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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脸色微红,尴尬地看向曾夷。
    没等曾夷说话,柳玉把手举到嘴边,扬声喊道:“谢松,我是柳玉,我来看你了。”
    屋里没了声儿,随后响起的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谢松连外衣都没套上就匆匆跑了出来,他一眼认出了曾夷身后的柳玉,霎时眼眶一红:“柳玉!”
    片刻之后,柳玉和宋殊禹坐在了谢松家的堂屋里,曾夷像块木头似的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身后。
    谢母烧了茶水递给他们,把地方留给他们,自个儿关上屋门出去干活了。
    尽管谢松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可他家的条件在京城算不上多好,他爹娘都是卖菜的摊贩,起早贪黑只为挣一些碎银子,生意时好时差,之前家中最挣钱的人便是在茶坊里跑堂的谢松了,可自从谢松离开茶坊,家里的负担一下子重了起来。
    如今天儿热,谢松家里没有冰鉴之类的东西,热空气挤在小小的屋子里,柳玉只坐了一会儿便热出了一脸汗水。
    谢松见状,连忙拿来一个蒲扇。
    宋殊禹接过蒲扇,很自然地为柳玉扇起风来。
    谢松奇怪地看了宋殊禹一眼,但他并未多问,只是略显尴尬地搓了搓手说:“家里只有蒲扇,你将就一下,一会儿去外面吹吹风,就没这么热了。”
    柳玉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倒不觉得有什么,他环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只觉得分外怀念,他在玉潭村时便是住在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有时干完活回去,热得身上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现在住在宋殊禹的府上,用来堆杂物的屋子都比他以前的堂屋大,一人睡醒睁眼,总有那么一瞬觉得周遭空旷得吓人。
    柳玉把礼物送给谢松,顺便问了一下谢松离开茶坊的原因。
    本来谢松还在捧着礼物傻乐,一听柳玉这么问,笑容僵住了,他把礼物放到桌上,视线在柳玉和宋殊禹之间徘徊。
    柳玉歪了歪头,不太明白谢松的意思。
    谢松舔着发干的嘴唇,见柳玉和宋殊禹都没有任何表示,只好开口:“还不都怪那个段子轩。”
    “段子轩怎么了?”
    “他——”谢松多看了两眼宋殊禹,嗫嚅着说,“他在茶坊里到处散播有损你名声的话,我一时气不过,和他争辩起来,结果他就在茶坊里发展小团体孤立我,我原想和他吵上一架的,但我不想苏婆婆夹在中间为难,而且苏婆婆什么都还不知道,所以我收拾东西走人了。”
    柳玉没想到这件事里居然还牵扯到了自己,一时愣住。
    还是宋殊禹问道:“那个人说了什么?”
    谢松的目光从宋殊禹身上扫过,他猜这个人应该就是柳玉那个在大人府上做事的亲戚,不愧是跟着大人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身上的气场果然不一样,比他之前在茶坊里招待的那些达官贵人还要唬人。
    段子轩说的那些话自然不好听,因此谢松没有告诉柳玉的打算,可是这会儿被宋殊禹这么一问,他不敢不答:“就说……柳玉根本不是投奔亲戚,而是攀上高枝享福去了……
    说到这里,谢松自己都感到好笑,“段子轩说柳玉攀上了摄政王府里的人,你们说好笑不好笑,他当那些大人是路边的树枝吗?说攀就攀,攀高枝有那么容易?我看他就是嫉妒,之前柳玉没去茶坊,他和二楼那些客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柳玉一去,他就没人在意了,说白了全是他的虚荣心在作怪,他那些嚼舌根的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你们别往心里去,管他怎么说。”
    柳玉缩了缩肩膀,弱弱地道了声好。
    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心虚,还好他已经离开茶坊了,至少不用亲自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只有宋殊禹的眼神慢慢沉了下来。
    直到离开,宋殊禹都没怎么说过话了。
    谢松着实舍不得柳玉,要不是宋殊禹看上去不好说话,他都想让柳玉留下来玩几天再走了,把柳玉送到院门外面,谢松又拉着柳玉说了好久的话。
    “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之前我还担心你被人欺负呢。”谢松低头打量着柳玉的身材,尽管有意控制,却还是忍不住地去看柳玉的肚子,“不过你这肚子啊……不是我说,你真的需要控制一下饮食了。”
    柳玉:“……”
    谢松痛心疾首:“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大腹便便吧?”
    柳玉用袖袍遮住腹部,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会注意的。”
    “嗯。”谢松拍了拍柳玉的肩膀,“去吧。”
    第100章 偶遇你怎么在这儿?!(2合1)
    柳玉前脚刚走,出去窜门的谢母后脚就回来了。
    谢母走街窜巷几十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一眼便看出了柳玉和宋殊禹在穿着上的不一般,不过对方是她儿子的朋友,还特意过来看望她儿子,她心有疑惑,却没有多问。
    直到谢松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东西。
    谢母脚步一顿,凑过去问道:“我这是什么?”
    “一对鸳鸯扣。”谢松喜欢极了,简直爱不释手,“柳玉送我的,娘你看好不好看?”
    谢母眯起眼睛仔细一瞧,顿时大惊:“这玩意儿可不便宜啊,他就这么送给你了?”
    “是啊。”谢松自然知道鸳鸯扣不便宜,可他想着再不便宜也就值个茶坊里三四天的工钱,否则他不会二话不说地收下礼物。
    谢母见谢松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地上前照着谢松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看这东西的质地,少说也要几两银子,你胆儿肥了啊,这么贵的东西都敢收!”
    谢松被谢母拍得哎哟直叫,赶忙往旁边躲:“一对鸳鸯扣而已,街上十几文的都有卖,哪儿值得了几两银子啊!”
    “你还不信?”谢母伸手夺走鸳鸯扣,拎着谢松就出了门。
    他们住的巷子外面有一家当铺,经营了二十多年,谢母和当铺老板是老熟人的关系,谢母拎着谢松来到当铺,正好遇到老板从外面回来,谢母便把鸳鸯扣拿给老板看了下。
    老板说这对鸳鸯扣的款式是今年新出来的,年轻人很喜欢买这种鸳鸯扣,在大铺子里买上一对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再看这对鸳鸯扣成色自然,做工精细,绝不是街头小贩自个儿打磨出来的,估计值个十几两。
    “十几两?!”
    谢松和谢母同时震惊。
    母子俩回到屋里,才发现柳玉还在他们的柜子上放了其他东西,都是鱼肉等吃食,柳玉还是想得周到,民以食为天,送吃的比送鸳鸯扣更让他们无法拒绝。
    沉默许久,谢母讪讪地问:“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发达了?”
    谢松不确定地说:“没有……吧?”
    “那这对鸳鸯扣还是得给人家还回去,太贵重了。”
    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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