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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的地方。
    药性折磨了她一夜,久久得不到纾解。直至晨时药性散去了,她也被人扔到了大街上。
    她有些庆幸。
    只是中药罢了。
    而虞枝枝,却是被人毁了清白。
    接着她才得知父王到了长安,她有些遗憾,南疆王一来,她便再不能借助在王府了。
    她养了好几日的伤,不见楚云砚探望,心中甚至还安慰自己。
    ——定然是虞枝枝的事叫他忙得不可开支。
    ——
    “枝枝,既如此,日后,咱们离远些。或许时日久了,我便不会再对你有那样的心思。”
    这是那日不欢而散后楚云砚与她说的话。
    枝枝握着楚云砚送她的小玉雕。
    上回这样疏远,是因着他误会她心怀不轨。
    她想了好几日。
    这些时日日,连楚云砚的影子都没见到。他早出晚归,不再与她见面,也不再搬来折子到她这里处理。
    枝枝心里不好受。
    疏远的距离,让她觉着楚云砚迟早有一日会彻底忘掉她,与她成为陌生人的模样。
    她不要这样。
    那样的念头,每过一日便会加重些。
    可她又想躲起来,不敢面对楚云砚。
    到了第五日,枝枝候在楚云砚书房前,想等着他回来,再给他赔不是。枝枝特地做了好几个香囊送他。
    侍女叫了她好几回。枝枝生怕再次与楚云砚错过,固执地等在书房前。
    她想着,楚云砚白日里若能回府,必定是要去书房。这几日侍女皆是这样告诉她的。
    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书房前。
    枝枝少有进到楚云砚书房里去,往日里,总是楚云砚来找她。
    待到了傍晚,侍女打探到消息,这才告诉枝枝,“世子爷去南疆王那儿探望郡主了。”
    枝枝点点头,问她:“那世子爷有说何时才能回府么?”
    侍女道:“不曾说过。”
    楚云砚不回来,枝枝就继续等。
    等到月牙儿挂在高空,等到夜深了,枝枝都还没将人等来。
    枝枝低下头。
    后知后觉地,心里难受起来。
    郡主那里,有这样多的事托着他么?他是知道她等在这里,所以才故意不回来的么?晚上不回府,他又要宿在哪里?
    枝枝吸吸鼻子,眼眶发酸。
    他真的不会再见她了。枝枝这样想着。
    侍女又来叫她好几次。
    到后来,夜实在是深了,枝枝迷迷糊糊地被侍女带去浴房沐浴。
    枝枝泡在温水里,疲惫地睡了过去。
    楚云砚这夜回得晚,听府里下人说了枝枝在等他。可他今日在城外,一时半会赶不回长安。
    待到夜里,才知侍女自作主张地向枝枝扯谎。
    “还在浴房?”他问。
    侍女恭谦道:“大抵再过不多时夫人便该洗好了。属下这就去领罚。”
    楚云砚在外间等了会儿,蝉鸣不止,可浴堂里半点声响也没有。
    迫不得已,他推开了门。
    里头果真没有声响,小姑娘靠在浴桶里,湿漉漉的发丝沾着额头,脸蛋绯红,眼眸阖得紧紧的,眼尾勾的那抹红格外打眼。哭过般。
    楚云砚原是想让枝枝静一静。恰巧这几日城外镇子里出了事,需得他过去。
    她若不喜欢他,他亦不会强求着叫她喜欢。前世漫长的一生都等过了,而今生,还久着。
    “枝枝?”隔得还有些远,他轻唤了声。
    大抵枝枝今日累极,睡得格外香甜,楚云砚唤了好几声,枝枝半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夜色下,仿佛传来男人一声轻叹。
    楚云砚牙尖抵着唇瓣,低低说:“枝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翌日
    继热醒后,枝枝又被人看醒了。
    炙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枝枝想不醒都难。
    清晨时凉爽,枝枝觉着身上凉飕飕,拉了拉锦被。
    “醒了?”楚云砚斜斜靠在她身边,眼里带着倦意。
    枝枝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他眼里倦色浓浓:“枝枝,昨夜实在太晚了,将你抱回房后,我也撑不住,便在你这里宿下了。”
    他似乎怕枝枝不高兴,又压低了声音:“枝枝不会怪我吧?”
    怎会怪他?
    枝枝下意识想。
    可他说的将她抱回房又是怎么一回事?
    枝枝努力回想,昨夜,她似乎是在浴堂沐浴,后来泡在温水里……竟是睡着了!
    那她是怎样回房的?
    枝枝抬眸凝了眼楚云砚,他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乌发泼墨般洒下,莫名地有几分慵懒。
    昨夜,是他抱她回房的?
    他好像察觉她的疑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