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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的时候头都要大了,众人却都是一副揶揄的神情,让她尴尬不已。
好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陆明就要去学堂上课。
两人走在曾经的那条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沈妙是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和陆明道不同不相为谋,陆明却在处处示好。
沈妙感激他相救,却不能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尤其是陆明针对她和薛直的不敬之词,她在下意识已经里把她和薛直化为一处,只是不承认罢了。
陆明看她沉默不语,索性停住脚步望向她。
“妙妹妹,午后我就要走了,照顾好自己,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说着伸出手来,准备把沈妙落下的一缕发丝捻起,沈妙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自己动手,看着陆明有些尴尬了脸色,笑到。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早些出发吧。”
陆明的手就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收回,脸有些发青,对沈妙拱拱手就走了。
沈妙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他的示好她当然明白,只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虽然她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喜欢她。
在这三天里,沈妙没有见过薛直,白天她跟着众人忙忙碌碌,可以暂时搁下这件事。只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和薛直的点点滴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薛直这三天一直在家休息,他本来伤口都已敷药,只要好好修养就无事,他太过担心沈妙,强行动用内力,伤口加重。
他到家的时候,伤口全部裂开了,他忍着伤痛重新包扎好,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他盘腿坐起,调息修养可半日,脸色依旧惨白。
他忍不住鄙视自己,当年在战场上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过休养几日,照样披甲上阵,更何况皮肉伤不在话下,随便处理一下,就驰骋疆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时,他发现事情的不对,骨头有些发黑,应该是中毒了,这里并没有解毒的草药,天黑了去镇子上也来不及,更何况不能确定是否安全。
想着咬咬牙,薛直在四角点亮烛火,整个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他学着古人刮骨疗伤,走到柜子里最里面取出那把刀,洗干净以后,放在火上消毒翻烤。
他学着军医以前的做法,手法娴熟的拿着刀子,在已经发黑肩膀的骨头上来回刮,还发出悉悉的声音,流出的血也溢出了盆子。
整个过程中,薛直却面不改色,后来毒刮尽,敷上药,并把伤口缝合。
后来,他穿好衣服,只留下一盏烛火,只是这一觉就睡了三天。
沈妙不知道薛直这里发生的事情,她所做的就是养病,顺便出出主意。
沈妙最开始有些不习惯,后来发现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她也乐的清闲。
回眸一笑
对于这些流言,沈妙不知可否,流言止于智者,她如果费劲心思去解释,反而令人生疑。
沈老三跟着他们忙前忙后的,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默寡言,渐渐的话也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有时候一个人吃着饭,就会笑出声来。
大家都开玩笑,以前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他总是说,都是沈妙的功劳。
经过这几日,房子基本建好,就等着上大梁了,沈妙听他们说,上梁仪式是建房中最重要的一个仪式,不可掉以轻心。
沈妙在现代也听说过,过去农村有句俗语,叫做“房顶有梁,家中有粮,房顶无梁,六畜不旺”。
木头选好以后,拖了回来,也没有马上行动,到了动工制梁的那一天,要挑选吉日,王师傅要先点三支香,再放二响鞭炮,才开始制作。
做好了以后,也没有马上把梁拉上去,而是挑选了一个吉日。
沈妙看着村民们将贴上红纸或红绸的正梁抬进新屋堂前,在供桌上摆上猪、鱼、鸡、鹅、蛋、豆腐、香烛等祭品,由瓦匠、木匠等边说好话边敬酒。
祭梁结束后,便由匠人用绳将正梁拉上去,在拉的时候,鞭炮齐鸣,上梁师傅要唱上梁歌,高喊“上啊,大吉大利!”在上梁的过程中,有的地方要求将正梁平平稳稳往上抬,忌讳一前一后,高低倾斜。
沈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系列的过程,她以前只在小说或者影视剧里看过,没想到现在就绘声绘色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她忍不住的赞叹,传统工艺真是博大精深啊。
就在沈妙鼓掌喝彩的时候,站在人群外围的薛直,看着最里面的沈妙,她今日一身大红,应景,喜庆,但是更加衬得肌肤如雪,在人群中分外妖娆。
一头青丝随意绾成的发髻置于脑后,斜插了一根菊花簪子,简单朴素,却也落落大方,薛直记得是卖灵芝的那日在街边的小贩那里买的。
几日未见,她不像那日所见消瘦,脸色红润,也有了不少肉,与第一次相见,身体抽条了,不再面无饥色,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