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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骁点点头,开始闭目凝神。如今,他对神识的操控比在洛城时熟练多了,因此没多久便又睁开眼。
    阮岩见了立刻问:“怎么样?”
    楼骁摇摇头,有些不解的说:“我问他血脉禁制的解法,他就一直给我背《洞玄经》。”
    “《洞玄经》?”阮岩重复了一遍,说:“这不他正在教你的那部心法?”
    “是啊。”楼骁有些疑惑,想了想说:“我一开始以为他又要教我修炼,不过仔细想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说——”
    “《洞玄经》可以解血脉禁制?”阮岩接过话道。
    “嗯。”楼骁点点头,说:“我是这么猜的。”
    “可是具体解法呢?”阮岩有些头疼,就如楼骁之前所说,就算知道是哪部心法,也未必知道该如何解。何况,如今还只是猜测。
    “能不能……再问问。”
    阮岩目光中隐隐藏着拜托之意,让楼骁瞬间想起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阮岩的性格可不是如今这般。每次有所请求时,就会用这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期待的看着他,每次都看得他忍不住想……
    “咳咳。”楼骁轻咳两声,很快遮掩住心思,说:“那我就再试试吧。”
    “嗯。”阮岩立刻点点头,神情专注,眼神中也带着希翼。
    楼骁目光微微有些闪躲,心底又无比贪恋。他很快闭目静神,因为开始时心神有些不定,所以这次花的时间比上之前要多些。
    睁开眼后,楼骁就见阮岩正目光一刻不眨的盯着他。他这回没享受,反而有些压力山大,因为这次的结果与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阮岩见他摇了摇头,目光中确实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又说:“没关系,起码现在有个可以试的方向。”
    楼骁见他有些失望,本想说‘要不再试一次’。但听完他的话后,又觉得对方比自己想得要看得开。
    阮岩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又说:“你介不介把他背的那些口诀写一下?”
    “当然可以。”楼骁没有隐瞒的想法,很快找来纸笔。正要写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问:“写他背的部分?”
    “嗯。”阮岩点了点头。
    “行。”楼骁这才下笔,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停笔。
    阮岩接过后,有些惊讶:“这么多?”
    “是啊,在意识中浮现很快,我也没想到写出来会这么多。”楼骁甩了甩握笔的手。
    阮岩研究了一会儿,说:“都是筑基期之前的心法口诀,不对,有金丹初期的……”
    翻完后,他把纸还给楼骁,说:“口诀只到金丹初期。”
    “原来后面是筑基期的心法。”楼骁恍然大悟。
    阮岩听了有些奇怪,不由问:“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楼骁摇了摇头,解释说:“我之前修炼时,他只给了炼气期。”
    阮岩一听,又从他手中拿回口诀,仔细研读了一番,猜测道:“难道……他的意思是,练至金丹初期可解?”
    “但……是谁炼?身中血脉禁制之人,还是其他人?”楼骁又提出疑问。
    “应该是别人吧。”阮岩想了想,推测道:“灵气会引发禁制反噬,无法吸收灵气,身中禁制之人要怎么修炼?”
    “也不对。”阮岩想了想又摇头,自己否定道:“若中招者本身就有修为,又如何解释?”
    “要不,等我先练到金丹初期看看?”楼骁试探着说。
    阮岩按了按眉心,闭上眼道:“那恐怕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你这也太瞧不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点,sorry~
    第45章 六合剑法
    楼骁和阮岩两人想了半天, 也没想明白神识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终,阮岩先放弃道:“算了,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 反而容易钻进死胡同。”
    “对对。”楼骁一听立刻赞成道:“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努力去想, 可能越想不明白。反而是出去走走,或是睡上一觉, 说不定哪个瞬间就忽然想透了。”
    “先不管这些,好在小筝暂时无事,可以慢慢研究。”阮岩很快结束这个话题,转而问:“倒是你, 你现在还没开始修炼功法?”
    “没错。”不用皱眉苦思后,楼骁干脆往沙发上一躺, 伸了个懒腰, 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上次听你话问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直没理我,今天倒是又理了。”
    “你问完后,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岩有些不信的问。
    “嗯,感觉像是在装死。”楼骁翘起腿, 回忆道:“当时……我记得刚用神识找他时,他还有点动静,等我问完后,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 他其实是故意不回答你这个问题?”阮岩推断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楼骁点点头,很同意这个说法,又随口道:“所以,我这不天天跟你学画符、掐诀、练手印么。”
    阮岩走到沙发旁坐下,单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就没想过,他这么做可能是别有用意?”
    “什么用意?”楼骁转头看向他。
    阮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想啊。”
    楼骁闻言,转身坐了起来,单手支着沙发抵在额上,显得十分慵懒。他用指尖敲了敲额角后,说:“也没什么可想的,无非就两个原因:一是他知道但不想说,让我自己摸索;二是他也不知道,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