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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先生,像我这种破鞋,您还不离婚是想干嘛?就那么喜欢捡别人穿烂的吗?”
    池清将曾经季宴廷加注在他身上的冷暴力和伤害,一点一点的如数奉还了回去,可是心底却没有半点畅快感。
    他已经不想和季宴廷有任何的纠缠了,强装出来的坚强仍让他硬气的直视着眼前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
    他难得放软了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依旧不好听。
    “如果有空的话,明天我们就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季先生恢复您的单身生活,我也要为了钓下一个金龟婿努力。何必为难彼此呢”
    季宴廷双目赤红的盯着他,那愤恨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吃了一般。
    他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几回,保镖一直防备着他突然动手。
    过了半晌,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和自持。
    他说:“行,我放你自由。明天我会抽出一天时间跟你回B市办离婚证。”
    池清满意的笑了笑,“多谢季先生。”
    季宴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池清终于收起了浑身的尖刺,蹲下身抱着膝盖埋着头,闷声的哭得一塌糊涂。
    保镖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不住的打电话给自己老板,祈求他能快点回来。
    另一边,季宴廷捂着绞痛的胃快步回了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靠着门滑坐了下去。
    他吃力的喘着气,胸口没起伏一下就牵扯着胃更加的难受。
    他不由得想起以往自己胃病犯了的时候,池清都会很紧张送他去医院照顾他,回家以后会亲自下厨给他熬养胃的汤。
    他不由得又想到刚才那个放浪轻浮的人,明明看着那么软的一个人,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恶毒心口堵着那股气怎么也压不下去,越是想起池清,就闷得越难受。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没有吃早餐,现在早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接连两顿饭没吃又被狠狠地气了一通,脆弱的胃终于抗议了起来。
    胃里一阵阵呕吐反胃感,火辣辣的刺痛着,他扶着门把站了起来,人还没站稳,喉咙一股腥甜味冲起,他捂着嘴干呕了一下,紧接着满口的铁锈味。
    猩红的血珠从指缝之间流出,凝成一颗颗血珠子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季宴廷垂眸看着地上的血珠,眸色微深。
    他忍着胃疼走到茶几边上,抽了纸张将嘴角残留的血液擦掉,又仔细的将手指指缝一根一根的擦干净。
    等处理完了以后,他冷静的给张特助打了个电话过去。
    本来以为总裁今天休息自己能轻松一点的张特助,好不容易处理完工作正准备泡一杯咖啡嘉奖一下自己,结果他家总裁的专属催命铃声又响了起来。
    张特助本人是不想接的,但不接年终奖金估计就别想要了。
    他苦哈哈的接了电话,特别小心翼翼的说:“总裁,您有什么吩咐吗?”
    那头的季宴廷说:“开车过来送我去医院。”
    医院?总裁生病了?
    张特助立刻正色了起来,语气紧张的说:“总裁您在家是吧,您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过来。”
    说完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这万一总裁病得严重了,那些本该是总裁的工作可就全由他代办了。
    一想到这个,张特助脚下生风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第35章 三十五
    杜铖锋赶回来的时候,池清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过去。
    他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是阿姨怕他冷到了盖上去的。哭得通红的双眼肿得像两颗核桃,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因为皮肤太过细嫩白皙,下巴那两个掐痕由为明显。
    杜铖锋心疼坏了,但又不舍的把他叫醒,只好转身去找了今天那个保镖了解情况。
    保镖自然是将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点细节都没有漏。
    杜铖锋脸色阴沉,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过任何意见。
    等保镖说完以后,他才对保镖说:“以后别让穆唯安那小子接近清清。”
    穆唯安在外一直都是阳光开朗,没有任何心机的形象,但往往越是看着单纯的人,就越是难对付。
    他不知道穆唯安到底是有意接近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池清做朋友,但只要有任何一丁点的风险,他就不会让池清去冒。
    问完保镖以后,杜铖锋又回到了沙发前。
    窝在沙发里的人睡得很不安稳,双眉紧蹙着,眼皮下的眼珠轻轻转动,嘴角紧抿,像是被困在了梦魇当中。
    他轻叹一口气,没有叫醒池清,而是掀开毛毯,弯下腰将池清整个打横抱起,抱着就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把池清放到床上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下,但马上又被杜铖锋安抚着睡沉了过去。
    今天他确实累了,身心俱疲。
    替他盖被被子以后,杜铖锋悄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嘴角上那抹温柔的笑容立马垮了下去,他给杜瑾珩和杜戚风发了消息过去,让他们立刻马上赶回来。
    杜铖锋虽然平时很严厉,但却成从来不会以命令的语气对他们说话。同时收到信息的兄弟俩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立刻将手头的事情都放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三兄弟的事业都不是什么清闲事业,越是到年底就越忙,距离上一次聚齐,已经快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等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们披着夜色和雪花进了门,一眼就看见一脸严峻的杜铖锋。
    “大哥,怎么了这是?”
    杜瑾珩率先换鞋走了进来,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见想要见的人。
    杜铖锋自然知道他在找谁,沉声道:“清清睡着了。”
    杜瑾珩闻言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只以为是池清怀孕了嗜睡睡着了。
    杜戚风也换完了鞋子,跟着杜瑾珩一起坐到了杜铖锋对面。
    “大哥怎么突然叫我们回来?”
    杜戚风了解他大哥,没事是不会将他们两都聚在一起的,尤其还是他自己也为集团的工作忙得满世界飞的情况下。
    能让大哥这么大动干戈的,也只有池清了。
    杜戚风猜测道:“是不是清清又受委屈了?”
    杜铖锋嗯了一声,简要的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
    杜瑾珩是个直脾气,当即撸起衣袖起身就要找季宴廷干架。杜戚风把他拦了下来,语气晾凉的说:“二哥你冲动什么?”
    杜瑾珩瞪圆的双眼,“他这么对我们家清清,我能不冲动吗?”
    “坐下!”
    杜铖锋厉声喝了一句,杜瑾珩不甘心的坐了回去,但明显是不服气还估摸着回头找季宴廷算账。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