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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的热度比她更甚,毫无距离的贴在她身上时,郁植初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
    她很瘦,蒲焰腾又怕压着她,一只胳膊肘撑在她的耳边,不停的亲她的脖颈。郁植初用力推他,抵住他的膝盖,本以为这举动无疑是蚂蚁撼树,结果却轻易的让他松了力道。
    蒲焰腾稍稍抬起上半身一些,低头看着她,她眼巴巴的,全然失去了往日犀利的、锋芒毕露的模样,领口敞开了大半,冶艳的黑色吊带将胸口的整片肌肤衬得极其细腻,颈间还有一根晃眼的黑绳。
    “关灯,行不行?”郁植初几乎是小声的祈求着,声音越来越不自然。
    蒲焰腾一时被懵得晃了晃了神,他以为,她又要拒绝他。
    他站起身关了灯,黑暗将屋内笼罩,连屋外的路灯都探不进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时间静止的流逝,比刚才更缓慢。
    雨还在下,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蒲焰腾揽着她,其实他的镇定都是装的,关了灯他彻底有些手忙脚乱,黑暗中变得更加敏感,虽然隔着自己的衣服,隔着她柔软的睡衣,但仍然感觉到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软的像水。
    他每用力呼吸喘气一次,郁植初的身体都在发抖。蒲焰腾伸出指尖,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害怕?你试过吗?”
    他太高大,郁植初即使别过头去,鼻梁还贴着他的肩窝,她咬着牙回:“我找谁试?”
    “找我呀。”他低笑一声,脑袋抵在她耳朵旁,优哉游哉的说:“我也是,第一次。”
    *
    这一夜,过的很快,但又很漫长,郁植初被他抱着,身上出了一层汗,可他还是想抱着她,一秒钟都不想松手,他肩膀很宽,胳膊上肌肉发达,枕着感觉刚刚好,她立刻就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皮慢慢往下耷拉。
    朦胧中,她感觉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然而即使累极了也睡得并不安稳。
    半夜时郁植初从莫名的噩梦中醒过来,眼睛睁开时一大滴泪水从眼角滑进发丝里,发现自己满头满身都是虚汗,这种反常情况直接影响了睡在旁边的蒲焰腾,他能感觉出她失控的心跳。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微低的声音在她耳畔问。
    黑暗中的心跳声,那样仓促有力,每一下似乎都要弹出胸腔,又痛又窒,郁植初捂着胸口点了点头,才发现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又无力的“嗯”了一声。
    最后就在她还未缓过神来之前,身旁的一侧有了动静。蒲焰腾点燃了茶几上的香薰,从厨房里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上。
    她的指尖冰凉,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一杯水很快见底。
    蒲焰腾一手摸上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全是冷汗:“要不要睡到床上去?”
    “没有区别。”郁植初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听到他疑问了一声。她只好再次补充道:“没有区别,还是会做噩梦。”
    “梦见什么了?”蒲焰腾又坐到沙发上,从背后半楼着她,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一双手有意无意的拍着,以示安抚。
    “那次我们俩在村庄救人的那晚,我杀了一个人。”
    身后的人突然沉默下来,思索了许久蒲焰腾才开口:“杀了谁?”
    郁植初的脸在朦胧的光亮下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悠悠开口:“是一个自由军。”
    “在政治上,只有利弊而言,你没有杀人,你只是杀了一个敌人。”
    “那你呢?你第一次杀人后,也会像我这样吗?”估计是噩梦的关系,她的语气并不怎么好,还略有些焦虑。
    蒲焰腾知道她害怕,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先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才说:“难忘记是肯定的,但我毕竟受过专业训练,承受能力还可以,你没欠他什么,就算不是你动手,他早晚有一天也被别人杀掉。”
    “可我又能代表什么正义呢?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同其他人一样作恶多端,我甚至也没看见,只是因为自保……”
    “植初。”蒲焰腾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别想了,忘记这件事。”
    郁植初有些热,蹬开了被子:“要真这么容易就好了。”
    “没关系,慢慢来,我会陪着你的。”蒲焰腾说着将目光移去了她的大腿,那里有很多触目惊心的伤疤,像一个个不规整的鱼鳞,他指尖触上去,轻轻的,仿佛会触痛了这块陈年旧疤,“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烙铁烫的。”郁植初自然地回,她微微仰了仰头。
    “烙铁?”听她平淡的语气反倒是蒲焰腾显得过度惊讶。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古代刑罚烙铁,是一种电器维修的工具。在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吧,被我爸烫的。”她说完牵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指去触碰其中的一道伤疤:“这个是他用皮带抽的,这几个是烟头烫的,这个是我小时候把暖壶摔碎了他用碎片划的……”
    越是言简意骇蒲焰腾越是听的心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