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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然委屈个脸摇摇头,“没有。”
    有也不能说,她可怜的小屁股。
    见她点头,沈母便放心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只有冷着脸的沈谦睿不相信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回屋去了,路过躲在角落里的黄翠花时,他冷眼一扫。
    后者跟缩头乌龟一样猛缩。
    第7章 白脸老师
    沈谦睿冷着脸将时然拉回屋内,然后猛地将门用力合上。
    嘭…一声,吓的时然小身板一抖。
    你想去哪?沈谦睿发问,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比出门前冷上十几倍。
    时然怯怯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像个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低下头,没有回答。
    沈谦睿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表情臭着,眉头紧锁,嘴紧抿。
    似乎有时然不开口,他也不开口的打算。
    嘀嗒嘀嗒…手表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响了很久,沈谦睿连动也没动。
    最终还是时然先忍不住抬头,却直直对上沈谦睿充满戾气的眼睛。
    前者嘴巴一瘪,眼睛一眨,委屈又来了。
    嗒…嗒…眼泪跟开水龙头一样,啪啦啪啦地流。
    沈谦睿是怕了,尤其是眼泪打在他手背的时候,就跟没打赢仗一样难受。
    但,该定的规矩还是得定的,不然外面的流言的飞天,他大男人倒是不怕,可这小娇娇怎么受的住?
    沈谦睿想开口,却又顿了顿,酝酿几分,看着眼睛里装着水龙头的小媳妇,良久后才开口。
    别哭。可开口还是满满命令的语气,直接将某人吓住。
    …爷爷,她要回家!!!
    时然在内心呐喊,忍着想逃离沈谦睿的冲动。
    你坦白…不,你说说你准备去干嘛?沈谦睿难得又说了一句长话,他觉得自己往后一年都可以不用开口了。
    时然顿了顿,小眼不断偷看他表情,手一直不安地转着手表。
    这回,沈谦睿没有开口,主要还是怕吓到她的小心脏。
    两人又僵持了好久,以时然再次开哭停止僵局。
    我…呜呜…我想回家…时然哭哭卿卿地叫道,小表情委屈的不行。
    沈谦睿叹气,眼珠子往上瞅了瞅,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凶不能凶,骂不能骂。
    “别哭,回门得三天。”沈谦睿木着脸解释,本以为小媳妇听到他的解释会好受一点,结果哭的更委屈了。
    “...”沈谦睿无奈。
    随手在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把扇,仔细地给时然扇着,怕她哭的太累。
    就这样,一个扇着,一个哭着。
    俩人一诡异的方式和平的相处,却是把偷听的沈母心疼坏了,小声地骂着沈谦睿,不敢大声是因为怕吓到她的儿媳妇。
    大概过了个五六分钟的样子,时然哭累了。
    红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沈谦睿,将不安都释放出来后,她自然也没有一开始的惊慌失措。
    见沈谦睿面无表情像个永动机一样反复着扇扇子的动作,时然觉得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一直关注她的沈谦睿才缓缓松了口气。
    “我..我没有想回家。”时然扭扭捏捏地为自己辩解,只是想找条河自杀。
    可这话她怎么能说出口,只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那你刚才想去哪?”沈谦睿接过时然的话题,并没有忘记自己原来的问题。
    “我..我想去找你的,可是有个大公鸡。”时然眼神恍惚,但还是努力为自己辩解,可说到大公鸡,她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屁股。
    太疼了。
    她的小动作自然不会被沈谦睿无视,尤其是她躲避的眼神。
    可到底是自己的小媳妇,沈谦睿再次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了时然。
    再来,她又不是时然儿,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瞧她这个迷糊劲,想必连人都不知道谁是谁。
    不过,还是得要让她警惕点,不然哪天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但现在还是让小娇娇睡个午觉得了,昨夜折腾了她一晚,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环境,想来是心里不安的。
    这么想着,沈谦睿也这般做了。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最终以小媳妇打了个哈欠而结束。
    看着熟悉却陌生的面容,沈谦睿起身给她拉了拉被子。
    说实话,他很吃惊。
    为何忽然间身边躺着的人就换了个人,换了一个跟时然儿长得一模一样面容的另一个女人。
    可还是不同,就比如时然儿的脸上有几颗痣,但她脸上却干干净净的;又比如时然儿右眼的眼皮有三层,而她两边都是一层宽宽的;还比如,她叫时然,而并非时然儿。
    念此,沈谦睿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扇子继续扇着。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就当作你为我而来罢了。”沈谦睿唇微动,沉声说道。
    但,沈谦睿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去找麻烦,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大厅
    沈父沈母以及沈某皆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白脸男人。
    尤其是沈谦睿,他的脚已经迫不及待想将白脸男人踢出去了,但仅剩的理智让他忍了下来,并给白脸男人倒了杯热茶。
    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女人就行。
    “于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家贫没什么能招待的。”沈母拿着热茶轻饮一口后,朝着于白笑道。
    后者的嘴角扯了扯,看着青墙红瓦不知如何作答。
    “招待不招待倒是没什么,不过‘家贫’二字从沈老夫人口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