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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惹怒了皇上。皇上以此为借口要上朝,不在让武后接触朝政。这对武后也是一个杀手锏,站在朝堂上的女人是象征权利的武后。
武后一看皇上是真的生了气,便讲了皇上另一个女儿一直养在手里,狡黠的说给皇上听,说这乱伦的关系实是不好说出口。
皇上老脸搁不住的妥协了,讲了一个条件,不许武后动杀宫皖的念头。
武后笑笑着回他:我不是嗜杀的人,我会让她知恩,也是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看到我是如何善待她的。
武后太明白了,秘密永远都不会是秘密。真正的秘密是你要有权利,让知道的人闭嘴。
宫皖停了半天,拔了坟茔上的野草,看着仔细。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就在这石堆下,无人问津。
这石头下的人是母亲的女儿,是宫皖的姐姐。这石头下埋着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啊,可她的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
没有该不该做的事,只有愿不愿意做的事。
这就是武后问她的话,武后让她选择,是要在她身边学着治理国体,还是恢复一个皇家身份。
宫皖惊赞武后的做事手段,兵不血刃的让人服她。也知道武后的手腕是以德服人,不会容下一个德字来历不堪人的。
她选了做宫皖,做武帝身边的人,一辈子服侍武帝。那时的宫皖只是一个五岁牙童,只想着活着。
小北也在风里细看这坟茔,若不是有人说这是坟茔,她也就以为这石堆只是有了花的石堆。
她伸出手默默的拔着青草,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这里的人是母亲吗?那个拼了命生下她的人,就这样的埋在荒山上。
山风的陪伴,落雨的抚摸,都是冰凉的。
小北淡妆的脸上凄苦,紧闭的嘴有了咬破血痕。两手不停的拔着,好像这样能和母亲交流。
母亲你若知道你用命换来的我,还是没有保住的,你还会生下我嘛?
起雾了,森森雾气打湿了花朵。远处竹林幽幽呜咽声,似一个怨气女人的哭声,引得人不免汗毛耸立。
宫皖歪着头好看的看着小北,细细地寻找哪处的熟悉。
额头丰满,嘴角微翘。鼻子高,眼睛湿润润的亮。对!这眼睛像极了皇上的丹凤眼。
宫皖心里还是心疼这个孩子的,她比起自己更是惶恐的活下来的。
武帝遣人来看鸢都的动态,大周正打着仗,背后给人是军家大忌。被咬一口总是不好的,何况还是自己自信的选择相信齐玉琛的。
宫皖自荐,除了贴身的几人,还带着几个不良人来到淄州附近。自己几年里积攒的威严也是有些的,不良人里有原来服侍过皇上的,在她威吓下有些事情更是明了。
何况武帝也是把事明着告诉她,让她懂得取舍。
今天截下小北,是自己想这样做的,她们都是皇上的女儿,身体里自是有皇权富贵的想法。
鸢都怎么不可以自立皇上呢?宫皖眯上眼睛看着天空,浓雾在阳光透视里起了彩虹,是越来越艳丽了,像似谁特意画上去的浓艳。
小北的手划破啦,她小声的问宫皖:“这里的人和我有关系吗?你带我来时要告诉我什么呢?”
宫皖好笑的摇了下头,感觉自己真是讲了一个故事。
她转过头看着傅子睿,娇媚的眼睛眨眨问道:“庆王此次出来是为了什么呢?不是只为了陪你的小北看风景吧。”
傅子睿把小北的手握着,放在嘴边吹着,埋怨着说:“不管这里是谁,她都是一个过去。没有人一定要为了过去的事情为难自己,况且那时我们都还不懂。事实的东西只能是当事者看的懂,他们才有权利选择。事后看懂的人,也只是说说的权利。你伤了自己,是为了什么?”
小北眼睛一点一点的红,想起了齐玉琛。
齐玉琛也问过她:把自己弄伤了,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小北转而莞尔一笑,泪花落下:“我想试试疼和痛的区别。”
小北是想母亲生她时一定是很痛的,今天拔些草也只是割坏一点而已。
这根本比不了母亲把她交给韩冗时的心,那将是怎样的痛。
宫皖见庆王只是在意小北,脸上多少有了愠色。
这些年在宫里学会了很多,特别是对有用的人是要礼贤下士。她再次重整了衣袖,温和的问小北:“伤得厉害吗?叫人看看吧,别让庆王担了心。”
小北摇摇头,傅子睿取出荷包里的药粉抹在伤口上。
淡淡的回了宫皖:“我们是出来看风景的,只不过想了了爱妃的一个誓愿。”回首看看覃叶城站的位置,接着继续吹吹散落的药粉。温温的说:“宫皖先生你是要说你与我们有相同的事?或是我们有你想要的东西?”
宫皖笑得很是好看,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最近会有一个人来,我很想和你一起做一件事,庆王。”
“哦!是何事能让你不顾身份的截住我们?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我们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