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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儿也大了起来,笑道:“哎呦,说起这红枣鸡蛋汤啊,老奴头一回煮便闹了笑话,不曾想竟被冯总管错端到了公子这儿……”
    听王婶说罢,沈重樾抬眉,目不转睛地看着姝娘,眸色深沉中又带了点难以言喻的东西。
    姝娘被他盯得不自在,声若蚊呐地问:“公子,怎么了?”
    沈重樾轻笑了一下:“没什么。”
    王婶将菜一样样端出来,八宝酱鸭,糖醋荷藕,素笋尖,排骨冬瓜汤……很快堆了满桌。
    瞥见角落的那个小壶,沈重樾蹙眉道:“缘何会有酒?”
    这酒是冯长特意备下的,这两人相对坐着,干巴巴地吃饭有何意思,所谓小酌怡情,这酒当是需要的。
    不过他不能说实话,只笑,“这是青梅酒,小的喝过,酸酸甜甜好喝得紧,便想着拿来给主子尝尝。”
    王婶也跟着道:“公子,这是老奴去年自己酿的,挑的都是最新鲜的青梅,现在喝正好,而且这酒不醉人。”
    现下正是青梅成熟之时,姝娘记得自己去岁也为贺严酿过一坛子青梅酒,可无奈贺严嘴馋,方才放了三个月,就忍不住偷偷喝了去。
    她连一滴都没喝到,一直觉得可惜呢。
    她拿起酒壶为沈重樾和自己各斟了一杯,“奴家闻着倒是香,喝一些当也无妨。”
    见姝娘没意见,沈重樾抬手挥退了冯长几人。
    空旷的堂屋中一时寂静下来,姝娘垂首抿着杯中的酒,不知该说些什么。
    仔细想来,认识沈重樾近两月,她却依旧对他不甚了解。
    只知他家中从商,做的是珠宝和布匹生意还是旁人问出来的。他从未说过自己家住何处,年岁几何,可有妻妾儿女……
    想到此处,姝娘心头略有些滞闷难言。
    罢了,何必再问呢。
    她暗暗苦笑了一下。
    想是往后也见不着了。
    人忘性都大,待过个三五年,想必她就会将他彻底忘了,届时等她师父回来,她便给她师父养老,而后安安稳稳地在刘家过一辈子。
    她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还欲再倒,却被一只大掌给按住了。
    “这可是酒……”沈重樾提醒道。
    “奴家当然知道。”姝娘扯开唇角笑起来,“王婶说得不错,这酒当真不醉人,清甜可口,实在好喝。”
    沈重樾默了默,将盛酒的陶壶移到角落,“别喝了,你身子刚好,喝酒伤身。”
    可她才喝了一杯呢。
    姝娘惋惜地望了一眼酒壶,无奈夹了一筷子脆嫩的素笋尖放进嘴里。
    吃了半截,姝娘只觉面上越来越烫,眼前的筷子现了重影不说,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分明只喝了一杯,怎还有些醉了!
    她努力撑着,可撑了一会儿,到底有些撑不住。姝娘站起来,身子都在发软,只得歉意道:“公子吃着,奴家有些乏了,先回房休息。”
    她欠了欠身,出门的步子轻飘飘地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姝娘不曾沾过酒,可分明先前她看贺严喝,三杯青梅酒下肚,依旧神色如常。
    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嘛,怎得后劲这么大。
    她循着记忆往后院走,脚下也不知绊着了什么,猛然一个踉跄。
    可未等着她摔着,身子已被扶住。
    看着姝娘双颊绯红,眼神迷蒙,一副醺醺然的样子,甚至连路都走不稳了,沈重樾剑眉微蹙,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姝娘只觉自己落在了绵软舒适的床榻上,一双手落在她的额上,轻柔地撩开她两侧的碎发,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脸颊,酥酥痒痒。
    她向外侧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那张清俊的容颜,蓦地唤道。
    “夫君。”
    沈重樾动作一滞,微微眯起眼,“你喊我什么?”
    姝娘半坐起身,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像是撒娇一般,又唤了一声。
    “夫君。”
    她的声儿婉转动听,绯红的双颊似染了胭脂一般,一双潋滟的眼眸泛着氤氲的雾气,含笑间眼梢上挑,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