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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

      蒲焰腾笑得狗腿兮兮:“我也喜欢。”
    一共二十七根蜡烛被点燃,蛋糕的甜腻香气缓缓飘散。关了灯,二十七朵淡黄的火苗在黑夜里跳动,光亮拉的细长,映在她的眼睛里。
    他眉眼含笑:“许个愿吧。”
    郁植初望着燃烧的蜡烛,望向祝福她生日的蒲焰腾,心想要开始二十八岁了,过去的二十七年,就如同被燃烧的蜡烛一样缓缓流走,往后的人生也像这烛光一样,有灾难,也有希望。
    她闭上眼睛缓缓许愿。郁植初,你要一直勇敢下去。
    “生日快乐。”蒲焰腾说道。
    吹过蜡烛后,他把蛋糕挪去了一旁,从茶几上拿出几瓶啤酒,很有诚意地说:“今天你过生日,我特意给你买了酒,陪你说说话,你慢慢喝。”
    郁植初惊讶了一瞬,但看他酒菜备全的架势实在不是单纯的想陪她说说话:“那还是先请你把企图和主题都明确一下,我可从来不喝不明不白的酒。”
    “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毕竟很难有这样的时光。”蒲焰腾拿过一个玻璃杯,刚准备给她往杯里倒酒,郁植初直接伸手拿过瓶子:“喝酒就得拿瓶吹。”
    啤酒在她面前纯粹是水,渴了似的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末了叹息一声,唇上的水光印在灯下有一层很浅淡的亮色:“很爽。”
    蒲焰腾不紧不慢的吃菜,闲聊似的问她:“怎么这么能喝酒?”
    “遗传吧,我爸的酒量就挺好,有一年小学端午节的时候,学校放假不上课,我爸急着去看龙舟比赛,一瓶啤酒只倒了半瓶给自己喝,剩下的半瓶被我喝了。”
    “醉了吗?”
    “有一点,因为之前没喝过,但从那以后,我就经常会偷他的酒喝。上大学的时候有很长一阵子失眠,每天晚上睡不着觉,但第二天又得保持精神上课,吃安眠药总得吃上两三粒才能睡着,而且睡得很死,所以大部分时候都用酒来代替,把自己喝大,喝的晕乎乎的,就睡了,只不过第二天有点头疼,但总比浑身软绵绵起不来床要好。”
    “那抽烟呢?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高中毕业后,暑假里我跑去兰州旅游,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男生,跟他学的。”
    “难不成还发生了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没有,那个时候我长得难看,最容易和男生相处成哥们儿。”郁植初斟酌的问道:“你会觉得女人抽烟很不雅吗?”
    蒲焰腾摇了摇头:“倒没觉得,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郁植初又喝了几口,只一会儿功夫瓶子里的酒就见底了,她吃了几口菜,说:“我努努力戒掉。”
    “玩儿游戏吧。”蒲焰腾搁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
    郁植初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今天的劲头性比她还高:“好啊。”
    “但今天不玩I Never,玩一问一答。”
    “你不是一直在问?”
    “不一样,接下来的问题都是有要求性的,你也可以问。”
    郁植初又开了一瓶酒:“你有没有想过不当兵?”
    “没想过。我没文凭,也没技术,军事那套出了门,能用到的地方其实很少,许多战友都不想退伍而是转业,我目前没有更好的打算。那你呢,想过不当记者吗?”
    郁植初看了眼桌上五颜六色的菜肴,拿起酒瓶回:“没有。”
    “当我完成维护任务回国后,你会在哪里?”
    郁植初拿酒瓶的手一顿,恍然发觉谈话已经到了中心点,于是反问:“你希望我在哪里?”
    蒲焰腾微一审度,然后才把事先把他酝酿好的一段话讲出来:“国内。你离我太远,又总待在这么危险的国家,我静不下心。在国内,只要一放假我就去看你,这样每天对于我,都有期待的动力。我希望你生存,活下来,世界上不光只有这里才能找到生命价值的问题。”
    郁植初思忖了一下:“但我接手这边的分社才没多久。”
    蒲焰腾面上依旧不显逼迫,只慢条斯理道:“所以我才希望你去平衡选择。”
    郁植初点了点头,眉眼间一派执着:“但我喜欢做战地记者。”
    “要当到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或许直到没有战争的那一天。这世界上有不少人会为了信仰而献身精神,也是一个市场经济,我愿意成为那种人,我感到荣幸。我希望用我的镜头和文字去描绘一个时代苍凉的侧影,这里有多少受挫就有多少努力,有多少辜负凋零,就有多少信任生机,有多少暗淡就有多少希望,有多少残忍无情就有多少苦弱偶在。得让世人知道和平一直在我们身边,只要人愿意放下双手,枪只能打赢战争,笔才能写出和平。”
    蒲焰腾微垂着眼角,静静地看着她:“你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个开风气者,喜欢倡导文化的旨意是好的初衷,但你不屑于玩阴谋斗争,所以只能在一定的历史阶段里起到作用,这是你的历史局限性使然,你若是只想当战地记者,这一切是够了,但我怕你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