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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那样打他。”
    奚白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嗯了声,正要说说刚才的事。
    闻祈年咬牙切齿,漆黑的眼眸微不可察地暗了下来,陡然染上几分阴恻恻的味道,语气却又十分真诚:“我如果要动他,肯定会背着你的。”
    “这样你就不知道,也看不见了。”
    就更不会为了别的男人来骂他。
    “......”
    奚白算是被他这番逻辑发言气笑了,冷冷呵了声,直接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死性不改。
    越野车刷地开出去,在车里却坐的很稳。
    奚白看了会儿外边的风景,再回神,突然想起来魏迟。
    她没想过闻祈年会跟来肯萨,更没想到还有今天这茬。想到刚刚仓促中断的午餐,她拿出手机给魏迟发了条消息道歉,刚点发送。
    车冷不丁地停了,一只大手就伸来按住她的手。
    她抬眼,乌亮清澈的眼眸流转,对上男人隐忍的黑眸。
    闻祈年咬着牙舌尖抵着牙根,胸膛起伏,黑眸中压抑着情绪。奚白等着他说,谁知,男人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十几秒后,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按着手机的手,低声说了句什么。
    下一秒,车窜了出去。
    奚白因着惯性,倒在椅背上,回想着刚刚的场景,才后知后觉,闻祈年说的是:
    “我暂且忍忍这个狗。”
    她偏头,打量着男人紧绷的下颌。
    闻祈年冷不丁出声:“是不是比魏迟好看?”
    奚白冷笑:“.....”
    幼稚。
    .....
    闻祈年把车开到了一家开在后花园里的餐厅。
    这家餐厅风格很复古,墙上挂了些七八十年代的物件。包括菜单都需要去吧台那点,奚白无所谓吃什么,便让闻祈年自己去。
    独自坐一会儿的感觉很不错。
    但闻祈年放在桌上的手机忽地亮了,弹出一连串如珠似炮的消息。
    桌子就那么大,奚白眼神还不错,想看不见都难。
    钟鹤:人找着了?
    钟鹤:你刚刚怎么回事,电话突然就挂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肯萨给人绑了。
    钟鹤:话说,你不打算把那件事告诉奚白?
    奚白眸色未变,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熄灭下去,刚要移开眼,又是叮咚作响。
    钟鹤:连祁冷都劝你招了算了。
    钟鹤:你是把丛桢弄进去了,又不是干了什么别的事。你不说,奚白不知道,我看你什么时候追得回人。
    又过了一会儿。
    祁冷:钟鹤女儿都要出生了,你这进度不行啊。
    钟鹤:别理他,给他发这么多消息,他是一条也懒得回。
    钟鹤:活该他们俩单身。
    程寻纪:.....
    自此就没有消息再出现,奚白看着屏幕黑掉。过了几秒,她点开微博,放平了心态,第一次正式地看起贾璐璐事件的前因后果。
    即便视频被打过码,但是在看到旁人视角拍摄的,贾璐璐坠楼的画面,她还是没忍住一阵心悸。
    片刻后,她给姜离发去消息。
    姜离正在酒店边吃饭边处理工作,回复得很快:我看你有点回避这个事就没告诉你。
    姜离:我是听圈子里有人说,贾璐璐那个事本来已经要以自杀定案了,可是不知道是谁匿名写信要求彻查丛桢,说她一直pua身边的人,跟贾璐璐的聊天记录中更是有多次诱导其去死,然后在临死前发一些内涵你网暴她的话。
    姜离:然后贾璐璐身边的人还有你都被警察上门做了笔录,最后都没事。只有丛桢,警方请了专家鉴定那份聊天记录,加上技术部门恢复了被丛桢删除的一部分聊天记录,还真发现了她有引导贾璐璐自杀的证据。
    姜离:再后来,贾璐璐的父母从老家赶过来知道这件事情后,要死要活。不知道是谁那么豪,直接给他们请了最好的律师。原本丛桢可能不用坐牢的,结果这场官司败诉得很彻底,坐牢跑不掉的。
    姜离:你猜那个大佬给贾家夫妇请的律师是谁?
    奚白发了个问号。
    姜离:傅津澜。
    姜离:虽然说丛桢那边花了重金请到了在京都排得上名号的律师,但是!!!那可是傅津澜哎!!!京都律师里战无不胜的神话!赢得简直毫无悬念。
    ...
    奚白和姜离简单聊了几句后,姜离那边有急事要处理,只能匆匆下线,让她早点回酒店。毕竟是国外,时间晚了后,总不如国内安全。
    闻祈年还没回来。
    她坐久了,腰有点酸,便想着站起来活动一下。
    拿起手机给林颜发消息,刚朝门口走了两步,门就被人从外面急促地打开。闻祈年呼吸凌乱地看着她,黑色的碎发也不知为何变得有点乱,随意地搭在眼尾。
    敞开的衬衣领口下,锁骨上还有几滴汗珠。
    两两对视,奚白不明所以。
    她微微眯眼:“你——”
    几乎是她出声的同时,闻祈年大步上前,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似乎想将她揉进骨血里,力道十分重。半晌,他重重松了口气,垂首埋在奚白细腻的颈窝里,许久没有动静。
    奚白翻了个白眼,正要推开他,颈窝里忽然一阵湿热。
    她怔住。
    “奚白,我一早便错了。但我在努力好好改正,我想你愿意重新喜欢我。”
    男人的声音里压抑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慌乱。
    颈窝里的湿润仍在,奚白有点迟疑地想,该不会是...哭了吧?闻祈年这样的人,真的会哭吗?
    前几次,也就是眼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