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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他把我内裤也剪碎了,剪刀离我鸡巴没两公分,真的,我怕得要死,汗毛竖立,全身都在抖,脚铐上的链子放大了我抖动的幅度。
    破布碎屑簇拥着我,我身上的布料被剪光,尤其是屁股和鸡巴那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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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划到那个从没被人碰过的褶皱上。
    我猛一激灵,意识到他不是吓我,我开始求饶:“哥,我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人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会长记性。”
    没有润滑,他的手指直接破开干涩的褶皱挤了进去。
    “啊……”我疼得叫出声,咬着嘴唇,后穴忍不住想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紧紧收缩,夹得更深,他的指头一弯,扣到某个奇怪的地方,“祁修明!啊……你个死变态,我操你妈!你快放开我。”
    “你再骂?多骂两句。”他的手指在那块奇怪的点上扣挖,搞得我快要崩溃,又疼又爽。
    他又在笑,手指开始抽插着操我的穴:“每回你这么骂,都好像咱俩不是一个妈生的,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不骂了,哥……”我扭着腰,想逃开,但合不拢腿,“哥……我好疼,把手指拿出去好不好?”
    “啊,我忘了,乐乐怕疼,那换点别的。”
    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他抽出手指,把我拉到沙发边缘露出一半屁股,又在手上挤了点润滑液,送到我穴口打转。
    润滑扩张都草草了事,完了之后他解开西裤,掏出自己的鸡巴,很粗暴地撸了两下便抵在我屁眼处往里挤。
    他玩意儿大得吓人,鼓着青色的血管,又硬又烫,每挺进一点都疼得我像被刀劈。
    被强奸的人叫得越惨,强奸犯的鸡巴就越兴奋。他那玩意儿在我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每一道褶子都撑到极致,临近撕裂的边缘。
    我在崩溃的神经里发疯,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他的鸡巴,他操我的时候没有一丝怜悯,他要我疼,要我爽,要我烂,要我流血,要我破口大骂。
    我羞辱气愤,但不难过,这好像是我这辈子离他最近最亲密的一次,他插在我身体里,龟头把我捣成一滩烂泥。
    也许没人会信,甚至认为离谱,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觊觎我哥了,电视里的人会搂在一起接吻,我也会拿我哥练习。
    每次我说爱他,他就眯起眼睛笑,轻飘飘地说他知道。
    那感觉让人很烦躁,像是我把心挖出来做礼物,鲜血淋漓地送给了一个瞎子、哑巴,他看不见,没舌头,还说好漂亮。
    我骑到他身上,把他肩膀咬出血,掐着他脖子,满口殷红地告诉他:你不知道,那不一样!
    他还是笑,眼睛弯得很温柔,闪着光。我被封进他的瞳孔里,再也跑不出去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也不管自己肩膀上的疼,刮我的鼻子,笑我小屁孩儿、幼稚鬼,说我不懂大人的世界。
    我怎么不懂?
    全世界的男人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都会偷瞥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他们长大以后,却认为别人五年级的喜欢很幼稚,他们又老又世故,哪来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以前说我幼稚的祁修明死掉了,那个好哥哥、好儿子、好学生……从我把他跟人搞在一起的录音捅出去的时候就死掉了。
    或者他本来就是两幅面孔,以前温良恭俭都是装出来的,他是扎根在腐烂国度里的荆棘,纯洁的花开到阳光里,让人误以为是个天使,只有我顺着花枝扒到烂根,戳穿了他的虚伪,才有了现在的他。
    他把我操射,也射在我身体里。他高潮的时候眼睛很红,像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这家伙太可怜了,全世界的快乐都锁在外头,离他好远,他操别人不会快乐,操亲弟弟更不会快乐。
    我没有哭,只是眼睛会流水。
    “祁修明……啊……你他妈就是个烂货!垃圾!插亲弟弟屁眼的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死是诅咒吗?”他盯着我的脸,目光把我的五官刮碎,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掐着我的脖子笑,“死是礼物、是恩赐。”
    我骂他是个疯子,给所有脏话系上祁修明的名字,最后词用光了,声音也哑掉,除了叫床,除了屁眼里的鸡巴,什么也想不到。
    他拿出手机,录我被他操的声音,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