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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淫.词.艳.语写的露.骨又风流。
李氏写完最后,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放下笔的时候,心口也酥酥的,眼中含着水儿道:“好想爷啊。”
丫鬟立马从匣子里翻出个花绳来:“主子,奴婢陪您翻花绳吧。”
李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滚远点。”
丫鬟无奈的拿着绳子走开,还没两步,身后的人又喊住了她:“回来。”李氏将那写的让自己都的诗给装入信封里。
娇软的身子从软塌上起身,懒洋洋的问:“昨晚玩到哪儿了?”
***
胤禛一直在梨园等着人回来,可直到日落西山了,才见到主仆三人的踪迹。
几人刚一进屋,便瞅见了他。不知是不是天生就是上位者,四阿哥倒是光是坐着浑身就一股贵气,此时翘着腿坐在叶南鸢的软塌上,听见声响抬起头,缓缓地掀开眼帘。
黑如深潭的眸子看过来,冷冷儿道:“回来了?”
那模样,那气度,跟坐在自个家的后院一样。
叶南鸢歪了歪脑袋,忽然就开口笑了:“我的!”软塌上的人眉心拧了拧,眼神瞧过去立马就是一滞。
她头戴着帽子,穿的分明是一身男装。
叶南鸢今儿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对襟长衫,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坠着的墨玉在腰间轻微的晃荡。只她腰间太细,缠了两圈只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来。
身上没半点胭脂气,可无奈天生皮子太白,这番一件暗红色的衣裳穿在身上,唇红齿白,越发衬的那露出来的肌肤雪白跟玉似的。
只……他烦躁的将棋子扔回去,眼神落在那一手就能掐的住的腰杆上。
没看见过这番蠢的,情情爱爱的戏折子看多了吧?脸长成这样,腰又细的巴掌都掐的住,就她这模样,还学旁人穿男装?哪家的少年郎生的比狐狸精还勾人?
瞧着她泛着水雾的一双眼睛,只他心中却是如同有火在燃烧,开口的声音自然也沉了下去:“过来。”
屋内的人早就被苏培盛带出去了,大门阖上只透出窗外的一轮月光。
叶南鸢却歪了歪脑袋,冲他嘟囔:“你凶我做什么?”软塌上的胤禛眯了眯眼睛,随后本就黑下来来的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
“你这是喝酒了?”
颀长的身姿站起,他跨着大步走到她面前,还没靠近便闻出一股浓厚酒味,熏人的紧。
“无法无天。”好端端一个女人,竟跑出去喝酒,喝到天都快黑了才回来。胤禛只察觉自己眼皮都在跳,黑沉着一张脸就想将人甩在这自个回三清观算了。
只人还没走,衣服倒是被人勾住,胤禛看着那天青色的长袍被揉成一团,脑壳都在疼。
“我的。”
叶南鸢又嘟囔了一声儿,他闭着眼睛撇开那熏人酒味,没好气地问:“什么你的。”他离她足有半尺远,一只手拎着人就往软塌上走去。
人倒在软塌上,她却是笑了一声,水色潋滟的眼睛因着喝醉了,越发的红了:“梨园是我的。”
“没人说不是你的。”胤禛蹲下身不耐烦的给她脱下靴子。
“奶娘是我的。”
“奶娘是你的,我没抢。”他起身拧着眉心又去给她褪衣裳,浑身醉醺醺的,味道熏的他脑袋疼。
“半夏也是我的……”
“这桌子,这椅子。”脱衣服的时候,她极为的不安分,手舞足蹈四处乱动着,要指给他看:“还有这青白玉茶盏,这鎏金的小香炉……”
“是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喝醉了酒的絮絮叨叨的念叨,胤禛本就剩余不少的耐性,彻底被磨尽,手中的腰带怎么也解不下来,他索性拧着眉两手一用力将衣裳都给撕了。
‘撕拉’一声,他手中的衣服碎成了两半。
娇憨嗓音满是委屈:“先生不是!”
金丝楠木的软塌上,叶南鸢露出雪白的肩头,还有白生生的肉来,她仰着下巴,却像是不知。
喝醉酒的人浑身泛着绯红,含着水雾的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分明是妖娆至极,半.遮.半.露的让男人一瞧就失魂的状态。
可她仰着头,却纯的可怜。
纯的甚至让人有欲.念。
胤禛的手指逗弄着她的唇瓣,黑沉的眼帘彻底暗了下来,瞅着她喝醉了的模样,他问她:“那先生是谁的?”
红唇嘟囔着满是委屈,一双眼睛里含着两包泪:“先生是月华的。”
“小可怜。“胤禛轻啧了一声,低下头含住那双眼睛允了允,将她眼角的泪给允干净。薄唇下的一双眼睛,懵懂又无知。
他诱她:“先生不是她的,先生是你的。”
“不……”她眼中的委屈与嫉妒掩饰不掉:“我看见他的信了,他还诓我……”
“嘘。”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红唇上,他只问:“你想先生是你的吗?”
叶南鸢听话的点了点头。
他却继续又问:“当真想?”
“嗯。”她一脸乖巧。
“很想吗?”笑意溢满整张脸,他手指伸出去,在她唇色上勾弄着。
红唇一启,他指尖都差点儿探了进去:“想的!”
他轻啧了一声,忽而笑了。脸上仿若是层层的冰山融化,事不过三,他已经问了三遍了,既然她要,他便也不用继续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