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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那我只好自己动手,当着他的面岔开一条腿自慰,我平时自慰不怎么叫,今天估计很淫荡。
    他问我有这么舒服吗?然后拍开我的手,把我的耳垂衔在嘴里,吮得像吃奶头一样色情,啾啾的声音直往我耳朵眼里钻。最后把手滑到我鸡巴上,五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住龟头,入口越收越窄,干涩缓慢地往下套。
    每一下都爽得我浑身线条绷起来,这回是真的想叫,但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把叫声全吃进肚子里。
    没几下,我就撑不住了,精液像是被他用手挤出来的,射到镜子上,黏糊糊往下淌。
    他擦干净手,把我塞进被子里,要我睡觉。
    “哥……”我从被子里伸出没受伤那只脚,勾下他的内裤边,把鼓着青筋的鸡巴放出来,用脚搓了几下,“做,好不好?”
    其实从祁修明说爱我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往后的每一下呼吸,每一下心跳,每一次接吻做爱,全是老天奖赏。
    他把我抱起来操,悬空很缺乏安全感,我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当他是唯一的依靠。他托着我屁股,借着体重,把鸡巴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我要散架。
    我要射的时候他却停了。
    他把我翻过面来,坐在镜子面前插。让我靠着他的胸膛,坐到他腿上。对着落地的穿衣镜,我两腿耷拉在两边,分得很开,这姿势有点像大人给小孩子把尿。
    “乐乐,看镜子,”他牵着我的手摸到鸡巴插着的地方,穴口被撑得很薄,绷成一个圆圈,微微地抖。那么小的嘴,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我每次都担心会被他撑烂。被捅成白沫的润滑液顺着股缝滴到他大腿上,他又捏着我的指头顺着穴口边缘挤进去。
    “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紧?想不想看你被操射的表情?”说着,他重重顶了一下,接着又撞起来。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张开嘴巴叫,羞耻是双倍的,我被祁修明插着,看我被祁修明插,我成了个只会张开腿求我哥操的浪货。
    镜子里的鸡巴被撞得上下颠动,最后射出来时我竟然哭了,眼底湿淋淋地泛着红。他替我抹干眼泪,又把鸡巴抽出来。我从镜子里看到底下那张小嘴比我还可怜,靡红地张着口,吐出来的精液流到地板上。
    祁修明吻了吻我的眼睛,给我清理干净了抱我回床上睡觉。
    我要他讲故事哄我睡。
    他问:“讲什么?”
    “讲以前那个。“
    “还不腻?”
    “再讲一遍。”
    这是个什么故事,我到现在也没记清楚,我怀疑我从我哥嘴里听到的,和大家知道的,根本是两个版本,经常有人用它讽刺爱情,我只知道里头有死掉的夜莺和被车轮碾成烂泥的玫瑰。
    其实小孩子不会喜欢这种故事,以前每次他一讲我就犯困,我大约是被驯化了,像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就流口水,这回也一样,他抱紧我,像从前无数次夜晚那样,在我耳边说:“小夜莺,靠紧那根刺,黎明要来了。”
    我还是没听完整结局就睡了。
    脚走不了路这段时间,每天傍晚时分,祁修明会把我背到房顶的露台上吹风。
    这时候,太阳是脆弱的橘红色,车流从立交桥上泼下来,穿进城市的晚风和绿树里,抱作一团的花树,嵌在街区的边边角角。
    我发现我们小区住着一对老人,每天会路过我家楼下,老太太坐轮椅,头发花白,好像是偏瘫,嘴巴有点斜,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老头每天准时推着她出门散步,回来时她耳边总别着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着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脚很快消肿了,走路也没问题,但我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起来,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脑浆,疼到下午会好受一点。那医生的话应验了,我视力确实不如以前好,有时看东西重影,恢复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来时总看不见他,他请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但被我每天多加两百块打发走了。
    我在网上搜索有没有能让人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着了那样。
    可他们的回答实在无聊,全是劝人好生活着,说要想开些,还有家人爱你,父母爱你,甚至时常有“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这么死了对得起谁?”的字眼出现,这是屁话,我没抑郁症都快被他们自以为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