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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杀成性,最后被正道仙君斩于剑下,身死道消;
    他一睁眼便受到如此惊吓,身边还有个趴着喊他爹爹的孩子;
    叶妄不想死;
    他连夜解散宗门跑路,准备做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只靠种田度过余生直到有一天,孩子吵着要吃鱼,他捞了半天却只从后院的池塘里捞出来了一条手臂长短的小白龙;
    叶妄:“我的鱼呢?!”
    小白龙摇摇尾巴,抱歉地对他吐了一串泡泡;
    ——
    自从发现池子里有龙之后,叶妄的一亩三分地也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起来公鸡打鸣的时候顺便喷火烧了他的白菜;
    喂过食的山雀在他家门口跳了支胡旋舞;
    猪因为吃不饱饭半夜偷偷爬墙翻泔水桶;
    叶妄原本以为自己能很好地在修仙小说中接受这一切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晚上醒来,盘在枕边的小白龙变成了人;
    叶妄终于崩溃了:“你哪位?”
    小白龙睁开一双朦胧的桃花眼,自然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孩子他爹。”
    ——
    后来上修界与下修界结界破碎,妖物横行,在那正派仙君的带领下,人人对叶妄口诛笔伐,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那白龙化作的仙君却护在叶妄身前,眉眼凌厉,手中长剑如虹——
    “我看你们这些「正义之士」,谁敢动他一下!”
    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
    第25章
    兴嘉十年,腊月二十九,定西王府。
    “王爷,您看这次帮您找的几人……”
    眉目间满是戾气的裴向云坐在桌后,一声不吭。
    跪在桌前的几人闻言具是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成为这尊阎王的泄愤对象。
    “中间那个,你抬起头来。”
    裴向云的声音冷冷响起,吓得中间跪着的那青年战战兢兢抬起头,一双眼中满是故作镇定的惊惧。
    “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似乎是被肯定了一样,站在一旁的老奴放下半颗心来。
    “剩下的带出去吧。”
    似乎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裴向云今日格外温和,挥手便让老奴将剩下的人打发了。
    屋中只剩那被选中的青年和裴向云。
    青年咽了口唾沫,膝盖在石砖上跪得生疼。
    他对眼前这男人早有耳闻。
    早年大燕还未亡国时,他在陇西做了个副将。后来不知为何投敌叛变,将陇西军情拱手送了乌斯王,于是乌斯军长驱直入,一举攻下大燕半壁江山。
    再然后,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自己老师,又亲手杀了他。
    他忍不住抬头,悄悄瞥了裴向云一眼。
    “你在看什么?”裴向云忽然开口,“坐这儿来。”
    青年定了定神,乖巧地起身坐去他身边。
    裴向云摩挲着桌上的棋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草民江书辞。”
    “姓江……姓江好啊。”
    裴向云似乎笑了下,给他倒了杯热茶:“会下棋么?”
    名叫江书辞的青年愣了下,有些紧张道:“不,不会。”
    “不会就对了。”
    裴向云轻轻将棋子掷进棋篓中,声音罕见地多了几分温柔:“他能书善画,过年时在营里用胡琴弹首曲子,便惹得好几个毛头小子天天在他身后转,可却偏生不会下棋,每次都能被姓张的老东西杀个落花流水,一被杀棋脸就垮下来,特别可爱。”
    江书辞胆战心惊地听着眼前的人追忆似水流年,只能干巴巴地「嗯」了一声,以表自己还在听的尊重。
    “后来我故意求他教我下棋,就为了换来他愠怒时的几句「混账」和「蠢货」。”裴向云抿了一口茶,顺手将一张毯子丢在江书辞身上,“打小就愿意惹他生气,我是不是挺讨人厌的?”
    “王,王爷这是年少淘气,怎么会讨厌?”
    江书辞磕巴了半天,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决定顺着马屁给人拍高兴了。
    裴向云拿着茶杯的动作顿了下,而后继续道:“若他有你一半会说话,我们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江书辞听了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
    裴姓阎王大概在说自己的某段苦情史。
    于是他似懂非懂,大着胆子道:“所以草民认为,若两人相爱,定,定然要将误会说开。”
    裴向云轻笑一声:“相爱?我们并不相爱。”
    江书辞彻底懵了:“那,那是……”
    “我恨他,他也恨我。他与我父母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毁掉他原本的人生,我们……本就殊途。”
    “但殊途又怎样呢?”裴向云不知在说给谁听,“我当时想着殊途便殊途,就算天王老子来要人,我也能一匹马一把枪杀去九重天上将人抢回来。”
    或许是他讲的故事实在太离谱,离谱到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江书辞居然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茶杯在骨瓷小碟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屋中十分清楚。
    “别人要带他走,我都能拦得下……”裴向云轻声道,“可他是自己要走的,偏生他自己走了我拦不住,我能怎么办?”
    江书辞叹息一声,忽然觉得这位定西王很可怜。
    荣华富贵都有了,唯独最在意的人守不住。
    “没关系,想走的人拦不住,想回来的人自然就……”
    “你说,一个国亡了,幸存的臣子去辅佐新王,这有错吗?”
    江书辞愣了一下,连忙道:“草民认为,良禽择木而栖,王爷的看法没有问题。”
    裴向云沉默了很久也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着,江书辞甚至可以听见屋檐雪化往下滴水的声音。
    最后,裴向云道:“所以你不是他。”
    “今天是他走的日子,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若是吓到你了,抱歉……”裴向云捂着唇,闷咳了几声,而后面不改色地拭去唇角的血,“看见你的眼睛,我还以为他回来找我了。”
    “但怎么可能呢?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先低头的。”
    先前那老奴轻声道:“王爷身体不适,您就先……”
    江书辞惯会察言观色:“草民先行告退,过几日再来拜见王爷。”
    裴向云静静地坐在桌后,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默默地看着江书辞出去的背影,直到被纷纷扬扬的大雪遮住。
    身边的佣人们退下,只剩老奴一人。
    “王爷,天冷了……”老奴将茶递给裴向云,“喝点茶暖暖身子。”
    裴向云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忽然道:“这些日子总觉得身子愈发难受,本王是不是……要不行了?”
    老奴面无表情,背书似的道:“王爷天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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