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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才用平静的语气说:“承禹,你会好起来的。”
    傅承禹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这幅样子让陆远思看了很难受,丛啸更是直接说:“这么垂头丧气干什么?不是还没到下一次吗,再忍忍,三年都熬过来了。”
    陆远思不知道他们曾经经历了什么,所以并不理解丛啸在说什么,但是傅承禹明白,他这些年来、伏低做小、示弱赔笑脸,只不过是为了换瑨王府在京城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和皇帝撕破脸皮,他要蛰伏,要一鸣惊人,经不起任何的失败,他只有一次机会。
    三年都熬过来了,如今只不过是再多熬一段时间,最起码比三年前的情况要好多了。
    “嗯,我知道。”
    傅承禹垂下眸子,看不出来在想什么,陆远思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也没多问,顺嘴说起了东宫之事,听到陆远思和太子谈判的条件时,丛啸正在喝粥,险些被噎住,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一边给陆远思比了一个大拇指。
    “其实你不必这么做。”傅承禹看着她,心情有些复杂,第一次有人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明明在京城什么依靠都没有,却还在努力为他周旋,而事实上,这种周旋甚至是多余的。
    傅承禹有无数种办法离开京城,他只是没有告诉陆远思罢了,她却已经做到了这一步。
    “承禹,”陆远思的表情很很认真:“平州水患,朝中已经有是上位者失德的言论在了,如果等到了雨季,这种话只会多不会少,我希望你去平州只是因为身为亲王的责任和担当,而不是因过就番,可能你并不在意,但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陆远思身上背着大逆不道、不忘恩负义甚至水性杨花的名声,她自己却毫不在意,却担心起傅承禹究竟是因责就番还是因过就番的问题——哪怕这二者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差别,只要是身在朝中,谁都看得出来傅承禹究竟是怎么去的平州。
    傅承禹咬了一口糕点,不再说话,陆远思看他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便说起其他事情来,她说喻青扬好像有一种怪病,不知道和太子有没有关系,又问起丛啸知不知道这种症状是什么。
    奇怪的是,向来没心没肺的丛啸神色明显有些黯淡,他顿了顿,没有说话。
    陆远思鲜少看见丛啸露出这样的神色,突然来了些兴趣,便问:“怎么了?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
    丛啸抿了抿嘴,还是说:“这是我的责任……”
    “什么?”陆远思惊讶地看着他,这实在是出乎了陆远思的意料,谁能想到丛啸还能和喻青扬有牵扯?
    一想到玉山馆是做什么的,陆远思看着丛啸的眼神顿时奇怪起来,丛啸准确地读出了陆远思的眼神时什么意思,原本有些自责的表情瞬间就被炸毛给掩盖了下去。
    他当场就嚷嚷起来:“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就算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喻青扬的好吗??!”
    “为什么?”陆远思觉得有点好笑:“我觉得喻青扬长得挺好看的……”
    “咳咳咳!”傅承禹咳嗽起来,陆远思赶紧说:“当然,我还是更喜欢承禹这样的。”
    丛啸看着他们两,酸不溜秋地挑拨离间:“更喜欢?那就是其实你也有点喜欢喻青扬了?”
    傅承禹无声地看着陆远思,眼睛湿漉漉的,陆远思顿时有些心虚,她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吧?但是喻青扬除了长得好看点,在我心里他都比不上你的一根头发,真的!”
    站在不远处的齐昧噗嗤一声笑出来,傅承禹也笑了,他也没对陆远思这信誓旦旦的保证表达什么意见,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捏了捏陆远思的手,对丛啸说:“现在不是在说你的事吗?”
    丛啸一下子哑了火,他干巴巴地说:“喻青扬吧,他十几岁就玉山馆了,那个时候玉山馆和现在不一样,当时玉山馆哪有布置成现在这样的样子,只不过是再其他青楼旁边设个小门罢了,里面更是一言难尽……”
    在陆远思一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眼神下,丛啸险些炸毛,他一改沉重的声音,控诉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逛过小倌馆!傅承禹,你管管你媳妇儿!”
    “哦,丛先生继续。”
    傅承禹笑着不说话,眼神一直放在陆远思身上,她有恃无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戏谑一点也没收。
    丛啸恼羞成怒,自暴自弃地说:“总之吧,很多人是不把小倌当人的,尤其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就会有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我第一次见喻青扬的时候是被太子叫去的,他背上的皮肤有大面积的烧伤,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晕过去好几次,我怕这么下去会让他休克,就给他用了点五石散,就这么一直过了一个月,他的伤才渐渐好起来……”
    “五石散用多了是会上·瘾的,但是喻青扬身上的伤疤太大了,只有这个办法能减轻他的痛感,后来听说他去纹身,他的烧伤虽然结了痂,但是在这个时候去纹身简直就是找死,我就去找了他一次,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