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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装穷叫苦,假惺惺了。”于白勾着嘴角的笑,半点也不让,身上的那股从容淡定让沈母也不由另眼相看。
    据说着于白是从海城来的,家境也不错,只是生不逢时,才被迫到京城这个不知名的小镇当一名老师。
    如果不是这个于白跟她家三媳妇有流言,她高低也收他做个义子,只可惜,义子跟二媳妇不可兼得。
    沈母眼里闪过可惜,可落在于白眼底却是不容忽视的讽刺。
    于白转动茶杯的手一顿,嘴边的幅度下降。
    那比大多数女人还精美的脸此时带着一丝阴翳,沈母淡淡地收回目光。
    “什么装穷叫苦,什么假惺惺的,加起来也没小侄这张脸,不是吗?”沈母笑盈盈地说着,不动声色地将球滚回给了于白。
    于白脸上的笑终于是挂不住了,见此沈谦睿冷哼一声,引来于白一眼冷目。
    他放下茶杯,洗的发白的灰色袖口不小心沾了点茶水,瞬间渗透到了皮肤。
    “沈老夫人,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来是想跟然儿见一面。”于白直接道出了他前来的目的。
    话落,沈家三人的脸色均一暗。
    第8章 时然与时然儿
    率先出声的仍然是沈母,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手揉了揉眉,随之又将手放下,规矩地放置腹前。
    “于小侄,男女七岁不同席,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往后你叫我们家然儿直接叫同志即可。不然,那隔墙外的脏耳朵恐怕嘴也是个不牢的。”沈母的声线没有什么起伏,可却让于白不由地产生压迫感。
    于白暗暗地握拳,心里不由感叹,这沈家二老不愧是从小鬼子刀下活下来的人。
    只一言一语便让人心生敬畏,尤其是搁在坐着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沈家老爷。
    也不对,如今可不能道老爷。
    得叫同志,沈老同志。
    于白眨了眨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窝下打出一片阴影,同时则遮挡了他满含野心的眼睛。
    看来,今日是见不到时然儿了。
    但...膈应膈应还是能的。
    于是,于白眼眸一抬,嘴角挂起了熟悉的微笑。
    “沈老夫人,男女有别那是古代的礼仪,您该不会不知如今是去除封建主义吧?”于白反问,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沈母是个老封建。
    沈母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见此,于白嘴角一勾,笑的春风得意。
    “这沈老夫人的思想也该改变改变了,年轻人可不吃这一套。”
    这下,沈母整个人都散发不友好的气息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跟他们说,时然儿哪怕嫁进他们沈家,也迟早有一天摈弃沈家妇这个身份。
    “呵!”沈母冷嘲,眼眸重怒,恨不得立刻进厨房提把菜刀,将这于白切了喂鱼。
    “呵呵…”与此同时,沈谦睿忍不住冷笑了,瞅着于白那死人死了三天都没那么白的脸,鄙视着。
    “做了一天沈家妇到死也是沈家的人,死后更是沈家的鬼。若是哪些不安分守己的男人,不守男德,那就怪我不客气了。”沈谦睿开口,一字一句都凝结成冰。
    “那沈同志不必多愁,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守男德的男人。”于白反驳道,春风拂面。
    无论什么时候,于白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整个人就是笑面虎,这是沈谦睿最讨厌他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姑娘不像以前的姑娘喜欢昂藏七尺的男子,反而喜欢风流的白面书生,简称于白。
    “...”于白。
    “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还请于同志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沈谦睿冷声冷气地下了逐客令。
    听言,于白从容不迫地抬眸,修长眼形让他的脸多添了丝阴柔的俊美。
    当然,落在沈谦睿的眼里就是小白脸。
    “既然如此,我就不久留了,过几天我会再来。”于白笑着说完,随后站了起来。
    再看沈谦睿,脸上黑的都可以组成不可再生资源了。
    旁边的沈父沈母的脸色也不太好,毕竟任谁家的儿媳妇被这么惦记着,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自己家的儿媳妇还真的如于白所说的那般,心都不在他们儿子的身上。
    想到这,沈母恨铁不成钢地瞅了眼旁边只会黑着面的不孝子,跟哑巴似的,哪有别人那么会惹人家姑娘开心。
    不行!
    她可不能让自己的儿媳妇跑了,儿子可以不要,儿媳妇一定得要!!!
    “你做梦!”沈谦睿回怼,即便在他自己的领域上再怎么叱咤风云,面对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也无能为力。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沈谦睿过不了时然这一关。
    “做不做梦那也是我自己的能力。”于白依旧笑着,似乎没什么能让他扯下自己的面具。
    他朝沈父沈母微微鞠躬,举止优雅:“沈老夫人,沈老同志,我还有事先回了。”
    哪怕此次拜访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能依旧面不改色,这就是于白的可怕。
    除了于白外,还有一个跟他一丘之貉的男人,那就是姜清,令人难摆平的恶面狼。
    前厅发生的事,熟睡的时然一无所知,她梦回了现代。
    是她租的那个小房子,里面多了一个跟她长的很像的女人,她看见那个女人摆弄很久后接了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什么?手术?我不会,你爱做不做,不做拉倒。”电话没接通几秒,就挂掉了。
    “这是什么地方?”女人惊奇地看着房间的布局自语,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是很传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