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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只是不会这么年轻就蓄,而且会专门剪出形状来只留一部分。”
    岱钦来回摩挲着坚硬的下巴。“那你再拨开些,看仔细你的夫君,别过十年八年还不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子。”
    他拉着沈鸢的小手放到自己下颌,让她去拨弄,向前倾着身子,鼻尖几乎能撞到沈鸢。
    如此近的距离,气息都能交换。沈鸢忽然想起在教导嬷嬷带来的图册上看到的画面,不由得红了脸颊。
    轻轻向前一探,真的在那薄唇上落下一个小小的吻。沈鸢飞快地扭过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背后那人僵了一瞬。
    “沈鸢。”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把小王妃的脸转了过来,凑近身前。
    沈鸢只觉得,是粗糙扎人的,也是湿/濡濡的。和之前那次似是而非的吻不同,这次的吻如同识得精髓一般,辗转研磨眷恋非常,许久都不退出。
    这位大草原上的汗王从不知道原来两人亲近,还能这样做。从前他和其他人一样,对待女人只会直进直出。
    这次有了沈鸢的示范,终于没有那么粗鲁了,多了几分难得的柔情耐心。
    ……
    撒吉和玉姿听到蹄声都跑出帐子,准备迎接跑马回来的小王妃。只这次马蹄停稳,高大的汗王翻身下马转身一把将王妃抱了下来,迈着大步往里面走。
    “娘…”玉姿刚说一个字。
    两个奴婢一左一右,眼睁睁看着汗王抱着王妃一步不停走到了帐子里,小王妃捂着脸,指头缝里露出两只眼睛,忽地一转又藏进掌心。
    玉姿目瞪口呆,撒吉把她拉到一旁,镇定地放下帘子。
    “咱们回去。”撒吉拉着玉姿。
    “这大白天的!”
    作者有话说:
    休四天,周四开始更新
    理理思路,存稿快用完了~作者码字太慢,需要靠存稿过活的那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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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南方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 上都的近卫骑兵们照常在操练场上演练。汗王今日来的晚了些,直到日光蒸烁之时,他的白马才从地平线上现身。
    操练场上越来越多的人停下手中动作, 直勾勾地望向骑马而来的汗王, 他们的眼中,有疑惑, 更有惊讶…
    直到乞言察苏停步, 马上那人坐直身躯,他们才真正看清。他们的汗王,面容平整,下颌干净,勾起嘴角神态俊逸,一双锐利深目衬托得整张脸俊朗英武…
    竟是剃了胡须。
    ……
    “王爷!”
    后院的下午向来清净安逸, 此时却响起急促的呼喊声, 伴随软鞋奔跑垂珠碰撞的声音, 显得纷乱又急切。
    淮南王一把拽下覆在脸上遮挡阳光的书册,按住藤椅扶手支起半个身子, 不悦地转头望传来声音的回廊。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虽然被扰了清梦心里不满, 他还是斥责得尽量温和, 一如他惯常的脾气。
    回廊那头奔过来的妇人一身华冠丽服,满身的朱翠闪耀着最上面那张柔和温婉的面容,她的眉眼, 她的神韵,像极了朔北王宫里的那位和亲公主。
    她提着衣裙, 两个奴婢紧跟其后双手展开前方想护着她, 怎奈她们的娘娘一步不停迈着碎步, 始终让她们追赶不及。两个奴婢第一次知道, 平常脚不沾地的王妃娘娘竟然也能跑的如此远,如此快。
    “鸢鸢寄信来了!”奔到王爷的藤椅前,王妃攥着信件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连同说话的声音也发颤。
    “什么!”淮南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王妃激动的神情,手里攥紧的信件 ,都在确认这件事。
    他远嫁近半年的鸢鸢,终于从大草原上给家乡送来了消息。他想接过信件,可又始终抬不起手。
    “怎么,怎么说的。”他还是选择让妻子告诉他,语言上的传递总比接信到读信的一系列流程来的容易,无需消耗他太多勇气。
    王妃红了眼睛,摸着信的封面:“还能说什么,就是一切都好,也想我们。”
    信上说,她与汗王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无一日不悦无一事不遂。还说汗王不似传言所说,是个修养性情极好的人。
    句句都像是他们的鸢鸢会说的话,温柔善良,不会有一句抱怨。
    王妃的眼圈一早就红了,现在更是止不住地流泪。
    只淮南王顿了许久,扶住还在啜泣的王妃,安慰说:“既然她过得好,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王妃捏着帕子:“那么远的地方,荒凉至极的,人又那么野蛮…”她说不下去了,帕尖直拧着泛红的鼻子。
    “行了。”淮南王说:“都快半年了,天天都听你说这些。现在鸢鸢也寄回来了信,总要往好的地方看。”
    王妃泣叹。她识相地不说了,但心里却很想鄙夷。若他们淮南王家不是这么安居一隅散漫懒惰,若是还能在皇上那里积极求取简在帝心…
    和亲这样的事情又怎会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的鸢鸢又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异国?
    说是国家大义,可实际操作时,总会掺杂权势与亲疏,否则为什么被要求和亲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你?
    王妃拧着鼻子,终归是把这样的话咽下去了,如同她半年来无数次地那样咽下去。
    说了又能怎样,她的夫君就是这样的人,她改变不了他,夫为妻纲,她更不能指责他。
    “祁儿呢?他知道这事了吗?”淮南王又问。
    王妃哽咽着道:“已经派人去操练场寻他了。”
    “直接让他回来!”淮南王揉着眉心:“都什么时候了,还天天盯着自己的那些个兵卫。”
    “怎么?”王妃愣了一下,松开帕子。“出了什么事了?”
    “京都来报,陛下病重,已经十几天下不了床了。”
    “什么?”王妃惊讶非常:“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淮南王给了她一个眼色:“据说是在女人堆里得了不好的病,宫里传言,是个胡姬,还是汪淼献进宫的。”
    王妃诧异。大周朝的圣上生性荒淫,奸臣汪为其在民间大肆搜寻美女,这次竟然直接送了个不干净的胡姬。
    “那岂不是…”王妃小声嘀咕。
    “咱们静观其变,其他的话别说。”
    “如果真的,那接下来…接下来会怎么样?汪淼…他又会怎么做?”
    面前的丈夫低头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说出三个字。
    “不知道。”
    王妃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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