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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发现我并不在房中而是出去快活了。
    而柳逢辰根本不知道,方白简此刻正在心中腹诽他:结果却发现你翻墙出去找小倌,不知羞耻!
    “少爷放心,我明日定将这册子交到婉儿手上。有你这么一个尽心帮着她护着她的兄长,婉儿真是好福气。”
    “嗯。”方白简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屋里随即陷入一阵沉默,只听得屋外一只野猫在叫春。柳逢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方白简再开口,就忍不住问:“那除了这事,方少爷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没了。”方白简脱口而出。
    柳逢辰诧异:所以就为了将这册子交给自己就要进自己屋里来?是太过谨慎了么?其实就站在屋外用袖子遮着给反而比进屋要好一些罢?
    想到这里,他无语又好笑地同方白简说:“方少爷果然是个细心的人。若没别的什么事了的话,那方少爷是不是该回房歇息了?在下明日也是要早起的。”
    “有,”方白简却又忽而改了口,搁在桌上的手握起了拳,“还有别的事的。”
    “嗯?”柳逢辰不解,这方白简刚刚不还说没事了,这才一瞬的功夫,又有事了?
    “不知柳先生是否还有纱布和药膏,上回先生给的,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这是方白简这会儿能想到的,能多和柳逢辰待一会儿的唯一借口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和柳逢辰多呆一会儿,兴许是想看着柳逢辰,等这时辰过了,夜变得很深了,这柳逢辰就不会翻墙出去找小倌了。
    可是柳逢辰去不去找小倌有他什么事呢?方白简想不明白,最后也只是用“那样先生就不至于更不知羞耻了罢”来安慰自己。
    听了这一要求,柳逢辰欣然答应,走到床前,蹲下来,要将那藏在床底下的箱子拉出来。他的药膏和纱布都是和那些春宫图册,床事助兴器用具放在一个箱子里的。以前和小倌们玩各种鞭打吊身的游戏时,身上难免带上些伤,所以也就时时准备了药膏和纱布。
    箱子藏得太深,柳逢辰不得不跪在地上,翘着臀,上半身趴着伸长手臂去拉箱子的把手,同时十分不好意思地同方白简说:“少爷稍等片刻,箱子放得太往里,掏着来有些费力气。”
    看着柳逢辰那只有一层丝绸亵裤裹着的高高翘起的臀,方白简顿觉口干舌燥,忙将目光移开,慌乱回答:“无事……先生慢慢来……”
    “快点快点,操奴家,大爷用力操奴家。”这句话又在方白简脑海中响起。
    柳逢辰在小倌馆里风流快活时,也是这么翘着臀让小倌操干的吗?不过男子是从何处,又如何操干另一个男子的呢?方白简只在小时候瞥见过几眼男女春宫图,知道男女之间那事是如何做的,可是男子和男子该怎么做,他是不懂的。
    柳逢辰终于将那箱子从床底深处拉了出来,蹲起来,用身子遮掩着,打开箱子,取了纱布和药膏之后又将那箱子合上,不让方白简看到里面那些世人看来有伤风化的东西。
    他起身走到方白简面前,道:“如果少爷不介意的话,这一回我来帮你处理胳膊上的伤罢。”
    方白简不答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么?”柳逢辰笑他,“上回就着月光,我可是看到少爷两胳膊上的纱布缠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来到底不如外人帮着来方便,少爷既然进了我的屋,又讨要了我的药和纱布,也就顺便让我帮着处理罢。”
    方白简犹豫片刻,将手臂伸了出来,低声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柳逢辰笑笑,将一个凳子拖过来,坐下,将方白简的袖子往肩上捋,解开方白简胡乱打的结,一圈一圈地拆纱布。等方白简的胳膊露出来的时候,柳逢辰只觉头皮发麻,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少爷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的?”
    只见那一只本色白皙的胳膊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伤痕,看上去是用利物割出来的,直叫柳逢辰看得头皮发麻,频频皱眉,感同身受地觉得胳膊也疼了起来。
    真是完全看不出,方白简不仅有着干干净净,英俊出众的一张脸,还有着这么一只伤痕累累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胳膊。拆开另一只胳膊的纱布,也是同样的情况。?柳逢辰深吸了一口气,心疼地同方白简说:“少爷,你何至于此?身子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你这样糟蹋自己,对你能有什么帮助?”
    “这不是先生该管的。”方白简生硬地回答,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先生只管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就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