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打趣道，“可据我所知，您一直都是单身呢！”
    “…我有过恋人。”
    沈青根本没知道晏有初会直接给她扔回了个重磅炸弹！
    要不要来一场过分真实的恋爱？
    “恋人？”沈青重复了一遍，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用右手食指的指腹轻抚自己的嘴唇。
    晏有初当然注意到了。
    这简单的动作就像是定格慢动作一样在她面前不断循环播放。
    那片饱满红润的唇肉被沈青拨弄得轻轻颤动着，晏有初艰难地抑制着自己想要用手指、用嘴唇触碰它的冲动。
    她想知道那双总是微微嘟起的嘴唇摸起来是不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鲜嫩肉感？
    或者当她用舌尖撩拨的时候，沈青会不会颤抖地轻喘颤抖，她会品尝到她的信息素吗？从她的津液里，尝到那清爽湿润的信息素。
    晏有初低头无声地吞咽着嘴巴里过度分泌的津液。
    “……您有过恋人？”沈青抬眸看向晏有初的模样，像是刚刚为自己掌握10以内加减乘除而微微得意的小学生突然被丢进顶级奥数班，“哇，这真的是……”
    “……很意外？”
    很好，晏有初无声地表扬自己，因为她足够好地隐藏了声音中的欲望，几乎听不出任何问题。
    同时她忍不住唾弃自己，晏有初深切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个饥渴万年的色情狂一样，控制不住地在脑子里意淫肖想着眼前毫无防备的O。
    “哈，没错，令人赞叹的保密工作！”沈青神经质地笑了一声，晏有初注意到她的眼珠在眼眶里快速地震颤，显然她在谨慎地挑选问题。
    晏有初很想告诉她“不必如此”，她近乎赎罪般地做好了被沈青细细问询的准备，包括细节。
    她的恋情曾经是娱乐圈最受关注的话题之一，数不清的绯闻男友女友，层出不穷为她痴狂疯魔的粉丝，当然还有隔三差五冒出来要求进行DNA鉴定的私生子。
    不过晏有初从来没有给出过任何回应，除了短暂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新人阶段，她拒绝谈论私人感情，没有任何商量转圜的余地，拒绝遵循娱乐圈的基本法则。
    出色的业务能力给足了她底气，同时也惯坏了她。
    而现在她把打开秘密之门的钥匙放在掌心，送到了沈青的面前，除了昔日恋人的姓名跟她至今依然一无所知的幕后隐情，她会告诉沈青她所好奇的一切。
    “让我猜猜看，不选择对外公布是……不是你的想法。”
    晏有初还没回答，沈青就笑了起来，这次松弛了许多。
    “我猜对了，”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宣布，“她是个愚蠢的野心家，并且非常自不量力。”
    沈青给出的评价让晏有初微微瞪大了眼睛，那几乎跟罗樱说得一模一样。
    “‘哦，亲爱的，我不想让他们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你的地位’、‘给我点时间，我想证明我自己，强大到配得上’”，她做作地托着腮表演着，眼睛里都是嘲弄，“以及诸如此类的巴拉巴拉？”
    “完全正确，除了她不叫我‘亲爱的’。”
    “晏老师。”沈青轻声唤着她，不再是客套的称呼，而是掺进了暧昧粘稠的温情，晏有初觉得自己的后颈像是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扫过，她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沈青跟罗樱是旧识。
    “我从来没有恋爱过，”沈青出乎意料地没有跟嗅到肉味的狗狗一样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偶像不允许恋爱，这是我入行之后知道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职场守则。”
    晏有初显然没想到沈青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我以为你会……”
    “刨根问底到你们在床上更喜欢用什么姿势、一晚上几次，还有你的……”
    沈青的视线在她的两腿之间刻意停顿了一下，晏有初满脸通红从床上惊跳起来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是过去式了，不是吗？”
    沈青看着的语气异常笃定，“‘有过’，晏老师说真的，不管那个蠢货因为什么跟你分手，我敢打包票她现在一定后悔过无数次了。”
    她有些浮夸地在晏有初的身前比划着，“瞧瞧你的样子，真正的纳喀索斯，你能爱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这根本就是恩惠。”
    沈青的音调变得有点奇怪，字正腔圆得像是在吟诵莎士比亚的诗歌，她跪坐起来，眼里闪烁着顽皮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她就应该砸掉所有的镜子，以妨你改变主意爱上自己，再用碗口粗的铁链牢牢拴住你，对每个敢用眼睛看你、用鼻子嗅你的家伙露出牙齿大声咆哮，最后彻底榨干你，每一天，直到宇宙毁灭。“
    晏有初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她能感觉到脸颊肌肉被向外拉扯的酸痛，这感觉太陌生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你笑了。”沈青温柔地说出这个事实，她愉悦地扬起嘴角，继续说了点什么，晏有初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我是说……”沈青提高了声音，“我有个问题需要确定一下，她是女孩子对吗？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