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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气场却是压制性的。
    颔首礼貌打招呼时,苏婥和他们对了眼视线。
    不知怎的,邢译神色是一成不变的淡漠,身后的人却是扬出诧异的目光,仅仅短于一秒。
    那抹眼神太过独特,苏婥一时没能明白原因。
    夏桥已经走过来帮着苏婥带客人上楼。
    池荟没跟着上去,而是和苏婥一起去了吧台。
    “怎么不上去?”苏婥知道池荟爱喝什么,动作流利地给她调了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出来。
    池荟明天休假,今晚喝酒没事。
    她不经意转头看了眼楼上,边落的那扇门渐渐关上,淡声说:“说关键事,我不方便上去。”
    苏婥笑了:“谁在酒吧谈正经事?”
    池荟耸了耸肩,没多解释。
    她想到苏婥住城西,而酒吧在城东,等于截然相反的两边,要是晚上十点半关门,回去没地铁,不就只能打车了?
    “你晚上怎么回去啊?”池荟有点担心,“最近打车出事的新闻不少,你家又离得远,要不一会结束,和我们一起走吧。”
    池荟不知道祁砚回来,苏婥就要陪他的事。
    她说:“把你送到家了,我也放心。”
    “不用。”苏婥落座高椅,百无聊赖地手撑着脸颊,她失笑说,“我今晚不回城西。”
    这话话外音足够明显。
    池荟一点就懂。
    她兜转玻璃杯中的细勺,叮呤咣啷的细碎很快淹没在动感带劲的舞曲中。
    伴随着玩笑,她捕捉到更多细节,转移话题问:“这件衣服的设计还挺好看,头一回见你穿。”
    苏婥低头看了眼身上鹅黄色长款,蓦然想起早上那场莫须有的对峙,只觉头疼。说实话,连她都搞不明白自己在不爽什么?
    哪次不是吻痕遍布,随他所欲?怎么唯独这次不爽了呢?
    类似思想一旦有了,就如同种子撒下,即便寒冬,也能悄然生根,像极冰天寒地的某种期待。
    某种本不该有的期待。
    池荟见她没说话,笑意明媚地猜说:“又是他给你准备的吧。”
    “嗯。”苏婥没否认。
    “那我感觉他对你挺好的啊。”背光区,光线黯淡,池荟看不清苏婥颈间的痕迹,只能注意到她领口的蝴蝶结歪了。
    池荟主动伸手帮她调了下角度,“如果我没认错,这应该是冬季度的新款。”
    光看吊牌上的价格,苏婥也能就此猜出新款。
    祁砚在穿着上给予她的好像从来都是只多不少。这该归功于他本事大,每回都毁她衣服吗?
    毁一件,起码补十件,清一色的当季新款,最小码。
    苏婥想着想着就笑了,“这只能说明他挑衣服只爱新款。”
    池荟可是给她打预防针了:“万一感情升温?”
    苏婥都不敢试想就摇头了。
    升什么温?能不找事就好了。
    *
    此时的话题中心,祁砚,已经回到城东的家里。
    家里空空净净,开门进去一眼望尽,没有一丝缭乱。
    室外风雨中的光色若隐若现在窗帘后,较之昨晚,现在就像海浪席卷过沙滩,潮汐退去的安静,落针可闻。
    和阿姨整理过后的东西堆置不同。
    苏婥整理的家明明看上去东西很少,但祁砚需要的必备品,都会出现在它该在的位置。
    他从来都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心烦。
    祁砚今天忙了一天,累到精疲。他随手把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到苏婥的电话。
    一通直接拨了出去。
    祁砚手捏着眉骨放松,还没组织好语言,那边就分秒接通了。
    这倒还是极为少数的苏婥秒接的情况。
    没等出声,对面韵律震响的背景就拥着喧嚣延进对话线,都是相似的劲足舞曲,祁砚被吵得头疼,一天绷紧的神经开始不受控地突突发跳。
    他知道她在酒吧,还是脱口而出就是开问:“在哪?”
    苏婥早就习惯他这种不动脑筋的问话,转身去了相对隔音的内室,“在酒吧。”
    祁砚望着干净的家,拖着淡声:“几点来?”
    不是强硬的“过来”,而是带有几分商量性的“几点来”,苏婥诧异,但还是看了眼时间后,合他心意地说:“一小时之内。”
    祁砚没再多说。
    电话继而挂断。
    想到今早祁砚摔门走出的事,苏婥单方面觉得大概率是自己说话太冲了。
    抱着那么零星几点反省的想法,她和池荟打完招呼,让夏桥做最后的打点,自己则是拿着包打车去了城东。
    高架上车流如潮,郁红尾灯朦胧不清。
    天色沉黯,似乎过两天还有落雪的迹象。但好在过了高峰期,原先四十分钟的路程也被加快的车速压缩至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