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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显荒诞离奇,演说得绘声绘色,传遍大街小巷。
一时间,整个角郡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走着走着,也燃着了。
更荒谬的是,还有人携着一家老小逃离了角郡,走得远远的,说这是座鬼城。
衙门后堂内,云舒和权瑾沐坐在一张桌子的两侧靠背椅上,下来是温婉、卓凡,对面是傅时运、权容、傅妤、古严。
几个人,愁云惨淡,尤其古严,身为角郡郡守,一张脸死灰死灰的,不住地唉声叹气。
卓凡重重叹一声,说:“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突然就就,就着了呢?难道真的有鬼?”
这个时候,连看不惯卓凡的古严都附和他:“是啊,太诡异了!”又喃喃道:“看来万邰不是虚言哪。”
五年前那场火灾他们只是道听途说,可今天,是亲眼所见,给每个人心中留下了难以泯灭的震撼。
卓凡看云舒,“云大人,您怎么看?”
众人把目光投在云舒脸上,希望这位探案如神的云大人能给出些答案。
云舒眼帘微垂,望着地,说:“我不信这些,一定是哪儿出了什么岔子。”
傅时运和权容相视一眼,傅时运说:“怎么会出岔子?当时是在公堂,没有火,更没有其他易燃的东西,只有一堆人,难不成人和人碰着着了?”
傅时运把自己说笑了,脆朗的笑声中透着揶揄,他都觉得自己的言论谬绝。又说:“哦对,还有一个大太阳,是太阳烤着的?”
云舒猛抬起头,盯向他,“你说什么?”
“嗯?”傅时运的笑声戛止,瞧着云舒光辉闪闪的眼睛,摸摸后脑勺,有些莫名其妙,他说什么了?为什么这么看他?
云舒急得跳起来,紧盯他,“你说的,什么人碰人?太阳烤?——对!”
她又像在问傅时运话,又似自言自语,说到一半跑了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稀里糊涂,闹不清她那句没头没尾的话什么意思。
云舒一跑,权瑾沐也追了出去,两人疾步穿行在大街上。
权瑾沐问:“可是想到了什么?”
云舒边走边道:“王爷,您看过《杂闻》吗?”
权瑾沐点点头,经她这么一提,也想起来了什么,“你是说?”
云舒知道他想说什么,两人心照不宣,一起迈进书文馆。
《杂闻》记载了古往今来各种奇闻怪事,别说一些真实存在的诡秘事件都一件不落的有记录,纵使是一些未经证实,只带神话色彩的传闻,都有详细叙述。
大到古老神话,小到民间小说,不论怎么怪诞离奇,都能在中查找到。
进门后,云舒直接向伙计提出了《杂闻》这本书,伙计领他们到五楼,取下书递给她。
云舒急急翻找,权瑾沐在一旁也盯著书页,云舒的手忽然顿住,书停在一页上。
标题大字:血蛊
下面是关于其的详细内容。
云舒快速浏览,越往后,渐渐笑了起来。
这个故事她曾只瞄过一眼,认为太过荒唐,就放下了。可就在今天,这种荒唐事活生生发生在了眼皮底下。
第151章 0151 担心本王?
云舒将‘血蛊’的几页认真翻读,确定全记下了,才放下书走出书文馆。
路上,她对权瑾沐说:“王爷,可否帮个忙?”
权瑾沐看她,她说:“我需要一只人皮手套,人皮的。”
权瑾沐知道她要做什么,“没问题。”
云舒沉思在案情中,忽然手上一热,惊醒了。
权瑾沐毫无空隙的把她小手裹入了自己手心,云舒看着手直瞪眼,“王爷,您,您干什么?”用力抽,抽不出来。
权瑾沐眉梢微挑,玩味十足,“当然是丈量云大人的手了,不然本王怎么知道手套的大小?”
云舒张着嘴说不上话,脸红成一片。
他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抚摸过她的每一点,指缝都不放过。
这一刻,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他的温热,他手心的纹路,还有因长年操持兵器留下的薄茧,都是那么清晰。
他们不顾身边人来人往,彼此相距咫尺之遥,他垂着眸,看着她,细细感受她掌心的纹路,属于她的每一处。
她没有勇气抬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低着头,红着脸,被他握住的手,紧张地冒着热汗。
她粉颊红到滴血,快要撑不住时,他才终于放开了。
指尖分离的刹那,云舒拔腿就跑,把他远远抛在身后,他望着隐匿进人群中的小身影,喜溢眉梢。
回到衙门后,众人纷纷围上来,问去哪里了?干啥子了?云舒哪有闲心回答?一溜烟拐进了内室。
嘿?
怎么了这是?
权瑾沐回来,他们又问权瑾沐。
傅时运胳膊肘戳他,贼兮兮问:“你又怎么调戏人家了?”
权瑾沐呷茶的动作一顿,笑,“我没有。”
傅时运嗤,“装大蒜儿呢?人都是红着脸回来的,不是你干的?”
权瑾沐笑得欢快了,咯咯咯咯,点两下头,“算是呗~”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时运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