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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香?”余成宋贴在殷顾耳边小声问。
    “嗯?”殷顾偏头看他,嗅了嗅,“我没释放信息素,你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白。”
    “很白么?”余成宋摸了摸,没感觉出温度,但皮肤里着火了似的,他皱眉:“好热啊。”
    “特别白,但嘴特别红。”殷顾也没闻到余成宋的信息素,不过这种最基本的判断易感期的方法不适用于顶级Alpha。
    越强大的Alpha易感期情绪越敏感脆弱,相对应的也更需要隔离。
    但顶级Alpha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易感期情绪状态的,准确说是隐藏,达到没人发现的效果,从源头上保护自己,获取足够的安全感。
    “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殷顾问。
    “不可能,”余成宋摸了摸他首背,感觉很凉,不想松开了,“我去医院检查了,两个月之后。”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刻意控制了信息素水平,所以才检查不出来?”殷顾看着他眼睛。
    余成宋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捧着茶缸子理智发言:易!感!期!
    感谢投出地雷的老可爱:我爱简哥  1个~么么啾~
    34、第三十四章
    “报告。”余成宋举手。
    “所以带电小球以——”老李看向他,  “怎么了余成宋?”
    “我可能要易感期了。”余成宋按了按脖子。
    “嗯?真的?”鉴于余成宋经常用易感期吓唬他然后顺理成章地逃课,老李持怀疑态度,“你可别唬我啊。”
    “没唬你,  我现在看见脖子就想咬,  ”余成宋边说边拽着殷顾往门外走,  “我可太危险了,  赶紧隔离。”
    “哎!”老李拿着书追出来,“真难受就去医院!殷顾帮着照顾一下!假难受玩一节课就回来上课吧!”
    “知道了。”余成宋摆摆手。
    今天高一去医院体检,医务室大夫得过去陪一上午,门又是锁着的。
    余成宋掏出自己的备用钥匙开了病房的门,  躲进去坐到床上。
    殷顾从外面倒了杯水,递给他。
    “你先出去吧,  ”余成宋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一点用没有,  嗓子依旧要冒烟了似的,他皱眉,“我试试能不能压下去。”
    “我走了就没人能挡住你了,”殷顾坐到他旁边,  鼻尖嗅到清爽的橘子汽水味,  “信息素开始扩散了,  你感觉不到么。”
    “是么,我没什么感觉,  ”余成宋还是皱着眉,  “你在这儿也挡不住我,  我还可能跟你打起来。”
    殷顾点开手机:“让韩主任带人——”
    “别,”余成宋按住他手,嗓子已经哑了,  “你易感期我带一帮人围着你,你什么感觉?”
    “……”殷顾看着他,过了两秒,放下手机,“我会想弄死他们。”
    “我也想。”余成宋放开他,一手撑在腿上,一手揉太阳穴。
    易感期的Alpha最怕有人看见自己的状态,所以都会躲起来,或者像他这种实力的,会选择在人群面前掩饰自己的不适。
    现在他能容忍殷顾这么强大的同类看着他难受而不觉得冒犯,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韩主任要是真带着医生过来,他可能连人带担架一起掀了。
    殷顾摸了摸他额头,手掌冰凉,他忍不住蹭了蹭。
    “有点热了。”殷顾说。
    “我感觉我都要着火了。”余成宋闭了闭眼,眼皮干涩,眼珠上撒了层铁粉似的,一闭一睁都快喇出血了。
    “以前有过这么严重的时候么?”殷顾皱眉问。
    “没有过,”余成宋也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发烧也是易感期症状之一,只不过他之前没出现过,“以前就是烦躁,想打架,没这样过。”
    “还可以忍么?”殷顾把手搭在他手背上,用自己较低的体温捂着他。
    “肯定能啊……”余成宋捂了捂额头,刚才心脏猛地顿了一下,难受程度又上了个台阶,他咬牙笑了一声,“我就操了,是不是要进化成喷火龙了。”
    空气沉默安静,连余成宋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声都变得清晰。
    因为有人挡着,橘子汽水不再压抑,在小小的空间里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檀香持续了几秒后被浓郁的血腥味替代,牢牢挡住门,不让橘子汽水撒欢儿似的疯跑出去。
    热,特别热,血管着火了似的,脑袋里一跳一跳的胀疼,不至于疼得晕过去,却非常持久,一直炫耀着存在感。
    余成宋第一次把自己疼得烦躁了,攥起拳头砸向脑袋。
    “余成宋!”殷顾一把抓住他手腕,瞪着他,“别自残!”
    “……靠,要不你试试,真特么难受,”余成宋挣开,反手握住他手腕,蹭了蹭,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你怎么这么凉快,冰块成精了吧,修了多少年了。”
    易感期至少持续三天,光是想想余成宋就有种和易感期同归于尽的冲动。
    周折雨前一阵和他吐槽易感期蹉跎人,他还笑话周折雨娇滴滴,他易感期连课都没耽误过。
    现在看来,人果然不能随便装逼。
    “真不去医院?”殷顾把他另一只手也攥住,防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下。
    “去医院不就是换个地方难受?大夫顶多给我来一针葡萄糖。”余成宋捏他手心,力度没控制好,捏红了。
    “……”
    “余成宋。”殷顾冰凉的手扣住他手指。
    “干什么?”余成宋回头看他,脸色煞白,笑了声,“瞅什么?眼珠子要掉了。”
    殷顾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看着他眼睛,一字一顿地轻声说:“试试吧,有多疼。”
    ……
    试试吧,有多疼。
    殷顾这句话一出来余成宋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后颈。
    能有多疼,生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
    烧伤、骨折、中毒、穿刺伤……全都比不过Alpha互相标记过程中的疼。
    而且因为殷顾是单纯被咬的那一方,会比他这个咬人的更疼。
    这种无法描述的疼痛等级,标记过程中神志还会一直保持清醒,细致地体验……
    但只需要挺过这半小时,这一阶段的易感期就会彻底消失,神清气爽……
    余成宋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挪开视线,非常有良心地拒绝,“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
    “特别清醒。”殷顾微微偏头,把Alpha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余成宋看见了他耳后那颗红色的小痣,像某种警告,又像某个诱饵。
    他伸手碰了碰殷顾的腺体,指腹触及的皮肤有些凉,明知会痛,依旧是致命的诱惑。
    “特别疼,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