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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了点头,“好啊。”
    何斋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玩笑而已,程开霁怎么会当真呢。
    不过托王婶的福,让两只互相试探的单身狗的晚饭有了着落,老规矩,何斋在门外陪着白绒团子戏耍,程开霁在厨房蒸槐米做槐花饭,就着他家冰箱里的鱼和青菜另外做了两个菜。
    说起来何斋是在外边儿陪白绒团子玩,实际上就是给了他一个毛线球在哪里让它自己顶来顶去,自己则在灯光下拿着锉刀在之前没做完的木雕上雕刻五官。
    等到最后下唇下的阴影也完成时,屋子里的香味也慢慢悠悠的萦绕了整个院子与屋内,何斋起了身将院子门锁上了,正好程开霁也脱下了围裙冲着院子里一人一狗叫了一声,“回来吃饭了。”
    “来了来了!”
    “汪汪!”
    第27章 下辈子我还是一条好狗!!!
    “嘎吱——”,程开霁推开大门,扑面而来的日光射得他下意识地伸手去遮住了眼睛,他没搬椅子,随手拂了拂灰就着台阶坐下了。
    昨天在队里开了个会,马上进入秋季,各个片区的消防工作还有防火讲座都必须要落实到位,除了特勤组的都被分配到了任务,这些都还好,让程开霁烦躁的是队里的消防车的维修问题。
    昨天跟陶指导员发生了一点小分歧,他要求周六日维修工过来检修,陶指导员说周一再来,一个考虑的是紧急抢险,一个考虑的是队员的充盈休息,都无可厚非。
    后来陶指导员还是按照他的指示做了决定,周六日检修,程开霁会抽空过去监察。只是临走前陶指导员欲言又止的神情让他蹙了眉,但他看陶琛一直没说话,就迈着大步子走出了停车场。
    程开霁用力摇了摇头,把昨夜的种种都抛到脑后,用脚捻了捻地下的枯枝,大脚丫子格外灵动,一收一抻,心头那点烦闷劲儿也没了,只觉得捻来捻去还挺有意思。
    程开霁玩上了瘾,两只脚在哪儿角逐,压根没有心思去关注墙上不知不觉中爬上去的一人一狗。
    “程队长。”慵懒闲散的声音被从斜前方传来,那人还故意拖长了调子,一句“程队长”硬生生被折腾出一股子淡淡的暧昧味道。
    程开霁抬头望过去,何斋穿着白色短T黑色的及膝短裤坐在墙头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哪里晃来晃去,怀里揣的正是昨天那条他不让抱的白绒团子。那边日光正盛,他用手遮了遮,看着何斋勾唇笑得肆意,全身上下透露着阳光与青春的气息。
    他想感慨青春无敌,却发现他比何斋还要小了两岁。
    他犹豫了几秒,磨磨蹭蹭地起了身,一米九的男人此时竟然有点害羞,把脚丫子往后缩了缩,不自在地眼神往下瞥了瞥,被墙上那人的惹眼的目光看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抬头看向一人一狗,“小何同志。”
    何斋看他唇瓣一来一合,声音还有点哑。
    “哎”何斋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在怀里躁动不安地白绒团子,目测了一下从墙上矮着身子轻轻扔下去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随即就俯下了身子将白绒团子轻轻一扔,一团软肉就这样脱手而出。
    在空中四肢撒开,没有旋转一周,径直落地。
    “漂亮!”何斋虚虚地拍了拍手,为白绒团子喝彩。接着就撒着腿子往程开霁身上拱去了,他将它一把捞起,揉了揉后头,看向何斋。
    后者从墙上一跃而下,身手矫健,带着一种比前几天还要利落干脆的感觉,几步就跃到了他面前。程开霁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刚刚被小白遮住了,现在没了遮挡,看头尾像是块木头。
    何斋注意到他的视线,哼笑一声,将东西往身后藏了藏,故意不让他看,他藏就变着法儿去看,程开霁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手径直从他肩膀上穿过,何斋见势把手往右边偏了偏,被程开霁虚晃一招,拿到了。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翻过来看的时候只知道是雕的木头人,看着那张脸越看倒是越眼熟,却硬是想不起来是谁。
    何斋往他膝盖弯轻轻踹了一脚,望着他的眸中都泛着光,“你就还没认出来这是谁?”说罢用肩膀撞了撞他,下巴往上抬了抬。
    程开霁又看了一会儿,蓦然间讶异地看向何斋,“这是我?”
    “噗——”何斋笑出声,“不然是小白吗?”
    程开霁严肃的摇了摇头,“它姑且还不配。”
    “嗯,就你最配,绝配顶配天仙配。”何斋把白绒团子从他怀里接了过来,“换身衣服去医院吧。”然后何斋在一秒钟之内换了一副怜爱的表情,看向白绒团子,他摸了摸它的头,声音格外宠溺,“乖,咱们下辈子不做阉狗”
    第28章 它失去了它的性福~~~
    程开霁刚睡醒的样子的确让人觉得格外埋汰,他自己也这么觉得。所以趁着何斋逗狗,赶紧进去换了一身衣服,和何斋一样的搭配。
    何斋抱着白绒团子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学生去打篮球呢。”
    程开霁轻轻地笑了一声,用手将胸前的衣服扯了扯,“可不是么,好歹我六年前也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
    “行啊,我八年前也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
    “那大学生,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去宠物医院?”程开霁略一挑眉,凑近了去逗白绒团子。
    “你要用摩托带我过去?等下回来的时候小白承受得住吗?”毕竟是去做绝育手术,到时候抵抗力估计也没有那么强。
    程开霁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何斋面前晃了晃,“嗯,骑摩托过去,怎么,你怕不怕?”
    何斋冲着他翻一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怕什么。”
    “嗯。”程开霁收了音,迈着腿往前走,走的方向与平时不大相同,不是放摩托的右侧仓库,而是左侧。何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正犹豫跟不跟上去呢,程开霁转过头对他挥了挥手,“老男人,走吧,开车!”
    何斋这才反应过来,合着程开霁刚刚手里捏着的是汽车钥匙,压根就不是摩托车钥匙,他被虚晃一招给骗了,骗了不说,还叫他老男人?
    “呵。”何斋嘴角一抽,在白绒团子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拍,“父债子偿。”
    何斋没着急上车,抱着团子到了家门口外,等他开出去了把门锁了才上车。
    程开霁的车是一辆牧马人,吉普越野,很帅很衬他,何斋坐上副驾驶的时候程开霁已经把四扇窗都开了,说是通风透气。何斋没搭理他,把白绒团子放在了座椅前边放脚的地方,用两只小腿把它给掣肘住了。
    等他弄完这些,程开霁已经专心致志的开上车了,何斋还惦记着程开霁刚刚叫他老男人的事儿呢,面上不说,心里算计