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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邻座的毛小贝安慰蔚宁道:“小阿宁,辰哥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蔚宁摇头表示没关系,但沮丧的神情出卖了他。
    陆辰希确实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这个玩笑直接戳中蔚宁的“死穴”,看他的情绪这么低落,陆辰希抱歉道:“小阿宁,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蔚宁摇头:“对不起你们的人是我,我刚进队,就……”
    “贺队的身体没有大碍。”杨医生提着医疗箱出现在四人身后,“他只是疲劳过度,身体超负荷导致免疫力下降,发热启动人体自主的防御功能,热症消退后,整体的免疫功能和代谢能力会更好。”
    蔚宁站起来,转身面对杨医生:“那他的烧退了吗?”
    杨医生看了看手表,说:“退烧没那么快,刚打完退烧针,两个小时以后再观察。”
    “哦,希望他快点好起来。”蔚宁的担心并没有因为队医的话而变少。
    杨医生仔细打量了蔚宁一番后,说:“我要走了。”
    蔚宁听到队医要要走,忙走到他面前,神色焦虑道:“贺队还没好,你怎么能走呢?”
    “我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不能走呢?”杨医生歪着头,表示不明白,“这里没有客房,我不走,晚上睡哪里?”
    “你可以睡我的寝室。”蔚宁生怕队医走掉,着急地抓住他的医疗箱,同时补充道,“我是新来的队员,今天刚到。寝室的床我没睡过很干净的,而且寝室就在贺队的对面,你住下,以防万一,好吗?”
    杨队医却说:“我看过的病人没有万一,而且我择床,会睡不着的。”
    蔚宁不依不饶地劝:“可是医者仁心,病人没康复,你怎么能一走了之。”
    杨医生:“病人康复需要过程,我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守护。”
    蔚宁:“不需要二十四小时,两个小时就好,起码等他烧退下来再走。”
    杨医生:“我还有其他事情。”
    蔚宁急得说重话:“你是我们的队医,就要对我们负责。”
    杨医生争不过蔚宁,只能道出实情,“我是被贺队赶出来的,他说两个小时后,你们训练就结束了,到时候自然有关心他的人去看护他。”
    “呃……这样啊。”蔚宁尴尬地放开医疗箱。
    杨医生抿唇看了看在场的四个人,又说:“贺队需要休息,一会儿人别去多了,派一个代表去就行了。”
    蔚宁点点头。
    杨医生换了一只手提医疗箱,转身要走的时候,故意放大声音问道:“阿宁是谁?”
    “我。”蔚宁举手道。
    杨医生伸手握住蔚宁的手,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看你做这个代表很合适。”
    ……?
    第50章
    两小时候后,蔚宁站在贺宴房间的门口。
    蔚宁转头看向走廊,毛小贝和陆辰希的脑袋“嗖”地一下缩进房里。
    蔚宁回撤到陆辰希的寝室门口,敲门:“皮皮陆,开门。”
    陆辰希没有反应。
    蔚宁又去敲右侧毛小贝的房门:“小贝,我知道你没睡。”
    毛小贝老实地打开门,一脸萌萌哒笑容:“小阿宁,咋啦?”
    蔚宁靠在门框上,低声道:“小贝,我们一起去看贺队吧。”
    毛小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杨医生说了,探病只能去一个人,而且指名让你去,我去不合适吧。”
    “我们就去看看,不说话,不会打扰他休息的。”蔚宁游说道。
    “不行啊,我们要听医生的话。”
    “……”毛小贝一副乖娃娃的样子,搞得蔚宁都不忍心带坏他。
    “好吧,你早点休息。”
    游说失败,蔚宁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轻轻扭动贺宴房间的门锁。
    贺宴听到声音,将手里的手机放到枕头下面,眼一闭,佯装睡去。
    蔚宁轻手轻脚地进入贺宴的房间。
    房间里点着一盏小夜灯,恬淡的暖光照亮了房间一隅。
    蔚宁首先看到的是满墙的战术地图,很多地方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重点标记,地图下面的书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归好类的文件。
    书桌旁是一个创意读书角的书架,上面每一层都贴着战队的队名,蔚宁偏头仔细一看,发现国内前五,全球前十的战队都“架上有名”,估摸这是贺宴自己整理的对手的资料。
    蔚宁在三个战队待过,也进过队长的房间,没有一个队长像贺宴这样细致用心地把对手的资料进行过统一整理和分类。
    所谓强者并非天生强大,而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付出常人所不及的努力,百炼而成钢。
    贺宴的床在小夜灯照不到的地方,隐约可见贺宴平躺在床上。
    蔚宁尽量放轻脚步走过去。
    蔚宁来到床前,伸手去探贺宴额头的温度。
    还好,不烫手了。
    蔚宁松了一口气,刚刚把手拿开,就听到贺宴嘀咕了一声。
    蔚宁没听清,便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贺宴嘴边,轻声问道:“贺队,你说什么?”
    贺宴又呢喃了一句。
    “啊?”蔚宁怀疑自己听错了,贺宴在说胡话吧。
    蔚宁木呆呆的反应让贺宴装不下去了,贺宴倏地睁开眼,吓了蔚宁一跳。
    昏暗中,贺宴的眼睛如黑曜石般亮泽,炯炯有神,哪有半分生病的样子。
    “贺队,你啥时候醒的?”蔚宁一脸惊吓地问。
    “被你这个笨蛋气醒的。”
    “我咋就笨蛋了?”蔚宁才不会承认自己笨,“你在哼哼唧唧说梦话,知道吗?”
    贺宴一字一句道:“我没说梦话!”
    “你让我请家长,这还不是梦话啊?你没事见我的家长干啥?”
    “是你的家长要见我。”贺宴半坐起来,表情颇为复杂。
    蔚宁的表情更惊诧:“你在开玩笑吧?我哪个家长要见你?为什么要见你?”
    贺宴盯着蔚宁,好半天才说:“准确来说,是你妈妈怕你娶不到媳妇儿,要撮合你和青橙。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青橙电话的?”
    “……”蔚宁大写的震惊,我知道个毛啊,我和青橙又不熟。
    蔚宁摆手否认:“我不知道青橙电话啊,我和她一点关系没有。我妈……哎,你永远不知道居委会大妈有多么神通广大。”
    贺宴显然不相信蔚宁的说辞:“居委会大妈都渗入电竞圈了?今天早上你遇到青橙了是吧?你对她有……”说到这里,贺宴忽然停顿了,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我冤枉啊!”蔚宁激动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口手并用,指天发誓,“我对游戏心无旁骛,除了训练和比赛,其他事情在我眼里都是浮云。别说青橙,就是泷泽萝拉站在我面前,我也心如止水。你别听我妈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