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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翻出蒋润和银行高管的死亡照片,收集的邮票放大图,再加上从阚临那边拿来的,现存于塑封袋中的“邮票”。
    无一例外地,三处“邮票”上的三向花瓣都只有朝北方向的那片花瓣上有一轮弯月,而下面两处花瓣空空如也。
    邢译明白了,“这是刻意的模仿,来混淆视线?”
    祁砚没否认。
    他再拿出“7.15”案件现场遗留的那张“邮票”图,摆在邢译面前,“看看,是不是异曲同工?”
    邢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心中一凛。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毒品邮票设计,这次难道又是新一轮闭圈吗?
    *
    毒瘾疯狂扩散后,洗胃、虚脱、昏迷……接连超出预料的发展,阚临最终艰难中逃脱,悬殊中捡回一条命,在医院病房醒了过来。
    第一时间,守在这的林诀通知了在警厅的祁砚。
    祁砚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和邢译结束对话。
    赶到医院,阚临正好在耍小聪明要溜。
    紧急绿色通道,祁砚随意地靠在栏杆边,刚抽完一根烟。
    袅袅余烟都没在发烫的灰烬中消散,“蹬蹬蹬”的拖鞋撞击楼梯声就在空旷暗沉的楼梯间惶然响着。
    这是一场守株待兔的游戏。
    祁砚设的。
    其实方才,林诀在听到祁砚说“放他走”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阚临可是他们抓到的涉重毒贩,按照规矩,怎么可能可以这么轻易放走。
    但一秒后的转折,林诀懂了。
    “方昀”是集团涉毒,按理来说是存在多向支线的。
    阚临是阚家太子爷,阚家参股“方昀”,不享有绝对控制权,但享有定度分红。赚钱的时候彭满钵满,出事的时候全身而退,早就预料。
    阚临虽然名声不好,但无论犯多大的事,都从未因错事蹲局。
    这不就代表着有人在护他吗?
    阚临曾经醉酒后有警告过祁砚——“你以为你换个身份潜入‘方昀’集团,抓了那几个插不上几句话的人,缴了一批毒,你这边任务就算完成了?别做梦了,你当上面掌权人吃素的?”
    这就代表着虽然阚家现在抛股退出“方昀”舞台了,但内部的肮脏事,未必知道的会少。
    他能这么有底气地说,就代表着还有人脱逃在外。
    现在阚家对阚临被抓的态度不明,阚临想靠自己逃,祁砚当然要成全他一把。
    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祁砚的人早在矮楼住院部的每一层都设防,阚临想逃,也要看他和他同伙有多少本事。
    果然,祁砚在中断楼梯间,阚临的逃跑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踩如铅重,慌乱引人心浮。
    祁砚手上那支烟燃至末端,他利落掐灭。
    阚临和他还差拐道的半级台阶。
    手边清洁工人暂时存放在楼梯间的推车一动不动。
    底层桶罐中装满了清扫的水,浸没在阚临急促不定的逃声中,无端地水面开始微晃,涟漪四起的不安定因子开始扩散在回音不断的楼梯间。
    因为视角盲区,所以阚临偷走别人手机后,边打急求电话,注意力硬性分散,在跑到三四层的中间台阶时,才后知后觉察觉到祁砚在三层倚墙等他。
    想刹车,可来不及了。
    视线撞上的那一刻,阚临心中陡然漏断节拍。
    最后下去的那几级台阶被祁砚刻意撒了水,现在白色瓷砖面还滴滴答答地淌着冰冷的水渍,是骇人的前奏。
    顺着惯性跑下,阚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急促发颤的步伐,那一脚踩上倒数第三级台阶时,鞋底打滑,身体失稳。
    他想要伸手去抓旁边的扶手都为时已晚,整个人重砸似的踉跄下去。
    还差几步距离,祁砚一脚踢上清洁车,阚临来不及惊呼,人在几秒后撞上清洁车,底盘的水洒了他一身,病号服湿透,手机摔落在旁边干燥地上。
    水痕快要波及到手机上时,祁砚捡了起来。
    电话已然被对面接通。
    祁砚单手钳制住倒在地上疼到无力反抗的阚临,听到对面传来一个女人微促带烦的话音:“又有什么事?”
    这次,祁砚笑了,是讽刺的:“程小姐,够巧。”
    对面顿然哑然失语。
    *
    且不论阚临有没有本事逃出祁砚的把关,程珈书那边会不会帮他都是个问题。一个已经等同于半生落网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去趟这趟浑水?
    所以在新一轮问话中,祁砚简明扼要:“认识程珈书?”
    阚临这时候还想着保程珈书一腿,企图她能以原先礼尚往来的商业姿态,出手保他一次。
    但阚临算就算错在,程珈书本质上是个商人。
    从商利益相关,程珈书只可能做利己的事。
    警厅渗透着寒凉的审讯室,阚临还在硬着头皮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