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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尖叫,在“啊……啊……”的春鸣之中,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罗西将要泄身之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王罗西低下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同样满脸欲望的男人,不解地唤道:“盈儿?”
男人轻蹙眉头,万分不舍地把手指从王罗西的下体往外撤,突然爆炸的空虚感让王罗西扭着臀挽留,却还是听到男人手指“啵——”地一声离去。
“娘娘今夜还有要紧事,微臣叨扰多时已是不应该。请娘娘恕罪,微臣这就告退。”
王罗西的小穴还不甘心地在翕张,一听这话她就急眼了:“乱讲,还有什么比你更要紧的事!快来服侍本宫!”
宁盈枝轻轻一哂,眼睛看向了床底的方向。王罗西的脸霎时就白了,竟然忘了床底下还有一根一点就着的炮仗!还让他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要是又被李子恒那混账玩意禁足,自己可要无聊死了!
“请娘娘千万保重身体。微臣告退。”宁盈枝躬了躬身子,转身朝殿门走去。
三千如瀑青丝只用一根红绳随意地挽在他脑后。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两侧几缕发丝和衣袍一起轻轻舞动。王罗西这才发现宁盈枝今夜的衣裳格外轻薄,应是精挑细选的料子。
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宁盈枝在门前停下脚步,侧头妩媚地一笑,真真是风情万种,竟把王罗西看得痴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谪仙般的人儿已经推门离开了。王罗西重重一拍桌案,大吼了一声:“妖精!”
王罗西几步跳到床边,掀起床罩,也不顾下面的人黑得可以滴出墨汁的脸色,急火火地说:“李子恒,快来,我们继续!”
李子恒一下从床下钻了出来,起得猛了还有些头晕,晃了晃身子才稳下来。他冷冰冰地开了口,每一个字都像是射出一把飞刀,要把面前的女人刺出个血窟窿:“继续什么?继续灭你那情郎点起来的火?王罗西,你莫不是把朕当那轻佻下贱的欢楼娼妓了?朕可没有你那般不知羞耻!”
“嘿!你……”
没等王罗西说话,李子恒转过身,一脚踢开殿门走了出去。在门外看到皇后的贴身侍女,他面无表情地问道:“皇后多久召一次宁乐师?”
小梅是个懂事的奴才,不该知道的事情从不多问。但是皇后和宁乐师亲密非常,小梅又天天陪在皇后身边,不可能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大逆不道。如今听皇帝这一问,她立马就慌了神,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的主子找补:“皇后、皇后喜欢听曲,不过每月召宁乐师的日子也、也不足半数。”
“她喜欢听个屁曲!”李子恒扔下这句话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他和王罗西从小就认识,哪能不知道王罗西只喜欢骑马射箭爬树打架,每次看到那些伤春悲秋的玩意儿就喊头疼。还每月见面不足半数!半数还不够吗?朕身为皇帝,每月都不一定见得着皇后一次!
……
这边一晚上被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皇后娘娘也是有些崩溃。她熄了灯蜷缩在床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花户,用力动作起来,口中零零碎碎地唤着:“盈儿……盈儿……”
第三章 讨好
王罗西果然又被禁足了。
这该死的李子恒,忌惮西北王府的势力,不敢对她施什么旁的重罚,只会罚她禁足。偏偏这一招对性子闹腾的王罗西最是管用。
三天禁足期一过,王罗西急不可耐地挥散了早晨来请安的妃嫔,就催促宫人唤来了元容和玉婴两位郡主。这两位郡主是先帝的妹妹,也就是李子恒的堂妹。她们年纪和王罗西相仿,三人从小就在一块儿玩耍,十分合得来。
“西西,你又和皇兄吵架啦!全后宫都知道你侍寝那天晚上,皇兄进了你殿门没一会儿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然后你又又又又被禁足啦!”说话的是年纪较轻、尚未出阁的玉婴郡主。
“帝后本应是天下夫妻之楷模,你们天天这么吵,传出去不好听还罢了,只怕会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啊。”元容去年嫁给了当年的状元郎,说话行事倒比之前稳重了不少,她真心实意地为王罗西担忧。
王罗西倒是不怕,西北王府就是她的底气。西北王府一日不倒,就一日没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不过这前朝后宫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人人都知道,但从口中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王罗西性子虽野,人却很清醒,知道哪里是皇帝的底线。仁明殿虽然是自己的地方,可也保不准有谁的眼线。她轻轻拈出另一个解释安慰姐妹:“一个不受宠又三天两头被禁足的皇后,对后宫嫔妃造不成任何威胁,她们自己斗完之前应该没空来针对我。”
“哎呀不说这不开心的事情了!我跟你们说一个八卦!”一说起别人的闲话,玉婴的眼睛都在往外冒光。
“哦哟?快说来听听!”王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