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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常出去,但我从来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啊!”老大说到这里举手发誓。
“别模糊重点!这笔账以后再算!”大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老大于是继续说道,他跟着中年人一起出入,也顺势认识了中年人的亲妹妹,那妹妹是个寡居的妇人,容貌明艳性子爽利,接人待物很有一手,老大也很欣赏这个女子,但从未有别的想法。
这一日,他跟中年人一起饮酒,那妹子就来作陪,喝着喝着他就醉了,等到醒来时,发现那妹子浑身□□,已经没了呼吸。皮肤上身体上还有许多指甲痕迹,显然死前很是受了一番折磨。
老大吓的一声惊叫,然后中年人推门而入,嘴里还笑道:“老哥怎么了?”
然后的事情无比混乱,老大的记忆也有些模糊,最后是那中年人过来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要奸污他妹子。
老大有口难辩,自己都不记得怎么会奸污他妹子!但是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中年人一直跟仆人睡在旁边的院子。
中年人嚷嚷着要报官,老大吓的魂飞魄散,要是报官闹大了还了得?他身败名裂不说,还会影响到府上的人,他就百死莫赎!老大连忙磕头赔罪,请求对方不要报官,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中年人勉强答应了,这件事就算是这么平息。
大夫人听完,也顾不得这种让人气炸肺的桃色新闻,她直斥:“老爷好糊涂啊!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仙人跳吗!先用奸污的事引老爷入局,然后再让老爷参与到他们中间,到时候想脱身都不得,就此泥土深陷,让爹晚节不保,让儿女也为你蒙羞!”
老大愧疚难当:“是我,是我当时做错了事....”
“那后来呢?你是否还看过那女子?又做过什么事情?”大夫人继续追问。
“后来,我拿了一万两银子补偿他,那人也说会给他妹子报一个重疾而亡,扶灵回乡。”
“你就没有再去验过?”
“我怎么敢啊!但当时我发现那女子仰面朝天时探过鼻息,的确没气了。”老大连忙补充。
“你是不是还帮过那中年人做过事?他叫什么名字?在京城是不是还有别的亲属?”
老大回忆道:“我还去帮过他几次镇场子,就是他说有外地商人做生意不守规矩,借我的名头吓一吓。”
“真的没有?”大夫人质疑。
“要是真的,我就即刻被雷劈死!”老大竖起手指发誓。
看他信誓旦旦,大夫人暂且信了,“这是不能继续瞒下去,得告诉爹,让他来处理。”
“就不用了吧?”
“傻子!”大夫人一巴掌扇他头上,“你一个白身,有那么大价值吗?生意场上谁认识啊!还不是丞相府大老爷的名头更响亮!这摆明就是冲着爹来的,不然会一次次讹诈你吗?”
大夫人从没发现自己的老爷是个这么大的臭XX,她深呼吸控制怒气,“你还想被人继续控制,直到局面不可收拾?”
老大垂头丧气,他不敢,他认错。
两人在蔺洵面前把这事前因后果倒豆子似的说出来,蔺洵深呼吸,额角爆出青筋,“你可真厉害,搞事就要搞个大的!”也怪不得后来情节中,整个丞相府都败落,继承人都这副德行,能好吗?
“把那中年人的住址,行踪,样貌都告诉我,我去查他的底细,先探探底。”
大夫人犹豫:“那人可能用的假名。”
“假名没关系,容貌总不是假的。”蔺洵示意老大说出中年人的信息,然后在白纸上写下,同时寥寥数笔勾画出中年人模样。其实找到这个中年人没什么大用处,他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卒子而已。
但这中年人能证明老大,有没有真的杀人,这才是决定蔺洵要不要帮他的关键。
“你的说辞我暂时听了,但信不信还需要用事实证明,等找到这中年人再说,如果让我发觉你撒谎,而且你真的干了不法之事,我亲自送你去刑部!”
蔺洵语调铿锵有力,不容转圜,老大皮子一紧头皮发麻,忙点头:“我不敢的,爹。”
蔺洵不置可否,他准备先去查那个中年人的老家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妹子的墓,以及老大先前给商行撑腰的事。如果欺行霸市...哼哼哼。
老大说完这事,焉哒哒的回了屋子,大夫人问他,“那封信还回吗?”
“回,怎么不回,我先稳他一段时间,免得被他们发现事情不对。”就希望爹的动作快点。
老大回信后,为了不触霉头,自我禁足,待在狭小的院子内一步都不敢出,为了打发时间只能翻看手里的律法书,看到一样样刑罚更是触目惊心。
果然懂法,才能知敬畏。
蔺洵找到那商人的位置,确定商人老家的位置,派人快马加鞭的去了老家,他就怕对方是个心狠手辣的,弄假成真,真的把个女子弄死放在棺材内,时隔久远,老大就成了黄泥掉裤子里。
派去的人胆大心细,果然在中年人老家发现一座坟头,对方作戏作全套连坟都修好,手下人悄悄的铲起地皮,挖开坟墓,最后发现是一座空坟。
蔺洵收到飞鸽传书时松气,很好,至少老大胆子真没有那么大,也没骗他,不然他只能大义灭亲。
老大则喜出望外:“我就说我没干杀人的事!”
“你兴奋什么?这次是运气好,恐怕那两人真是兄妹,舍不得下手而已,要是碰上一个混不吝的,把妹子杀了也要诬陷你,就全完了。”大夫人斜眼看他,怎么还很得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