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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神情。
    关于当兼职模特这件事,多是出于玩票心理,觉得这份工作有趣新鲜,反正是自家公司,工作量在可接受范围内,也不用担心劳务纠纷。但当我对着经纪人随意地夸下海口,我说要让全东京的大屏都播放我的广告的时候,却不知不觉想起他。
    ……如果他也能看见我就好了。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诉过黄濑:“有个横滨的男孩子,旅游时候遇见的。我主动搭讪,但他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
    黄濑相当捧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他以后会后悔的。”
    十年后,在中原中也的面前,我开着免提,黄濑轻松的声音从音孔里传出来:“就是那个不肯告诉你名字的横滨人,现在找到他了吗?他后悔了吗?”
    我的脸颊温度迅速上升,几乎烧得我大脑要宕机了,下意识地去摁红色的挂断键,但因为太急,反而不小心熄了屏,导致他那句话根本没能被打断。
    虽然只是个寻常玩笑,但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头晕目眩的羞耻感,并不敢去看中原中也的表情。
    “黄濑……”
    刚开了个头,我的手机便被中原中也抽走了。
    因为背对着路灯,薄影为他俊美的五官染上一层昏暗的暧昧。
    中原中也半哑着嗓音笑,朝我微微侧脸,声量就压在我与他之间。
    “后悔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第18章 互演的十八天
    黄濑:“……哎?你是?”
    中原中也把手机递还给我,我木着脸接过。
    起了阵风,头发贴到脖颈上有些痒。黄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地询问起来,十分八卦,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机械地对付了几句,挂掉电话。
    一时间,我和他之间流淌的空气都显得逼仄而凝滞了。
    我们站在路边,有辆车开过来,灯光由远及近,被中原中也的帽檐切割,往他的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蓝眸便显得格外亮堂了。
    “我是认真的。”他说。
    他目光追着光线里的尘埃,很快落到我的脸上。
    心脏震得胸口升腾,掌心开始冒汗。
    这是我想要的,但真正放到面前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却是不可置信。
    长久以来的经验告诉我,一样东西如果来得很快,失去也会同样轻易。我本该告诉他我也对你念念不忘,但出于这样的考量,我犹豫了,然后选择后退一步。
    “中也君。”我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可丽饼,“不是拒绝的意思,但是……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一个月。”
    中原中也只是笑:“明明十年了。”
    好吧,他说得对,我没办法反驳。
    “桃枝,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他说。
    我说:“如果我不呢?”
    中原中也掀起眼皮,忽然开始认真盯着我,视线牢固而压迫,向来温煦的神情消退了,透着某种势在必得的锋锐。
    他挑了下眉:“那我还得加油。”
    压迫感立刻消散了。
    他又变得温和而无害。
    中原中也没再提这件事,于是我们一路散步到了剧院,剧目名为《真假公主》,由美国人导的俄国十月革命背景下的电影改编而来。
    演员们的唱功和表现力都很优秀,布景精致而用心。
    然后在立体音的环绕中,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自从今年评上特级以来,虽然薪水涨了,任务量也跟着翻了好几倍。
    我困到眼皮打架理智根本劝不动,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等我因为剧院里散场响动转醒的时候,入目的是一段棱角分明的下颌。
    我原本惺忪着,闻到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很快惊醒了。清淡的烟草味并不恼人,还有点被阳光晒得柔软的棉花的味道。
    见我迅速坐直身体,中原中也眉眼染了点笑意。
    “……”我摸了摸因为靠着他肩膀而变麻的侧脸,“抱歉,中也君。”
    我注意到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黑,于是问他是不是最近在加班。
    “我的工作,不加班的日子反倒是少数了。”他很坦荡地承认,又有些不安地问我,“……你会介意吗?”
    老实说,我也一样,谁不是个苦命社畜了。
    我心有戚戚地摇头:“不。”
    “那就好。”他说。
    我灵光一闪,问:“说起来,你那个讨人厌的前同事,找到了吗?”
    “……?”
    中原中也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很快恍然大悟,然后表情变成了我从未见过的嫌弃和纠结。
    “他啊,抓不到的,就像条滑溜溜的青花鱼。”他努力捡些贴切而体面的形容词给我听,“遇上他就会倒霉,躲也躲不掉,很会给人找麻烦。”
    我不由得想起了五条悟,也跟着叹气:“有些家伙只有物种上能称之为人。”
    中原中也十分赞同地点头,显然一副经历过许多、不愿再多提的样子。
    我们沉默地并肩走,树叶唰唰得响,风声也动听。
    ……
    “我不理解。”硝子说,“你明明也喜欢他,他也说了喜欢你,为什么不在一起?”
    我煞有介事地说:“你不懂,这是恋爱攻防。”
    她笑骂我:“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怕吧。你在怕什么?”
    这点小心思果然瞒不过她。
    我其实知道我在怕什么的。
    中原中也对我来说,比起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某种长久以来的精神寄托,比如悬在天上的月亮。我想将他私藏,又怕这份多年的珍重与欢喜被恋爱与相处消磨了。
    多矛盾,多拧巴。
    我这辈子做过最纠结的事情,全部都与中原中也相关。
    “不要想太多。”硝子说,“谈个恋爱又不会掉一块肉,胆子大一点。”
    “那可不一样啊……”
    “你十来岁的时候可没有那么纠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我十来岁也不认识他啊!”
    硝子无语:“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了又想,诚实地说:“不知道,等我自己想清楚吧。”
    我为这件事纠结起来,每每想到就忍不住叹气,这样的状态同样引起了后辈们的关注。
    钉崎十分仗义:“是和那个人吵架了吗?我帮你揍他。”
    五条悟立刻凑了过来:“什么什么,还有这种事?务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我盯着他的脸,克制着自己出拳的冲动,微笑道:“滚蛋。”
    工作越来越多,联系武装侦探社的短信石沉大海,我没空时刻跟进,准备先放一下。虎杖目前只吞下了三根手指,距离收集全部的手指少说也需要一两年的光景。
    随着天气转凉,我居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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