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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

      奚白也是。
    她的视线在那上面落了几秒,能很清晰地瞧见青年精致的锁骨,和那个“X”。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锁骨,只要性感好看的,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毕竟我们俩口味一致。”奚白朝他弯唇, “下次你要是去宋城,我可以给你推荐几家店。”赵家最初待的城市, 宋城才是形成奚白这个口味的地方。
    “我们一起?”
    奚白顿了顿, 无奈笑笑:“算了吧, 你知道的,除了看看我爸爸,我不怎么想回去的。”
    魏迟抬眼笑看她:“说不定叔叔也想见见我?”
    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随意胡诌,奚白呸他一声,正要说话, 却见他忽然倾身凑过来, 伸手抚上她头发,挡住了窗外的阳光。
    “魏——”
    他压低了声音,身影遮挡住奚白的侧脸,“有一支花掉在了你头发上。”
    她抬眸, 魏迟唇角微勾,眉骨轻抬, 笑意懒散。
    余光中, 一支明艳的红玫瑰夹在魏迟指尖。
    奚白微怔, 魏迟坐回他的座位上, 眉尾轻挑,仍然伸手递向她:“新学的魔术,有没有很神奇?”
    下一秒。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餐桌边,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两人侧头看过去,闻祈年面色阴沉如水地盯着魏迟,以及魏迟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他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到手肘上,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手背上青筋浮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森冷的低气压。“你在干什么?”
    魏迟压下眼底转瞬即逝的敌意,挑衅而又无辜地噢了声,像是怕闻祈年听不清楚,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说:“你不是看见了吗?”
    魏迟的话让闻祈年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他咬牙看向奚白,黑眸中情绪翻涌着,薄唇抿得很紧,像是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冲动。
    奚白以为他又要对魏迟动手,本能地调整了坐姿,目光中略带警惕。
    四目相对。
    闻祈年喉间干涩,他觉得奚白这样的眼神太刺眼了。
    她好像并不信任他。
    “枝枝。”
    半晌后,他喊了她一声。
    嗓音低低的,还透着点委屈的意味。
    奚白心下微松,下一刻,男人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分由说地将她拉着走出了餐厅。
    魏迟没想到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就带走奚白,嘴角的笑意瞬间垮下来,倏地站起身就要阻挡闻祈年离开。
    可马上不知道哪出来一个黑T恤保镖,人高马大的,比魏迟要高上一个头,像座山直接挡住了他看向奚白的视线。保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粗犷:“不好意思,闻总不希望被人打扰。”
    这样高大的身材在肯萨一点都不罕见,所以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
    魏迟走一步,保镖就逼近一步,最后他进退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奚白被闻祈年带出了餐厅。
    “你确定要继续这么拽着我走吗?”奚白挣脱了下没挣开,索性躺平任由他这样抓着。
    她语气淡淡地问道。
    “闻祈年。”
    “.....”
    闻祈年脚步一顿,随后,他舌尖重重抵了抵牙根,揽着奚白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到马路对面,直接塞进霸气的越野车副驾里。一气呵成地把车门关上,又唰的一声落了锁。
    纤长的睫毛低伏在眼下,看向车内的年轻女人。
    奚白微微扬眉,丝毫不带有任何情绪地扫他一眼,闻祈年却觉得这好像是在警告他。
    他缓缓松开手,直勾勾地盯着奚白,两人隔着一扇车门无声地对峙。几秒钟后,闻祈年滚了滚喉结,身上的戾气散去,但仍以一种隐隐护食的姿态将奚白与外界隔绝开来。
    “我知道一家餐厅,是你喜欢的。”闻祈年自我调整了下情绪,唇角轻勾,垂眼看她,语气有商有量:“带你去吃饭行不?”
    奚白看向马路对面的餐厅,从窗户中还能看见魏迟在和那位高大的保镖对线。
    闻言,视线又落回到他身上。男人眉眼衔着笑意,染上几分风流不羁,鼻梁英挺,很像读书时不好好读书的那种校霸,又痞又坏的。
    她没动:“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出来,我应该能吃一顿很棒的午餐。”
    她声音平平淡淡的,似乎并不为此生气。但因着前几次的“暴风雨前的平静”,闻祈年对奚白的脾气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她越是生气,语气就愈发的冷静和温柔。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她就会等到你信以为真,放松警惕了跟你说离远点,从此不用再联系了。
    说实话,闻祈年最是不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哄两句还哄不好,还要费心费力地揣测她的心思。
    向来只有女人猜测着他心思的份,什么时候他都要低声下气给女人说好话了?
    可偏偏就是放在奚白身上,他挣扎许久,也曾想过要不要放弃,但最终还是没忍住来找她。
    明知道这样特别掉价,明知道还是会被她拒之门外,但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违背惯来的本性,扔下闻氏跑来了这里。
    他缓了语气,眉眼温和:“我们现在去吃也来得及。”
    奚白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闻祈年心头一沉,搭在窗沿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泛白。
    待两人都上车,闻祈年偏头看着她,他肩膀挺拔,哪怕是懒散地倚在靠背上,也透着股矜贵不可折的气场。他滚了滚喉结,组织语言:“上次是我冲动了,我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