我听话,你就……”
    似乎这话说得他很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你就……”
    “我就什么?”
    江懿轻笑一声:“想得美,我说了只是考虑一下,有问题自己解决。”
    他说着起身,将那满是血迹的细布和帕子裹在一起要丢出去,却听裴向云轻声道:“知道了……”
    依旧没有半分怨言,很乖。
    江懿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恶劣。
    分明没办法给裴向云他想要的东西,却仍忍不住沉溺于掌控住旁人的五感,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试探裴向云的底线。
    底线会在何处呢?
    自己要做到如何过分的程度,才会让裴向云彻底熄了对他的念想,正经为自己的人生找点事情做?
    “裴向云,恨我吗?”
    狼崽子显然又难过又失落,整个人软塌塌地趴在床上,负气似的将头扭到看不见他的另一边,闻言似乎想将头转过来,又好像觉得这样太没骨气,于是也只轻轻动了下,摇了摇头。
    “我耍你,骗你,对你不好……”江懿轻声说,“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我偏要这么做,还不恨我吗?”
    不恨,不悔,不怨,这是当年求签时他在青灯古佛前发的愿。
    裴向云的指节动了动,蜷紧了半晌又松开,还是摇摇头。
    倔死了……
    江懿有些头疼地叹息一声,将那染着血的细布收拾了丢去外头,回来时透过床上的幔帘看着床上依旧老老实实趴着的人,估摸着对方已经没了那方面的想法了。
    任谁被这样泼了冷水都很难再生出什么旖旎的念头。
    可裴向云如此执着倒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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