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莫要碰我。”倚天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手。
    屠龙的眼底划过一丝痛苦，马上隐藏起来面色如常把倚天拉到怀里，“我不碰，你累了就睡吧。”
    倚天还是睡不安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天，倚天不忍和屠龙分开睡，又害怕他发现什么，晚上也没睡好，只早上趁屠龙练刀的时候补一觉，这样下来人都消瘦不少。屠龙本来就心疼他太瘦，现在恨不得一天五六顿补汤喂给他。
    早上倚天在身下感觉到湿黏的时候就醒了，他最近没有感觉到痛，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有时候也只是会有透明的粘液沾染在裤子上些许，没有了血。
    今天粘的不像话，倚天动了动腿，好像整个臀部都被弄的湿湿的，他坐起来想要下床去屏风后面瞧瞧，屠龙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屠龙是习武之人，向来警觉，最近倚天睡不好他也没有睡沉，在倚天动腿的时候就醒了。
    倚天没想到他会醒，不免有些愣，“我去换条裤子。”
    换裤子？屠龙疑惑，难道是梦遗？
    “那我去给你打盆水来，你先去换。”屠龙知道倚天脸皮薄，下床披衣去厨房给他烧水擦身子。
    倚天等屠龙走了才从被子里出来，躲在屏风后脱下裤子一看，已然湿了一大块，可又不是梦遗那般湿在前头。倚天盯着桌上的铜镜许久，红着耳朵去拿铜镜。
    大张着腿坐在凳上，倚天脸上越来越烫，目光落在铜镜上，只见上面隐约照出身下模样，竟是开了朵花出来。倚天仔细看清楚之后铜镜险些拿不稳，且去打水的屠龙也回来了，“倚天我给你打了水，可要我帮你？”
    屏风后传来了铜镜掉在地上及椅子和桌角碰撞的声音，屠龙心里一惊，赶紧过去看倚天受伤没，倚天扯着衣物遮住身体，脸上是难得的惊慌失措。
    屠龙想要过去看看他有没有伤到哪里，倚天躲开他，声音颤抖朝他吼道：“你莫要过来！”
    “倚天？”屠龙停下动作，见他情绪有些失控，放柔了声音，“你最近怎么了？与我讲讲可好？”
    “我……没事。”倚天别过头不想面对他。
    他身下竟然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花儿来，这要他怎么面对屠龙，他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被屠龙看见，若是屠龙觉得恶心讨厌那该如何是好？
    “倚天！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讲的？”屠龙继续劝他，“我们是兄弟，更是爱人，爱人之间向来患难与共生死不离。你莫要怕，与我讲好不好？”
    倚天有些动摇，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在这里，哪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改变，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说屠龙看到了这个身子就会厌恶他嫌弃他，继而选择离开他。
    “屠龙……”倚天咬着唇犹豫不决。
    “倚天，莫怕，过来与我讲，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屠龙朝他伸出手。
    最终倚天还是把自己的手搭上了屠龙的，屠龙牵着他走到床边，倚天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下身紧紧藏好不让屠龙看见。
    屠龙注意到他的动作，拇指在他鬓角摸了摸，“下面发生了什么？”
    倚天答非所问，“你会讨厌我。”
    “我的傻倚天，我怎么会讨厌你。”屠龙也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他，“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
    倚天垂下头没有回他，屠龙压下心里苦涩，道：“你最近都要躲我，不亲近我，是因为身子出问题了么？”
    过了很久倚天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看看？”屠龙想要拉开被子。
    倚天一把按住他的手，“别看！”
    “好，好，我不看。”屠龙亲了亲他的耳朵，让他放松下来，“我摸摸，不要怕。”
    “你不要……”倚天抓着他的手。
    “不怕，我怎么会嫌你。”屠龙让他不要担心，手伸到被子里头，摸到倚天身下。
    屠龙微凉的手指触碰在性器上，倚天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屠龙手指挑逗，偏头在倚天脖子上舔咬。空气都变得黏腻，带着情欲的气息，倚天低低喘息，“你不是说……嗯……要摸的么？”
    “嗯？不是这里么？”屠龙问他，手指慢慢移动，在滑到根部时绕过囊袋，却在本该平坦的地方摸到了缝隙，屠龙动作一顿，眉头微皱，“这是……”
    倚天想要逃开，被屠龙另一只手臂锢住，“别动，我研究研究。”
    屠龙手指微微用力，刺入缝隙之中，猛的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倚天长腿抽搐一下，“你别碰那里。”
    “疼？”屠龙怕他受伤，手指覆在上头没有再动。
    倚天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屠龙那根手指之上，“很奇怪。”
    那种感觉……像是快感。
    屠龙手指移开，把整个缝隙摸了个透彻，眉头越皱越紧，疑惑开口：“这是女子的……那处？”
    倚天被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