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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别看我这样,但谁不怕死呢?但我的命是命,那些死人的人命,难道就不是命了?我能力有限,那些死了的我救不活,但有机会救那些快死但还没死的。”
蒲焰腾抱着胳膊,再没急着反驳她,而是轻淡地问:“如果有一天,我或许也会死在暴行之中,你呢?你选择怎么办?”
郁植初张着的嘴僵住了,她眨了眨眼,看了他一番,决定乖乖的把嘴闭拢。
蒲焰腾却不打算放过这个好机会,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准备个完美回答来听听。
郁植初哑了然,在他眼神的注视下回答:“你说的有道理,我会改的。”
蒲焰腾满意的笑了,他终于尝到了和高思维谈恋爱的乐趣。
想了解一个人喜欢什么,就看她会愿意为了什么去拼命。
理解她的话有点费劲,但终归能理解她的观点。她这个人,时刻都透着精巧的弯曲与复杂,连说句话每个词都最大限度的载着隐藏的价值和含义,瞬间把精神拉至成孔夫子的圣人高度,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阻挡?
蒲焰腾在脑海里思考着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她错失一个失去真相的机会,这责任他也承担不起,但如果让她去查,就等于把她卷进了彻底的是非之地,首当其冲的人必定会成为凶手的众矢之的,连个缓冲带都没有。
不行不行,一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既能查出真相又能保护她。一定有,要想,要仔细想。
他握住她的手,却听到她倒吸一声,摊开她的双手一看,纤纤十指上全是不同深度的创口,她洗澡的时候估计上过药,有黄黄的粘液渗出,如同黑煤炭的脸色陡然之间从郁植初脸上转到了蒲焰腾的脸上。
郁植初立即打了个哈欠,装模作样的穿鞋打算回房间里去:“好困啊,太困了,我要睡觉了,外面这么大雨,一时半会儿你也走不了,要不你就在沙发上委屈一晚吧。”
蒲焰腾眼疾手快,一把就捉住了她,他的手粗糙又有力。郁植初被那力量锢得挪不动脚,背对着他站在原地听他问:“如果不是下雨,你还打算赶我?”
“我,没有啊……”郁植初背对着他,眼神转了几圈:“毕竟步兵营要随时待命嘛,这里离步兵营还是挺远的……”
这口胡话一诌完,郁植初难得的觉得自己后背有点发烫。
身后没声音,郁植初转过头,刚好与他的目光对上。
就像是在等着她的回头一样,他眼神含笑。郁植初心里忍不住一颤,她陡然莫名觉得现在这气氛,也太暧昧了一些。
蒲焰腾走了一步,就站到了她的身后,几乎毫无缝隙,像拔地而起的山,将灯光挡了个正着。他微躬下身,双手把她环住,身躯贴得格外契合。郁植初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寂静下去,在安静中人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他只要碰到她一根发丝,郁植初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他嘴唇搁在她的耳边,郁植初听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声音却重重的震在了她的心口上。
“没想赶我走,那意思,就是想让我留下喽?嗯?”
郁植初傻眼了,一股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从脚心一直麻到头顶。
随着他低沉的声音,那一双大手,轻轻地绕去了她的小腹,十指交叉盖住,炙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郁植初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正在轻轻发抖。
蒲焰腾却注意到了,他松开一只手,与她的指尖相扣,喷吐的气息从耳边开始,顺着她脖颈的弧线,一路向下,灼热的温度仿佛能将一切溶化。
郁植初感觉到热,还麻,像一股细小的电流在她身上来回翻腾,她嘴唇发颤的说:“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耳旁又传来一声低笑:“这么急?”
蒲焰腾把她转过来。郁植初脸颊烧的通红,不敢抬头看他。蒲焰腾感到自己今天运气不错,在她这里扳回了两成,一边亲她的耳尖,一边声音低哑的喊她:“植初。”
他不知道从哪学的新花样,不再像以前一样窘迫,脸红,而是学会了扯皮、撒娇,怎么耍赖怎么来,偏偏郁植初没办法对付这招。她感觉脑子里一团乱麻,浑身又酥又麻,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和惊恐惧怕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蒲焰腾折腾了许久,给了她机会但是没等到拒绝的答案,耐心彻底耗尽,一把将她按到在沙发上,沙发很宽,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前些天天气转凉后她就铺上了绒毯,有时候熬夜赶稿,累极到懒得动弹时就在沙发上眯一夜,现在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做的有些笨,给了他可乘之机。
她猛地感到肩头一凉。
“蒲焰腾!”郁植初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但她又不敢大叫,这房子的隔音不怎么好。
可这一句毫无气势的喊话软绵绵的,更充满了害羞的意味。蒲焰腾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的脸一边回:“我在啊,还是你又想赶我?”
屋外狂风咆哮的更加猛烈,明明客厅里冷得像冰窖,郁植初身上却出了一身薄汗,蒲焰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