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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了,但宋初梨一向不太愿意插手两家生意上的事,以至于曲萍很不满,直骂她是个不懂得报父母恩的死人性子。
    “宋太太还说了。”叶嫂继续转述,“说快要年底了,想让您和先生今天来家里吃饭热闹一下。”
    今天?
    宋初梨看了一眼手机日历,今天是十二月三十号。宋初梨是江家媳妇,新历年的最后一天肯定是要去江家老宅和江家人一起跨年的,所以曲萍选今天让他们回去,除了时间紧了点,确实也挑不出错来。
    “阿训呢?”宋初梨整理了一下情绪,突然想起来重点。
    “先生一早就走了。”叶嫂心疼道,“好像是最近新药研制不太顺利,先生开了一晚上的会,也没睡觉就又去公司了。”
    宋初梨嗯了一声,打开手机,想给江训发个微信。
    她在对话框上打了一大段话,想想又删掉,直接打了总裁办公室电话过去。
    电话通得很快。
    “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毫不掩饰的疲惫。
    宋初梨犹豫了一会儿,问:“今天你有空吗?妈妈想让我们回家一趟。”
    说完还画蛇添足扯了个理由:“正好我妹妹苗苗过完圣诞假就又要回美国上高中了,可以一起吃个饭给她饯饯行。”
    “然后呢?”江训平淡问。
    宋初梨有些心虚:“……什么然后?”
    听筒传来男人浅浅的低笑。
    “然后,不顺便谈谈榕城医院拍卖的事吗?”
    “……”宋初梨一时语塞,她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江训的眼睛。榕医产业庞杂,有能力接手的企业不多,江药更是领投的主导公司。现在到了竞标的最后环节,宋家能不能得到这个项目,其实全看江训肯不肯让了。
    “阿训,”她叫他,用她常伪装的那种温和软糯腔调,“榕医的事,就当我求你了,可以吗?”
    江训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今天你真的有空吗?”
    “……”宋初梨不自觉就抓紧了被子。
    这一句仿佛问在了她心里。
    十二月三十号的今天,她真的没什么要做吗?
    但还没回答,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敲门声。
    “总裁,人带到了。”宋初梨听出来,那是总裁特助周为的声音。
    江训还没说话。
    下一秒,一个尖细的女声透过听过听筒传来。
    “阿训,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我一直都在的。”
    “……”宋初梨的心咯噔一下。
    这是……楚亦的声音!
    但那边江训仍沉默着,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我有空的。”宋初梨抓紧手机说。
    “可是,”江训的语气有些怪,“我没空啊。”
    宋初梨心一紧。
    “知道了,那我不打扰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
    榕城的冬天,鲜有太阳。
    空气中似乎永远有一丝蚀骨的湿,千丝万缕地,绞得人呼吸困难。
    简单洗漱了下,宋初梨出了门。
    被江训拒绝,她其实开心大于失落,因为这意味着今天她也不用回家。
    卡宴行驶在郊区一座山上,她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萧索树木发呆。
    车停在榕城公墓西门,天际此刻飘起毛毛雨。宋初梨裹紧身上的毛衣,拎着一兜水果鲜花下了车。
    曲萍并非宋初梨的生母,二十年前的今天,宋初梨的生母死于一场车祸意外,那年宋初梨还不到七岁。
    关于母亲的记忆,她已经有点模糊,对母亲的印象,其实更多是从上流圈的传闻中拼凑出来的。
    宋母出身名门,而宋父宋夏国彼时不过一介平民。依靠妻子的帮助,宋夏国很快飞黄腾达,却又在宋母离世之后火速二婚生女。
    所以宋初梨在豪门婚配圈的形象一度极为美强惨。一个老名门遗留的孤女真千金,上有虚荣的拜金继母,下有跋扈的假千金妹妹,是谁都能脑补出一万出灰姑娘擦地板的苦情戏。
    拾阶而上,宋初梨走向第五排最右边的位置,却在妈妈的墓碑前意外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宋初梨有些不敢认,试探着叫了句:“载衡?”
    男人身上有股医院特有的双氧水味道,回过身来,朝宋初梨笑笑:“也不知道哪里能见到你,突然想起你以前和我说过阿姨的事,就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我碰上了。”
    “找我什么事吗?”宋初梨温柔问。
    “也没什么。”高载衡盯着墓碑,并不看她,“就想问问你,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啊。”宋初梨恬淡地笑。
    “真的吗?”高载衡默了默,又回忆起他从各种网络八卦上看到的小道消息,想了想,只说:“可我怎么听说——”
    “——听说什么?”后方一个男声打断他。
    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回荡在空荡的墓园,久久不散。
    宋初梨回头看过去。
    是江训。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此刻就从一片青柏中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排打着黑伞的保镖。
    江训走到两人身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