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崩坏 微H
周围陷入了黑暗,火堆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啊啊,那是理所当然的,木柴全都燃尽的话,火自然是要熄灭的。就像她一样,舍弃掉人类该遵从的道德伦理,剩下的躯壳就像灰烬一样,不再残留有一丝“人”的特性。
身体被毯子一般的毛绒绒的兽躯覆盖着,每当它把自己欺负得狠了,她就会发出哭叫声,然后它会变成和她一样有着光滑皮肤的男人,抱住她给予温柔的抚慰。尽管被操干得自甘堕落为雌兽,她对野兽那绝对无法反抗的强大迫力始终抱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和它交配不过是她单方面的被享用而已;而对于男人,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撕娇,既希望他能珍惜自己,也渴望他以更激烈的方式来疼爱自己。
忘了自己获得了多少次高潮,野兽又是第几次在她的体内释放,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叫声,她静静地伏在垫布上,在战栗和不安中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在梦里,她时而被白色的野兽玩弄,可转眼间,伏在她身上的又换成了模样俊秀的男人,不间断的快感从梦中一直延续到了鸟声啾啾的清晨。
还未睁开眼睛,从洞口照入的明亮光线已经给她的双眼带来了不适。微热的浅金色光线,是阳光,天气很好。隔着一层垫布,身下不够柔软的“床铺”很明显是由一根根的干草铺成的,而“被褥”则是由从身后覆上来的毛绒绒墙壁组成,——这堵墙壁有着适宜的温度,并且还会规律地一起一伏……那稚叶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何身处在这么一个奇怪的环境。
是了,野营,绿髓花,野兽……交配。
“……唔!”
意识到自身处境的同时,她的身躯本能地抖动了一下。身体承受了野兽整夜的索求,被过度折腾的筋骨和肌肉都酸疼起来了,由于已经太过习惯它的存在,她竟然在准备爬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下身仍然和野兽的下身紧密相连。小小的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况她牵动的是它最为敏感的性器官,那侧身躺在她身后的野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喉音,渐渐苏醒过来。
光线已经很明亮了,但她始终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两腿间的惨状,那里正传来轻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饱涨感占据了整个下腹部,——她摸到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在她醒来以前,这只野兽不知又往她的体内灌注了多少精液,都把她的肚子撑得明显鼓起了。那根硕大的雄性器官一直没有撤离出去,像塞子一样把所有的精液和淫液一滴不漏地堵在了她的里面。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嗯……咳、咳……”她正想说些什么,可干涸的喉咙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稍微振动一下声带也会引发火烧一般的灼痛感。
“我去取水。”
“唔~啊啊……”
硕大的肉块拉扯着穴中的肉壁,就在它一口气撤离穴口的瞬间,稚叶发出了沙哑的叫声,之后便是一阵剧烈得仿佛连内脏都要从嘴里咳出去的咳嗽。她捂着肚子在床铺上翻滚,失去堵塞的精液从被撑开得合不上的穴口涌出,在垫布上留下了一滩滩乳白色的湿痕。
白狐叼着装满水的竹筒重新回到山洞时,这个空间里已经满是雄性体液的腥苦味了。她赤身裸体坐在床铺上,一手抓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捂着胸口,咳得发红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它刚刚把竹筒放在她的前面,她很快就伸手拿过去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咕、咕”的吞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竹筒,她的下巴,脖子,前胸,甚至腰部和大腿上都被漏出的水沾湿了。
“好点了吗?”
它伸出薄软的兽舌舔了舔她正在滴水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把她挂着水珠的乳头舔得翘了起来。
“别……”
稚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推开这只理所当然地贴近过来的野兽。虽说连那种事也做了,毕竟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回想起夜里做过的荒唐事,她连自己也无法面对了。像现在这样,喝他取回来的水,被他舔来舔去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蓦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生来就过着这种生活的错觉。和雄性野兽同穴而居,和它交配,在身体不便活动时接受它的照料,——简直就像怀孕后在巢中等待配偶带回食物的雌兽,只不过现在她肚子里装的不是胎儿,而是——它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