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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赔我的肉(白狐) H

      它并不是渴了,刚刚去为她取水时已经喝得够多了,只是看见雌兽粉白的皮肤上爬着一道道闪闪发亮的水痕,看见它们在尖端处——下巴,或者乳头上汇聚成滴,水嫩欲滴的视觉刺激总让它忍不住想去品尝那些水滴,看看那里面是否沾染了她的甜美气息。

    她手足无措地推拒着野兽的头颅。但它没有退开丝毫,薄软的兽舌舔过她的指缝,那湿热的触感惊得她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缩回了手。它凑近过来,在清晨的亮光中舔弄着她的胸口,舌尖无比精准地压住乳头轻轻地旋磨起来。那两点敏感的红豆被轮流舔弄,很快变得充血挺立了。

    “啊…唔……”

    呻吟声刚刚冲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闭起了双唇,只发出隐忍的闷哼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一侧胸部被野兽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得改变了形状,在回复原位时乳头还弹了几下,她就难堪得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了。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舔弄,微小的刺激仿佛电流一般从胸部流窜到下腹部,那里又开始隐隐抽搐起来了。积存在体内的大量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出,饱涨的子宫又产生了新的渴望……

    “别、别再舔了!”

    她咬着下唇,恼怒地推了一下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捂着被舔得湿答答的胸口背过身去。

    “今天要回去了吧?!”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篮子里还有食物。”

    白狐对她发怒一般的态度不置可否,抬起前爪捋了捋额上的毛发,悠闲地躺了下来。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肉唇一览无余,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幽深的窄穴中滴落下来,沾湿了它的毛发。

    “你好像很喜欢吃肉。”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肉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小穴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唔!混……混蛋……”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尽管整个身体都被顶撞得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肉块不让它掉到地上去。他的动作太用力,斜向上插入的性器每次都直顶脆弱的花心,弄得她根本无法专心吃东西。

    “喜欢我这样喂你吃肉吗?……嗯?虽然说……喂的是下面的小嘴……”

    白狐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双手掐住她细窄的腰肢,挺动下身抽送着她腿间湿润的肉穴。大概因为进食被妨碍,她有点不情愿的缘故,那里面收紧了一些,弹性极佳的柔滑肉壁不断推挤着胀痛的柱身。他感觉自己的腿间越来越湿滑了,——那是他在夜里以兽身注入她体内深处的精液,他反复地顶撞花心,那个窄小的肉壶果然逐渐吐出了更多的精液。

    “噗、噗”的黏腻水声从下身传来,被干得狠了,稚叶也就狠狠地咬下一大口肉,把嘴里的肉当成他的肉用力地咀嚼然后吞咽下去。快感总是不分场合地擅自涌现,一边吃东西一边做爱的状态实在是享受不起来,但现在她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身后的那个仿佛体力没有底限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让她好过,竟然挑这个时候对她做这样的事。

    “闭……闭嘴……”她气哼哼地吃着肉,抬起一只手臂擦掉了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谁会喜欢啊……这种不能吃的肉……!”

    “嗯?是谁说不能吃……?”闻言,他莞尔一笑,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如果说不能吃,为什么你的小嘴还会紧紧地含着它?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身上的这块肉……看吧,一直吸个不停,啊……”

    食欲和性欲,到底该让哪一边优先?稚叶无从选择,高潮袭来的瞬间她叼着一口肉,用力地咬紧了牙关。

    射精以后,在形成兽结之前,他强迫自己从她湿热的身体中抽离出来。乳白色的浊液自她被粗长肉柱撑展得无法合上的小穴涌出,把他的下腹部和腿间都淋了个湿透。他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精液应该已经全部排出了。

    “还吃吗?”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恢复平稳后,见她手里还抓着肉块,他摇了摇坐在自己腿上的娇小雌性。

    稚叶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被摇了这么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手里的肉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你赔我的肉啊——”

    山洞里响起了雌性凄绝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