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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0

      声,她直起身子,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华贵:“还是承浚想得周到,你今日进宫所为何事?若是叫你父皇知道了,免不了要受罚,若是无事,还是早些回去吧。”
    “幼雅生了水痘这样凶险的事叫我知道了,母后觉得我是来做什么的?”
    傅承浚鲜少这样和陆溪呛声,她细长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生气,傅承浚接着说:“我自幼在宫中长大,母凭子贵的事情见得不少,也有狠心些的妃嫔宁愿子女受些无关紧要的伤痛也要争宠的,幼雅是当朝唯一的嫡公主,染了天花这样大的事情,母后却还要藏着掖着,是不敢让谁知道?派去通知父皇的人都被拦下了吧,即便如此,也不愿将事情闹大吗?”
    听着傅承浚越来越直白的质问,陆溪脸上浮现出一丝怒容:“我不想让事情闹大?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以后像现在这样不顾前程地来质问我?承浚,你不要忘了你能走到今天究竟是靠着谁,若不是因为我父亲出事,我用得着让幼雅冒险?而你凭借着陆家走到了能和太子分庭抗礼的地步,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知不知道若是今日事情败露,你、我、幼雅就全完了!”
    陆溪越说越激动,傅承浚却不为所动,只是冷眼看着她。
    “承浚,你不要担心,只要我能度过此次危机,即便是我父亲下野了,陆家也依旧能屹立不倒,你的地位不会有丝毫动摇。”陆溪缓了缓语气,向傅承浚走过去,温声道:“承浚,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包括杀了远乔?”傅承浚原本坐在椅子上,随着陆溪的靠近而抬起了头,正好与陆溪四目相对,两个人距离极近,这让傅承浚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掌心抵在陆溪的肩膀上,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陆溪闻言轻蔑地笑了一声,没有再靠近傅承浚,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其实你今日进宫,我很高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凤藻宫。更何况我们已经这么久没见了,只要一想到你在这里,我就觉得我再皇宫中过再难都是值得的。可是你先去见了幼雅,无缘无故地对我冷脸相待,现在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质问我,当初陆远思的事情还没有让你明白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配得上你,只有我才是你最大的助力。”
    “承浚,你当初为了陆远思险些和我翻脸,我只当是你看不清那些小蹄子的腌臜手段,不和你计较,而陆远乔又算是什么?她是我指给你的妻子,只是为了维系你和陆家的关系的棋子,竟然也妄想得到你,如此不自量力,留在你身边只可能是祸害,我也是为了长远打算。”
    从陆溪逼陆远思嫁给傅承禹开始,傅承浚就明白,他这一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和相爱之人厮守,他像是一只精致乖巧的金丝雀儿,外面看着光鲜亮丽,脚上却系着锁链。
    所以他不会再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可即便如此,陆溪仍不罢休,哪怕他和陆远乔的婚事是她亲自指的,哪怕他对陆远乔并无情爱,她也总有理由清除胆敢出现在他身边的任何异性。
    陆溪显然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的妆容精致得近乎完美,笑起来的时候却让傅承浚不寒而栗。
    “承浚,你不该为了他们和我闹脾气的。”陆溪凑近傅承浚,吐气如兰,“别想这些不高兴的事了,你好不容易才进一趟宫……”
    “那幼雅呢?”傅承浚这次没躲开,陆溪却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傅承浚看向她,“对你来说,幼雅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幼雅……”
    “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她做错了什么,要成为你争宠的工具?”
    陆溪想要翻盘,却不敢让傅承浚知道半点关于幼雅的消息,就是害怕见到如今的景象。她有些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来,最后却失败了,因此笑得十分难看:“幼雅……是我鬼迷心窍了,我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根本就帮不了你,我只是想出去……承浚,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相识以来,这是傅承浚第一次听见陆溪承认她错了——她怎么可能不怕呢?
    傅承浚和宫中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他既不争名夺利也不清高自持,傅承浚就像是一朵蒲公英,随风吹到哪里就能生根发芽,明明丝毫都不起眼,在阳光下却好像能折射出七彩的光——陆溪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是生气了说话也是温和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蒲公英把根扎在了她心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想要把他绑住,幼雅就是唯一能绑住他的人。
    而现在这根线马上就要断了,她怎么能不怕?
    陆溪从未面临过这样的恐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错了,无论如何,幼雅都不能出事,她不该以为傅承浚只要不知道就没有问题。这些年傅承浚对她言听计从,让陆溪产生了一种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的错觉,可现实给了她狠狠地一巴掌,傅承浚所在意的,永远都只有幼雅——这个她用了最肮脏的手段生下来的女儿。
    眼前的女人美丽而年轻,是大昭人人称赞的皇后,此刻却失去了她该有得从容华贵,或许说从傅承浚出现在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