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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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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有地位…
    日光铺在地毯上形成长三角式的光影,连接起帐内帐外两个世界。沈鸢走出去,草地上汗王的白马正低头吃草,汗王就站在原地抱臂等她出来,影子投得老长延伸到沈鸢脚下。
    他还在这儿等着,撒吉没劝动他。
    见沈鸢出来,他挪动步子大步走上来将她压在帐门口。“撒吉说你来了月事。”他紧紧注视沈鸢,差点要用眼神把她给钉在帐壁上。
    沈鸢揉揉小腹,笑道:“没什么了,撒吉替我换了月事带,已经不碍事了。”
    岱钦沉着脸紧紧盯着她,嘴唇紧绷眉头紧锁目光凝重,阴沉紧张又极致困惑,这副样子…还以为他被人打了一样…
    沈鸢蓦地醒悟: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月事!
    她扶着额头呼出一口气,解释:“每个女子每月都会经历,只有几日而已,并没有什么。”
    岱钦面色仍旧凝重:“撒吉说你不需要请大夫包扎,伤口能自然愈合。”
    沈鸢差点没笑喷出来。撒吉,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下接!她简直立刻就能想象出撒吉在岱钦面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
    沈鸢弯着眼笑道:“是呀,月事的时候就是会有血的,还会有些腹痛。”转身坐到毯子上,拉着岱钦的手让他一同坐下。
    岱钦略一迟疑,手背上覆着的软绵绵的小手轻轻用力,转眼将他的手掌压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腰带,手掌被引导着在光滑柔顺的绸缎上缓缓回转。
    “汗王可以帮着揉一揉,这样臣妾就能好受些,也就不用看大夫。”沈鸢坐倒进岱钦怀里,头枕在结实的肩膀上,声音绵软温柔。
    身后的人好像还没放下心,沉默一会问她:“每月都是如此?”
    沈鸢点头:“是呀是呀,不仅会腹痛还会手脚发凉。”她又把那双粗糙的大手掌展开,与她的小手合拢在一起。“要是能帮臣妾捂捂手那就更好啦。”
    她如今做的,是在逗弄他。
    别看这些男人平常多么地威武,多么地有气势,可在这些事情上大都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岱钦把撒吉应付的话加入自己的理解与联想,真的形成了关于“月事”的某种奇怪概念。他任沈鸢拉着他的手引导,认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轻抚沈鸢的小腹,以为这样便真的能减轻她的辛苦。
    动作笨拙,竟然也显得可爱。
    说是草原上人人尊敬的汗王,其实还只有二十多岁,见过的女人没几个,自始至终只与沈鸢真正相亲过。这种经验,只能是头一次。
    沈鸢忍住笑,故意逗他,就像当初他逗弄自己那般。将她看作脆弱又愚笨的小猫小狗,拿那种戏耍轻蔑的目光打量她。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忽然,脸颊上一阵轻微的刺痛,身后那人的胡须浓密又坚硬,在她的皮肤上剐蹭出一粒粒鸡皮疙瘩。那人垂首,压着那一片粗粝浓须,在沈鸢雪白的脸蛋上落下一个似是而非的吻。因这吻淹没在胡须之中,未做停留并无眷恋,叫人分不清虚实。
    那人摩着沈鸢的脸颊,凑近她耳鬓,压着嗓音对她说话。
    种种举止郑重其事,令沈鸢凝神静等他说。
    “撒吉说,这几天我不可碰你,是不是真的?”
    沈鸢:“…”
    这人还能想点别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说:
    直男不懂姨妈这事本人亲身经历,他们是真的不懂~
    走完这段剧情可能会休几天,再进行下一阶段哈?
    第32章 学习
    岱钦知道自己不该总留宿王妃一处, 他从前也并不看重欢好之事,但自从有了沈鸢,食髓知味, 便再克制不住。此刻他凑近她, 不死心地想确认:
    撒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鸢有些无语。
    沈鸢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岱钦心里燃烧着的最后一点火苗只得熄灭。他慢慢松开沈鸢, 倒靠在矮墩上。宽大的身躯懒洋洋地向后依靠, 两只胳膊大开大合搁置矮墩两边。
    夏日的阳光充裕,穿过帐门强烈地拍打着岱钦刀削式的脸庞,五官高低错落如起伏山峦,山脚下尽是拉长暗影,明暗交叠相错叫人看不清真实面容。
    唯有那双深邃眼眸无遮无掩,在日光中呈现明亮的琥珀色, 直直地射进沈鸢眼里, 像狼盯着猎物般粘稠, 目光里却没有任何残忍意味。
    “你和杨清元,是不是走得很近。”他突然问。
    沈鸢一惊, 好端端的为什么问起他来了?难道竟是因前一日的解围, 令岱钦心中生疑?
    再次回忆起昨夜种种, 无论她如何作态,在朔北人眼中,从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与杨清元都是周朝人, 放在一处更惹人怀疑!
    “杨大人与玉姿相识,妾只见过他几面, 并不十分熟识。”沈鸢谨慎着措辞回答。
    “那正好。”岱钦忽然像是沾沾自喜发现了什么遗失点:“他也是周朝来的中原人, 在我朔北呆了许多年, 有头脑也有身手, 在你身边能护你周全,你有需要也可随时差遣他。”
    沈鸢惊诧地望着岱钦。
    “怎么?”岱钦问。
    沈鸢道:“他是外男,放妾身边只怕不合规矩。”
    岱钦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只是日后你若有需要可随时召他,他既是我的手下,自然也就是你的手下。”
    沈鸢摇头:“这样终归是不合规矩。”
    “那是你们中原人的规矩,不是我们朔北人的规矩。”
    岱钦摸了摸她的脸,眯起眼睛笑道:“我的王妃这么胆小,就算把人塞到帐子里,也做不出什么。”
    被他说得羞窘,沈鸢又气又恼,一伸手拍落了他的手。
    岱钦笑道:“正好你不是想去学朔北的文化,杨清元学问甚高,可为你答疑解惑。”
    他承诺过要让沈鸢在这里立足,就要给她以可照应的人,让她能融进朔北的氛围。
    小王妃低头静静沉思,又询问:“汗王真的什么都愿意教?”
    岱钦道:“你还有什么想学?”
    “那还想学,骑马。”沈鸢捏着尖尖的下颌:“妾骑了几次马,却还不知道如何上马下马,如何控制自己的马。”
    来朔北不过短短数月,就已经经历了许多事,从抗击大余,到巡视子部,没有家乡王宫的舒适软轿与车舆,只能骑马而行。因她始终不会,每每需要依赖他人,靠着他人的扶持。
    沈鸢知道,学会如何骑马,如何在马上飞驰,是她在朔北生存的重要一步,也是她独立自保的重要一步。
    岱钦怎能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他以为他的小王妃会要些书来看,又或者是想学一些安安静静的学问…却没想到,是要学最简单又最外放的骑马!
    他仰头大笑:“既然你想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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