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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们至死不渝的感情鼓掌!”
    观察室里的贺宴看到这一幕,面沉如水,“啪”地一下关掉显示蔚宁的那块屏幕。
    他又和对手同归于尽,看来真的要把祭坛打下来送给他,他才能长点记性!
    考核室里,蔚宁的脸色也不太好。被炸死的瞬间,贺宴的声音在脑袋里乍响“你死都要和他死在一块儿,还肩并肩和他飞上天,PUBG年度滑稽名场面首席预定,以后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就把祭坛打下来送给你。”
    现在又犯了这种错误,蔚宁有点慌。还好贺宴不在,只要赵舒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这件事的。蔚宁自我安慰。
    蔚宁拉了拉赵舒的衣角,赵舒弯腰,蔚宁在他耳边小声道:“赵哥,我和韩鸥一起被炸死这件事,你不要告诉贺队好吗?”
    赵舒抬眼看了看斜上方的摄像头,问他:“那我该怎么说呢?”
    蔚宁顺着赵舒的目光往上一瞧,心顿时拔凉拔凉的,敢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贺宴尽收眼底了?
    蔚宁咽了咽口水,问:“他看到了?”
    “我不知道。也许看到了,也许没看到。”
    这是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
    “你怕贺队?”赵舒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
    蔚宁摇头:“不怕,就是觉得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
    赵舒:“你很在意他对你的看法。”
    蔚宁:“当然啦,他是我的队长,我不在意他在意谁?”
    “哦,呵呵呵呵。”赵舒笑得意味深长。
    蔚宁狐疑地看着他:“怎么,有问题吗?”
    “你们在嘀咕什么?”韩鸥敲了敲键盘,略带嘲讽道,“MVP的考官有点意思啊,和考生交头接耳,当我是空气吗?”
    赵舒站直身体,推了推眼镜:“这位同学,你也想和我交头接耳吗?”
    “并不想!”韩鸥瞥了一眼蔚宁,皱眉道,“现在怎么说?”
    赵舒道:“比赛数据正在统计,统计好,电脑会发出提示音。”
    韩鸥不耐烦道:“我是问还继不继续下一场!”
    “不用了。”贺宴推门进来,身形颀长,走路带风。
    韩鸥看到他,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贺宴走到韩鸥身边停下。
    他俩都是电竞圈的元老级人物,现在站在一起,蔚宁可以很直观的看到他俩的差异。
    韩鸥有傲气,贺宴也有,但不是韩鸥那种浮于表面的倨傲,而是镌刻于灵魂深处,与生俱来的骄傲。
    此刻的贺宴不苟言笑,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之气,巨帅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韩鸥留下,你们先出去。”
    蔚宁站起来,从贺宴身边走过的时候,偷瞄了一下他的眼睛。
    贺宴眼眸一转,和蔚宁对视了片刻。
    这充满深意的小眼神又A又勾魂,蔚宁赶忙收回目光,快步走出考核室。
    出来后,蔚宁口干舌燥,想喝水才记起自己的祖传保温杯放在贺宴办公室里了。
    蔚宁想坐电梯上去拿,赵舒喊住他:“小帅哥,你去哪?”
    “赵哥,你叫我小阿宁吧。”蔚宁道,“我想喝水。”
    “你知道茶水间在哪吗?”
    “我自己找找?”
    赵舒摇头笑了笑:“你很独立,但有时候懂得开口,能节约很多时间。”
    蔚宁领会了:“赵哥,麻烦你指指路。”
    赵舒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来到茶水间,蔚宁接了一杯冰水,捧在手里一点点抿着,眼睛盯着某处出神。
    赵舒靠在饮水机边的墙上,双手抱胸,看着蔚宁,看着看着笑出声来。
    蔚宁回神,歪头看赵舒,也傻呵呵地跟着他笑。
    赵舒越笑越起劲,还边笑边问:“小阿宁,你笑什么?”
    “赵哥,你又在笑什么?”
    “你很好玩儿,我看着你就想笑。”赵舒说。
    蔚宁道:“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话诶。”
    “哈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难怪贺……”
    “呵什么?”
    赵舒没回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蔚宁身边,开始问东问西。
    小阿宁,你今年多大?蔚宁说20。什么时候开始玩游戏的啊?蔚宁说初一。初中就玩游戏,那没时间早恋啦?蔚宁说是啊。那你打职业的梦想是什么?蔚宁说当然是拿世界冠军啊。除了世界冠军,还有没有别的梦想啊?蔚宁说多赚钱,嘿嘿。你就没想过谈恋爱吗?你喜欢什么类型呀?我们MVP俱乐部里的妹纸都名花有主,不能吃窝边草啦。
    诶?赵医生,你的话咋这么多?上辈子是在天桥底下说书吧?
    赵舒问了一堆问题,但最后一个问题才是重点:“你觉得贺老大这个人怎么样?”
    “为什么问我这个?”蔚宁不解。
    赵舒咳了一下,说:“随便问问,你说你不怕贺老大,我好奇难道贺老大对你,和对我们是不是不一样?”
    蔚宁思维清奇:“他虐待你们了?”
    这脑洞赵舒很服气:“那倒没有,反而提供五险一金,每年两次出国旅游。”
    蔚宁:“待遇这么好,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赵舒:“就是能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蔚宁:“……”
    蔚宁怔住,表情一言难尽。
    “那啥,赵哥,你是不是没有向贺队表白过?其实他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高冷。他说了,他对另一半没什么要求,是别人觉得他要求高,你如果真的想得到他的心,可以主动一点,说不定会有故事。”
    赵舒:“???小伙子,你的思想很复杂啊。”
    “咋啦?你不是想得到贺队的心吗?”
    “此心非彼心。我的意思是说贺队一个人扛着巨大的压力,没人为他分担。”
    蔚宁微微皱眉,作沉思状。
    贺宴身为豪门俱乐部的老板,压力肯定大,听赵舒话的意思,他可能担心贺宴一个人抗压,久而久之得抑郁症。
    不过,据蔚宁的观察,贺宴没那么脆弱。优秀如他,绝不会被压力压弯脊梁。
    “赵哥,你给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蔚宁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听说,贺队见过你父母了?”
    “噗——”蔚宁没忍住,口中的水一下全喷出来了。
    赵舒反应神速地避开蔚宁的喷泉攻击,“这么激动,就是见过了。”
    “他是见过我妈妈,但是在威信视频里。”
    赵舒弯起嘴角,一副深感欣慰的样子,站起来,拍了拍蔚宁的肩:“好好训练,跟着贺老大有肉吃。”
    不愧是心理医生,聊天喜欢跳着聊,蔚宁完全跟不上赵舒聊天的节奏,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赵舒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贺老大应该和韩鸥聊完了,我们过去吧。”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