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9页

      “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了。”
    裴戚晏忧心这担心那,在乎极了这照玉,也完全忽视了郁安易。
    郁安易咬牙:“好,我等你。”
    他倒是要见见这照玉是何方神圣。
    若不是那一万灵石一条的消息,郁安易知晓盛昭此时大概率还跟齐桦在一起,裴戚晏也不会轻易被人骗过去。
    因此,郁安易觉得照玉不太可能是盛昭扮的。
    否则,他见到人的那一刻,郁安易就将人杀了,以解心头之恨。
    可郁安易不知晓,消息是迟的,裴戚晏也因齐韧被骗。
    他最想杀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天天晃悠。
    盛昭比郁安易还要期待。
    出关这么晚,恐怕灵骨也是强塞进去的罢,也不知这百年闭关,究竟是让郁安易更上一层,还是让郁安易因融合灵骨而入了魔?
    他的神智,还保持着百年前的清醒吗?
    盛昭勾着唇,哼着轻缓的小调,语调温柔,听着却有几分诡异,他趴着窗。
    远远就看见裴戚晏同郁安易相伴走来,有说有笑。
    裴戚晏还扮着一副无害的少年模样,走近时瞧见窗旁的盛昭,还特地偷偷冲盛昭眨了眨眸。
    张着唇,无声地喊:“照玉哥哥!我跟我朋友回来了。”
    盛昭笑着对裴戚晏微微颔首,便故作好奇地细细去打量那位“晏七为数不多的朋友”。
    扫了几眼,露出几分满意的目光,便准备合上窗,下高楼去迎。
    这也叫裴戚晏松了口气。
    他其实也在怕,郁安易的到来,会毁掉晏七与照玉平静的日子。
    而郁安易察觉到什么,他抬眸朝高楼看去,只见到一扇缓缓合上的雕花紫金木窗。
    他与窗背后的人隔着层纱纸对视。
    盛昭停了哼着的小调,笑容也一霎收敛,面无表情。
    他终于等到郁安易了。
    他很好奇,究竟是郁安易先杀了他,还是他先让郁安易奉他为神。
    作者有话要说:
    郁安易的攻略模式不太一样,我知道你们好奇,但我就是不说哼哼
    二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尽量补(小声)
    隔壁水仙的开头我都写好啦,你们点一下收藏嘛,亲亲我的宝们~
    第68章 上钩了【二】
    郁安易见到照玉的第一面, 控制不住地怔了下,因为后者一点都不像他。
    红裳层层叠叠地堆在如玉雪肤上,五官是浓墨重彩的漂亮, 张扬的艳色扑面而来, 但垂落的墨发,与唇角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笑意却柔和了那份锐意, 生出几分柔和。
    照玉乌眸微弯,他的嗓音也是轻的,与这南边的水乡如出一辙的柔软:“你就是晏七的朋友?”
    郁安易出神过后, 脸色又淡了一分,颔首:“我姓郁, 照玉道友。”
    他为自己轻易被这分美色所惑而耻,又放下了一路提着的心。
    因为, 这人绝不可能是盛昭。
    郁安易微眯起眸,道:“小戚性子一向凶煞, 能与照玉你结伴而行, 也算奇事。”
    “我替他这些时日叨扰了照玉,而致一声谦。”
    两句话,看似在寒暄致歉,实则全都在宣示主权,郁安易替裴戚晏做主, 就把照玉当成了他们二人间的外人。
    也在暗地里嘲讽,照玉与裴戚晏的相遇也只不过是个意外。
    盛昭笑了笑,抬眸与郁安易对视一眼。
    郁安易能确信, 照玉听懂了他言下之意, 与若有似无的刁难, 但只淡然处之地一笑, 没有放在心上。
    照玉这份大度,在郁安易看来,却是明晃晃地嘲笑自己肚量小得可怜。
    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少。
    盛昭微俯身,去捏了捏裴戚晏的脸,取笑道:“是挺凶的。”
    裴戚晏拂开盛昭的手,不满。
    盛昭哄他:“在我面前,也还算乖巧。”
    裴戚晏露出笑,满意了。
    他们话语间与对话的亲昵是郁安易完全插不进去的,郁安易脸上的笑愈发地僵。
    盛昭摇首,点了点裴戚晏的额头:“说好了要提前同我说,郁道友什么时候来的。”
    裴戚晏:“太过突然,便忘了。”
    “郁道友也别在门外站着了。”盛昭侧过身,“进来罢。”
    盛昭侧脸轻声对裴戚晏道:“我先带你的郁道友安排一下寝室,你去主厅将我前些日买来的茶饼弄些下来,给泡了。”
    裴戚晏颔首:“好,要给哥哥拿些点心吗?”
    盛昭犹疑,在客人面前总不能太过放肆,但他最后还是屈服于欲望:“要好看的,甜一点的。”
    裴戚晏心底无奈一笑,面上乖乖应下。
    郁安易在观察这处高楼,应有三、四层之高,很是空旷,应该搬进来不久。
    四周都镶金嵌玉,价钱也不低。
    盛昭与裴戚晏耳语完,忙上前几步,与郁安易并肩而行:“一层是我与晏七平时用膳待客之地,不过也只待过郁道友这一位客。”
    “听晏七说,郁道友会久住。”
    郁安易嗓音冷清:“劳烦。”
    盛昭笑:“二层是藏书玩器之地,房间都在三层,最顶上是一处玉池。”
    郁安易开着玩笑似的问:“照玉一介散修,是如何租得起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